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塔·辰的目光在迪克的手背上停了一会，说：“迪克，要是一切正常的话，我想圣诞节就要到了，你的外公是不是给你准备好了红色的小帽子？”


    “不会的，他们没有钱……”迪克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这一刻，眼前这个质朴而贫穷的男孩子红了两面脸。他不停地用一只手把弄着另外一只手的袖子，尽管那里已经有些残缺不全了……这袖子边缘已经开线，开线的地方也不多，只是从颜色和外观来看，确实……久远了一点。


    一旁的擎苍看出了迪克的窘态，于是手掌一翻，出现一个幻影，里面是数不清的金子块。它们累积成山，堆得整整齐齐。


    “你要是做到了，这些都是你的。”


    斯塔·辰不相信地看了擎苍一眼：他怎么变成这样？还是说，他本来就是这样？


    “为什么！”迪克提起精神，倒退了一步，强迫眼光从幻影上离开，“我知道这是有代价的，有代价，对，我妈说，任何东西，只要想得到，都是需要代价的。”


    “呵呵，”擎苍笑到，“你说得没错，确实需要一点代价，不过，这代价你付得起。”


    “是什么？”迪克问。


    斯塔·辰按住擎苍的手臂，说：“你不能这么对待一个孩子。”


    “他可不是普通的孩子。”擎苍说，“他的真实身份……”


    “现在不是时候！”斯塔·辰说，“他还不能知道自己身份。”


    “这么说，你也知道他？”


    “当然，”斯塔·辰说，“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寻找……寻找。”


    擎苍说：“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那东西已经在攻击龙族。”


    “不管怎样，现在都不是时候。”斯塔·辰说着就揽过迪克的肩膀，意欲离去，“听着，你的命宝贵着，别什么都答应。”


    两人下去到地面，走上程亮的地板，地板下是璀璨的星河。


    “你知道那是什么，辰。我们别无选择！”擎苍在上空喊到，声音在空旷而阴暗的空间回响。待到那两只身影消失，擎苍才转身……


    ……


    时间滴滴答答地走动着，突然，一道开门声使得擎苍瞬时停住脚步，这声音是从那传来，这么说，斯塔·辰和那小孩子并没有离开，而是去了时间总控室！


    就在擎苍回头的一瞬间，看见迪克纯真而年轻的脸在咧着白得发亮的牙齿笑……


    “你们……”擎苍看了看一旁貌似生闷气的斯塔·辰，“你们不是去找个人的时间球吗？”


    “本来是去的，但想到这里毕竟是你的地盘，多少得尊重你。这孩子又不肯走，我们就回来了。”


    “这么说，他愿意用他的血液作交换了？”


    “血液？什么血液？”迪克变了脸，看上去有些慌张。


    “你没和他说？”擎苍问斯塔·辰。


    斯塔·辰摸了把鼻子，说：“现在他知道了。”说完，背去另一面，“迪克，你自己选择的。”


    “我……我也不知道要我的……血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