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清除过一遍的梅拉尼,瞬间成了一片被“死寂”占有的坟场。
斯塔·辰扫除了目击者后,掏出西洋棋盘,翻到侧面,上面还留有婉月的血迹。这血迹是当初对她暗自下魂烙术的时候取到的。
不知道这么一点量够不够打开冥道。
斯塔·辰将指尖点去已经干至黑的血迹,默道:“克里克特取物。”
干黑的血迹在铁扣上慢慢有了润泽,而后从内向外膨胀,形成一滴鲜红的血,而后,随着斯塔·辰指尖的移动,离开铁扣,被甩在茨桑大帝墓碑下的两条刻印里。
血流顺着刻印流动着,它门竟然没有因为地心的重力往下,而是,流去了魅月大帝墓碑的方向。
鲜血直接跳过两只墓碑之间的间隔——然而,从斯塔·辰这个角度望去,两只墓碑的刻痕是连在一起的。而血液也从没断过。
当两条刻印被血流填满的时候,整个陋居的大地开始出现异动。两只墓碑竟然连在了一起!
于此同时,地面开始成了深渊。原本在墓碑之后的陋居也逐渐幻化消失。
天地风沙漫漫,再一看时,竟然回到了斯堪弗列德,回到了托尔塔圣堡皇宫门前。
这是怎么回事?
只是这托尔塔圣堡似乎有点不太一样。它居然坐落在一片荒漠之中。周围没有城镇。没有生气,只有漫天的黄沙和吹得人脸生疼的大风。
难道这就是“起始亦是终”?
可是,这又是什么时期的行宫?
斯塔·辰瞬间移行到行宫前。宫门老旧,却能感受到——那颗坠子的异动。
“可恶的女人,净给我找麻烦。”
……
陵墓门前,诺瑟说:“他的后代来了。”
“谁的后代?”
诺瑟说:“大公主,您可是和您的杀父仇人的后代在一起了哦?要是死去的茨桑大帝他老人家知道了会怎么想~”
“你——胡说!”
这时,一个颀长的身影在上桥的石阶上闪现,是他!
诺瑟说:“还真是一个模子里印刻出来的,哥达卡·西莫森的后人!”
“你说什么!”婉月第一个吃惊,哥达卡·西莫森可是鬼族上古时代的战神!不,不是战神,是疯子!是一个种族歧视十分严重的疯子。他怎么会——怎么会!
“婉儿,过来。”斯塔·辰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招着婉月。
婉月坐在瑞兽前不动:“不不不,我不过去——妈呀,你们都太复杂了。”
“复杂什么?”斯塔·辰手指一点,婉月的身躯就不受控制的往他那去。
“妈呀,救命啊救命啊,喂,老头子,不是,老爷爷,救救我啊,好歹我也是你主子的侄女是吧,救救我呀~”
诺瑟并不动手。他嘴角带笑地看着婉月落入斯塔·辰的手里,说:“既然来了,就用你们俩的血打开这道门吧。不然的话,你们永远都别想出去。”
婉月哆哆嗦嗦地窝在斯塔·辰怀里,一双眼睛委屈得不行几乎要溢出泪――
但是,怎么挤都挤不出眼泪!
“自己男人来了却跟别人求救,是什么道理?”斯塔·辰一手勾紧婉月的腰,一手从背后缓缓拿出一把尖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