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面确实有个名字，但是，名字不是‘擎苍’，而是——‘皓邪’。所以，你又想做什么呢？皓邪！”斯塔·辰把坠子扔给床上的擎苍。“自己看看。”


    擎苍一手接住坠子去看。


    斯塔·辰倚在原地没动：“刚才给婉儿看的时候，坠子还保持着你的名字，但是，变化咒持续不了多长时间。怎样，想不到我会再看一遍吧？”


    “难道是那个时候换掉的？不可能啊，皓邪为什么换掉我的坠子呢？辰，这是个误会。”擎苍说，“我真不是皓邪。这坠子当然也确实不是我的。我的一定在皓邪那。吃饭的时候，我们俩坠子掉了，所以拿错。坠子要是不细看的话，是分辨不出哪个是谁的，毕竟我们几个坠子的外表都是一样的。”


    “你们在哪里吃的饭，科波尔壹号？”斯塔·辰问。


    “对。”擎苍说，“我们当时上了船后，那艘破船在一瞬间就大变样。从破烂不堪到极致奢华，真是眨眼之间的事情。”


    “接着说，你们谁做的饭？”


    擎苍回忆到：“听我慢慢讲，我们四个上了‘幽灵船’后，龙帝没有着急把契约书拿出来，‘心脏’也是，皓邪则去打开门。那船可真算得上是豪华巨轮呢。”


    “豪华巨轮？”斯塔·辰回忆那船的规模，“夸张了吧？”


    “不不，一点都不夸张。皓邪把门打开后，我们几个顺势也就从门外各自站立的地方朝里面看去。嘿，好家伙，那里面可是有一整个宫殿那么大呢！”


    “可能是施了延展咒。”斯塔·辰说。


    “有可能，”擎苍说，“里面是一个大的藏书宫。中间一个威风八面的男人石膏像，墙边全是高大的立柜，灯光明亮，有两层，人站在下面，能看见二楼的两道短廊。对面有十二道方形的玻璃，玻璃上是彩色的绘画，看上去有浓重的宗教色彩。”


    斯塔·辰听着，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但是一时又想不起什么。


    “那里的藏书比你这的还多。”擎苍说。“里面有分区，中间一条红毯扑在地上，家具和装饰物都有种老旧又奢侈的感觉。就像是有钱人的私人游船。”


    “雕像看清楚是谁了吗？”


    “没有。那个雕像跟你差不多身材，比你要瘦一点。装束不太像这个时代的。”擎苍说，“后来我们几个就进去了，穿过藏书间后，就到了二楼，从二楼的短廊可以看见楼下的雕像和路中间的红毯。”


    后来我们在一张桌子边坐下，那桌子很干净，就像有人擦过一样。龙帝拍了两掌，楼下就上来两个小姑娘，给我们那上菜。这时皓邪的坠子掉我那了，我就帮他去捡，结果，弯腰的时候，我的也掉出来，肯定是那个时候弄混的。”


    “坠子掉在一个地方？”斯塔·辰觉得蹊跷。


    “也不是，但很近。”擎苍说。


    “两个坠子一直没离开过你的视线吗？”


    “不是，”擎苍说。


    “嗯？”


    “我记得当时正要去捡的时候，突然觉得背后有人扎了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