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可以看看我的样子吗?”
这时候,女模特从后面赶了上来,和贝思搭话。
“哦,画的不是太好。”
贝思有点不好意思,卢卡斯偷笑了一下,她也知道她的水平是小学生水平,卢卡斯别的不敢说,但是如果让自己画,至少不会比贝思还要差。
“给她看看吧,别害羞。”
带队老师从旁边路过,对贝思笑着说道,培养学生的自信心,也是一种教育。
有了带队老师的鼓励,贝思也把自己的画板打开,展现了自己画的素描,这是女模特坐下的姿态,卢卡斯在后面瞄了一眼,好吧,收回自己的话,这不是小学生的水平,这是应该是初中生的水平。
“哇哦,这真是太美了,你打算卖多少钱?”
女模特睁眼说瞎话,居然说太美了,你这不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吗?反正画的都是你。
“哦,我不卖画,如果你喜欢,这张我送给你了。”
贝思说道,自己还没有要靠卖画来为生,她说着就把画撕下来送给了女模特。
“我的天,真是太感谢了。”
女模特上来就给贝思一个面颊吻,这种吻在西方实在是太常见了。
“不用谢。”
贝思不觉得有什么,自己又成为不了什么大师,这些画作未来也不会升值,送了就是送了。
“我可以请你喝一些东西吗?表示感谢而已。”
女模特发出了邀请,卢卡斯眉角一翘,这是什么节奏,是追求吗?难道这个女模特是拉拉?看上贝思了?这就有意思了。
“哦,实际上我已经有点晚了,我们要赶去布拉格的火车,所以……,很不好意思,也许下次有机会吧。”
贝思拒绝了对方,毕竟只是一面之缘,还没有那么熟悉。
“ok,没关系,我们下次再见。”
女模特也没有强求,越好下次见再说。
离开了那里之后,贝思就收拾行李,因为是旅行,贝思不喜欢再坐私人飞机,决定做火车前往布拉格,卢卡斯没有什么意见,雇主说什么就是什么,要不然还雇佣自己做什么。
这次罗娜再次跟上来,好像是跟屁虫一样,本来罗娜只是趁贝思的飞机来罗马,到时候大家就各玩各的,不知道是不是害怕孤独,哪怕是不喜欢,罗娜也要缠上贝思,一起去布拉格,这对卢卡斯无所谓,反正自己只保护贝思,其他人不在自己的保护范围之内。
欧洲的火车和华夏的火车大同小异,都是有坐票,也有卧铺,卧铺都是一个个小隔间,一个隔间里四张床,正好足够卢卡斯四人使用。
只不过罗娜看到要和卢卡斯住一个包厢,她就一脸的不情愿,这让卢卡斯非常不爽,这逼什么意思,难道自己就那么不堪入目吗?
“难道就没有其他的包厢了吗?我们都是女孩子,怎么能够和男人住在一起呢?”
罗娜埋怨的说道,让卢卡斯差点揪着她来一通连环巴掌,这是人说的话吗?
“你别装纯情好不好,男人又不是没有见过,卢卡斯是我们的同伴,你把他赶到什么地方?”
还没有等卢卡斯发飙,惠特尼就开口了,她早就看不惯罗娜作死的样子了,没想到罗娜居然作到这种地步。
“好了,你们都不要说了,卢卡斯是我雇佣的,他是要保护我的安全的,所以他会跟在我的身边,这个包厢足够了,不需要调换了。”
贝思开口了,她也对罗娜有点够了,非要跟着来,来了又挑三挑四的。
看到贝思都不站在自己这一边,罗娜立刻安静了,她虽然有点作,可是她还是有点脑子的,知道自己能够来都是贝思点头,如果惹恼了贝思,自己肯定会被抛下的。
“好了,惠特尼,要喝一杯吗?”
贝思刚交完了车票钱,然后问惠特尼,至于罗娜,不用问就知道她不会去的。
“太好了,我在这里都不能呼吸了。”
惠特尼等了罗娜一眼,然后立刻站起来,和贝思一起出去。
卢卡斯跟在后面,走的时候把门给关好,上车的时候,卢卡斯注意过,这趟火车上龙蛇混杂,不是一个太平地,就算对罗娜没有保护的义务,自己雇主贝思的包裹还在包厢里,罗娜一个人是绝对看不住的,所以还是把门关好,让人在外边打不开。
由于火车的宽度,有了一个包厢之后,留给走廊的距离就不多了,两个苗条的女人可以并肩走,两个男人就要错开了。
所以当对面有一个家伙大摇大摆走过来的时候,你怎么躲都躲不过去的,贝思和惠特尼就被一个家伙从中间撞开,把她们两个撞得肩膀疼,疼的都叫出来了。
“嘿,伙计,你应该长眼睛看路。”
卢卡斯上来一把揪住对方的领子,把他顶在车厢上说道,这个家伙有五六十岁的样子,留着长头发,胡子邋遢,眼睛等的大大的,好像痴呆儿一样。
“好了,卢卡斯,只是不小心撞上,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也不一定能够听懂你的话。”
贝思说道,看得出对方应该是听不懂卢卡斯的英语,在欧洲,语言还是多种多样的。
“好,这次就饶了你。”
卢卡斯松开了这个痴呆的家伙,对方是明显故意撞的,不给这个家伙一点好看,卢卡斯可不愿意。
被卢卡斯放下之后,这个男人连忙离开了,应该是被卢卡斯吓到,卢卡斯刚才可是用了一点气势,甚至用一些杀意来震慑这个家伙,不要让这个家伙找事。
对方匆忙离开之后,卢卡斯才继续跟着贝思前往餐厅,看来在这辆火车上,事情是不会少了,卢卡斯提高了警觉。
火车的餐厅有两部分,一部分是正常用餐部分,有桌子和椅子,不知道是不是和华夏的火车餐一样难吃,这里的人少的要命,另外一部分是另外一节车厢,这里是一个酒吧,只有一个个小圆桌,没有椅子让人坐下,而这里可是人头攒动,和刚才的餐厅是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