“象斜走——哪个是象?”婉月转头左右望,身边的这个高大的家伙,转过来,似乎在说:
“嘿,就是我!”
婉月撇撇嘴:“应该就是你了。你好呀伙计!”
婉月继续看纸片,上面又出现了一行字:
“车,横竖均可以走,步数不受限制,不能斜走,不能越子。”婉月读着,又左右看起来:谁是车!
这时,边角的一个大块头转过来,算是说:“我在这。”婉月点点头。
“你们都能听得懂我的话吗?你们是活的吗?”自言自语了这句后,婉月感到自己一定是个神经病,这些不过是石像,是棋子,又不是活物,怎么可能听得懂她的话。
婉月继续看纸片下面的文字:
后,横、直、斜都可以走。
“后?”她看到一个隔了一个石像的东西在慢慢转动,模样高傲,面部上似乎戴着面具。身材高挑,若是个真人,一定是个大美女。
婉月心想着。
只是,这“后”两手交叉,掌心下,有一把锋利的长剑,看上去怪吓人的。
继续看:
不能越子行棋,该棋也是棋力最强的棋子!
“最强?”婉月咕哝道,“能不强吗,那把剑看上去都能把大山给刺穿。不过这样的话——”她抬起头,看向对面的白子“后”,同样的装束,同样的佩剑,看上去就是准备全力弑杀这边的样子。
婉月不禁一哆嗦:“妈呀,今天会不会死在那把剑下!”
纸条飞起来,翻了个面,一束金光从背面泛处,落在婉月的掌心:
王,横、直、斜都可以走,但每次限走一步。不过,王不可以送吃。
“送吃?啥意思,送给敌人吃掉,那不傻吗?”
继续看,后面注视说:
即任何敌方控制的格子,乙方王都不能走进去,否则,算“送王”犯规,累计三次犯规就要判负。
“应该就是你了。”婉月摸摸身边的石像。
纸片在她没留意的时候,飞升上空,化为灰烬落在马背上。
婉月一时傻了眼:“喂喂喂,我还没记下来呢。”
一个声音说:“美丽的姑娘,只要吃掉对方的最高统帅,王,就能战胜对方,唯有战胜对方,你才能进入下一关。祝你好运。”
“啥啥啥?”婉月有些惊慌,“喂,我还没记住规则呢,喂!”
空旷的密闭空间里,只有一团一团的窜烧的火堆,在石墙的每个墙柱前,炽烈地燃着,仿佛是征战前的勇歌。又或是死亡前夕的号角。
就在婉月感到无望时,刚才那个声音又响起:
“姑娘,别害怕,你可以用你手上的坠子,它会给你提示的。”
婉月抬手看了一眼那枚挂在红绳上的月牙坠子,里面居然还有一丝红晕,就像血液一样。
“不玩了行不行?”
……
“游戏开始!”
婉月一惊,随着那四个字的说出,对方的棋子竟然活动起来——它们在原地转圈,看上去就像是活络筋骨。
“妈呀,居然是活的。”婉月瞬间瞪大双眼,奇怪了,自己这边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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