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昨晚’？”


    “难道不是吗？”一个侍卫说，“昨晚上快零点的时候，你打开房门，说要出去，我们不让您出去，您说看龙帝回来了，我们以为是真的，哪知道刚一抬头，你就想溜出去，幸亏咱俩发现及时，不然今早上我俩的小命就没了。”


    “和我穿一样的衣服？”


    “不仅一样，那衣服还留着您白天骑马到草场的证据。”


    婉月不禁倒退两步。


    这么说的话，自己有梦游症？


    这不可能啊！好端端地怎么会有梦游症呢！


    ……


    ……


    斯堪福列德境内，斯塔·辰和龙帝——赫在城镇中巡视，身后跟着菲利斯。


    街道伸向尽头，道路畅通。


    灰色朴素的石头地面上，凹凸不平。蘸着鲜血的白色羽毛像是一层薄薄的被子，盖在整个斯堪福列德的街道地面上。


    路面上，已经鲜有行人。


    街上小店的门大部分都半开半关，反正也没什么人来。


    这样的场景已经快持续半个月了。再不解决，斯堪福列德的经济都要遭受严重创伤。


    整个斯堪福列德如同被血洗过后羽毛纷飞的地狱。


    死寂，空荡，静默。


    无人，无烟。


    斯塔·辰从袖子里拿出一个东西：“这东西，你应该熟悉吧？”


    “这怎么可能。”赫接过龙须根绳，仔细看过，“确实是我送的那条。”


    斯塔·辰来了兴趣：“怎么确定就是你的那条？”


    赫说：“上面有我名字的缩写。当初送给她，就是希望她时常带在身边。”


    斯塔·辰斜了一眼龙帝：“这么喜欢她有什么用，她早已经是我的人。”


    “别人不记得你了，现在每天粘着崔西·达内那家伙。”


    “呵，就你带来的那男的？长得一副着急的样子。”斯塔·辰回想已经被关进某间小黑屋的崔西·达内，心里头就窝火。


    “你们龙族王宫允许任何人随便进出，还真是宽松啊。”


    “鬼知道那小子自己怎么溜进去的。”


    “你咋不揍他。”赫问。


    “是哦，野蛮的事情要我做，你龙帝做个好人就行了是吧？算盘打得巧啊你！这样，就让他在我这里呆几天。你也帮我看看这满城羽毛怎么解决。”


    “不可能是婉儿做的。”赫说，“她要是出宫，我一定会知道。更何况到这么远的斯堪福列德，更是要翻几座城。她一个没有珏术力的女人怎么过得来！”


    “万一，她靠的不是珏术力，而是，神族力呢？”


    “这就更不可能了。”


    “你说，会不会上次的碎尸案和心脏案都是她做的？”


    “你神经啊，怎么可能！”


    “这个就是证据。”斯塔·辰瞥了一眼龙帝手里的龙须根绳，“你自己也说这是你的。”


    “可能是她掉的或者别人偷的。”


    斯塔·辰转过身来，以一副“你自己问问自己，这可能吗”的眼神看着赫。


    “龙须根绳是你们龙族的东西。它的忠诚与鲜活程度，不用我这个外人来对你解释吧，龙须根绳，若不是拥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