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
孔家负责人,看着自己手上本来散着白光的玉石,直接碎裂,他就不由得对地上吐了一口浓痰:“呵,这计划失败了。”不过这也影响不到什么。
孔家负责人,重新露出一切尽在掌控地笑容,刚刚的计划,不过是一种宁可信其有的尝试而已。
毕竟对付这群乌合之众,在他看来,最关键的还是定点清除他的脑袋。
不过现在看来不能定点清除了,负责人,就不由得深深叹了一口气,不过思考一瞬间,他似乎感受到什么非常可笑的事情一样,笑得狰狞:“有伤天和?呵呵呵,有伤天和?”
“弓箭手!”负责人,伸出右臂,缓缓开口道。
不过,负责人,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负责人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弓箭手!”说着,负责人不由自主地转过头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很快负责人就放弃了这一个想法。
因为脖子那里感受到的冰凉,让他全身变得僵硬。
“你以为杀掉他就能够瓦解这个势力了吗?没想到你孔家这个暴发户果然没有见识过世面。”暗剑一号,冰冷地嘲讽,随后直接一抹脖子。
留下这个负责人,以及他因为惊惧而瞪大的瞳孔。
赵幽兰冷冷地看着这安排好的一切,随后开口道:“收队。”
随后一阵在暗夜中,密集而轻巧的脚步声,就像是夏日的阵雨一样,来得快,去得也快。
赵幽兰,在黑暗中看着这下面的身姿冷笑道:“这孔家的废物,应该会在往我给的方向设想吧。”
有动机,和能力,在青州干这种事情的,显然不会是普通人。
那么他们会是四大超级世家的哪一个?或者是自己手下,那个高级世家倒戈了?
这真的是非常有意思的好戏。
赵幽兰心念至此,不由得笑得越加灿烂。
“好戏,才刚刚开始呢。”赵幽兰的眸子里闪烁出一阵隐藏极深的幽光。
……
“传令全军!迅速后撤!传令全军!迅速后撤!”忠义军的传令官得到命令后竭嘶底里地怒吼。
……
“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你们几个是干什么吃的?”赵明轶双眼赤红,都要瞪出来了,面露狰狞,显得扭曲无比,让人害怕。平时温文尔雅的赵明轶现在几乎要疯了。
虽然现在赵明轶这个态度,但是几乎没有人敢有一丝不满,因为这件事真的是他们的疏忽,如果不是撤出的早,有赵幽兰帮助,这次恐怕真的要凉。
我他么就好起来,“这么多火油浇在在房子上,这么多易燃物,这么多,这么多!你们全是瞎子吗?就没有人发现吗?”
在赵明轶隐藏之后,赵明轶的搜寻部队,发现以县衙为中心的附近民居已经没有什么生命,而里边充斥着易燃易爆物品。
“长官,这次绝对是他们使用了什么秘法,不然我们一定能够发现,毕竟这么多东西只要进去一个人,必然露馅。”陈贵这次也是留下了冷汗,全身的衣服已经被打湿。
如果说有刺客,这种事情虽然后果严重,但是也不是不能原谅。毕竟刺客这种东西,来无影去无踪,比如自家主公的姐姐,在场几乎没有人可以自信,能够逃过她的锁定。
但是出现这种东西,就让人感受到一种恐惧了。
毕竟但从后果来讲,一旦对方火计成功,就是全军精锐尽失,对于这个时间段的忠义军,发生这样的事情,大家都知道意味着什么。
朝廷就快发现忠义军,派大军围剿,又因为忠义军没有时间再发展,最后的结果可能就是老婆被可恨的官军践踏,还活着的父母孤苦无依地度过余生,而自己的孩子很可能会成为别人的盘中餐!
这尼玛能想?
这是要死要死的节奏。
“你们真以为世界上还真有神可以随意干涉人界?神能干涉的仅仅是气运,这些东西!”赵明轶一脸不满。
“我看,是你们,求功心切,根本就没有派人检查这些东西吧。”赵明轶一阵冷笑。
被赵明轶说破自己的真实意图,在场的几乎所有人,都是两股战战,汗流浃背起来。
尤其是李昌。
不过在大家紧张着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铁牛站出来到:“本来陈贵说让俺们检查一下民居,是俺铁牛心急,直接带人冲了上去,害得陈将军只能跟着我,这都是我的错误。”
“现在要杀要剐,全屏老大处置。但是看俺铁牛的意思,还是老大把铁牛杀了,以正军法!”铁牛如此激动道。
赵明轶听到这里先是一阵不满,随后就缓缓一笑,最后又勃然大怒道:“铁牛!你想死就能死吗?那么以后谁谁随便轻军冒进,给组织带来极大损失,最后一死了之就可以弥补了?”
说完这些,赵明轶故意沉默。
最后赵明轶着重道:“开玩笑。对于你,你的命是很值钱,但是对于组织,你他么这个死人很值钱吗?”
“所以,按照我的意思就是这次,杀是绝对不杀谁的。该怎么招,按军法处置,军法上没有的,交老师处置。但是,一定要深刻反思,这次的错误。”
“老师,该怎么判?”赵明轶把目光投向法方。
这个时候,法方已经带着后续部队,抵达县城。
“按照主公与我修订的军法,应当除以剃发之刑法。以发代首。”法方说得不卑不亢。
赵明轶听到这里,微微点了点头,随后开口道:“我军将士,都来自不同团体,而大体上我们是一个团体,所以正规军,都开始剃头吧。至于标准……”
赵明轶说着就拿起自己的刀子,割去自己一点头发道:“意思尽到即可。感觉罪孽深重,剃光得太短也无所谓。”
赵明轶虽然剪发,但是不敢让大家剪得太短,毕竟历史上满清剃发令的后果是动摇满清根基。
不过现在问题不是这个,“老大?这,这是什么意思?”
“这次我也有责任,我是统帅,同意李昌建议,我也有责任,所以我也受刑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