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秋这次准备出动大约一千人,其中有三百个男人。
没错,按照这个男女比例,边秋也不知道利用各种手段,弄死了多少的男人。
而现在边秋还感觉非常满意,好像天下都要在她手中一样,开启一个誓师大会。
在誓师大会上边秋这样说道:“从古代往今天,就没有一个像我们这样尊重女性的,唐代虽然有武则天,但是武皇手下依旧是男人当大臣。太平天国虽然有女状元,但是依旧是男人当君主。
即使从近代以来,国家以及社会各行业的高层也都是男人。
而我们打破了男权对女性几千年来的封锁。
今天,我的一小步,是推动社会进步的一大步。
虽然我知道我的政策不一定会长久,但是风水轮流转,起码千年,甚至万年,我们的女同胞们都会有着舒服的日子!
但是想要延续我们的政策,必须踏平面前的敌人,现在我们就要全军出击,立刻让这个势力粉碎!这,是我们必须要做的事情!”
这边秋说话可真的是慷慨激昂,可是赵明轶却突然站出来反对道:“我不同意你的观点!咱们姐妹们现在还没有以前过得好!以前的时候,我们只需要貌美如花,自然有着男人给我们买房买车。
以前的时候,我们可以利用封建观念,口口声声要彩礼,可是结婚之后,我们又可以用现代观念,为我们保护,我们可以高举女性独立的大旗。
以前的时候,我们可以大骂不懂女人的男人都是直男癌的统治,自己任性。依旧占领道德优势。
现在,我们把男人打败了,但是我们的利益并没有获得多少,反而做的事情却更多了。
边秋,请你告诉我,你一直都在讨论上层的男女比例,你到底是不是实际上是在为自己谋求私利!”
赵明轶愤怒的怒吼振聋发聩,赵明轶的逻辑无懈可击。
赵明轶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赵明轶是站在无数个为中华田园女权提供理论基础的前辈们的肩膀上战斗。
赵明轶身后不是一个人,还有这某蒙,某博大v在身后支持者自己。
赵明轶不仅感觉不到害怕,甚至还感觉到这个时候自己已经所向披靡。
这个时候边秋已经哑口无言,但是边秋继续说道:“你们难道想要用自己的身体就交换那些东西?你们就想要自己被那些畜生玷污?”说着边秋把手指向已经几乎赤身裸体的男性。
赵明轶听到这话,却是故意哈哈直笑道:“怎么挺正常的男女关系,到你的嘴里就是女性被玷污?怎么挺正常的相互满足的事情,就在你嘴里,就变成女性吃亏?
我看你不是道德过于纯洁,而是已经被旧的男权思想的所谓道德深深污染了吧!
而且容我说一句,你指的是他们,你的意思就是这样的男人不配,那么你潜在意思我就有可以分析,那就是说,那些西装革履,风度翩翩,温文尔雅的男性倒是配了,既然如此,你的话语本质,不就是说,你们可以卖出一个更高的价格!
你他么就是在物化女性!”
赵明轶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这是逼乎多少年来反田园女权的理论成果。
边秋又继续被说得哑口无言:“你这么曲解我的意思,你自己认为合适吗?”
“好!我们我就问问诸位姐妹,现在这样的日子,诸位过得开心吗?内心恐怖空虚,极不寂寞!是不是想要有一些不一样的人陪伴自己!人生本来就是一场苦难的旅行,本来就需要一个与自己不一样却有着极强功名的人与自己互相依靠,风雨同舟!
诸位认为这就是人性吗?
既然这就是人性,那么为什么要违背这个所谓的人性?
难道诸位想要顺从那个所谓的男权宗师,直男癌“朱熹”的话,‘存天理,去人欲’(此话非朱熹原创)吗?”
“姐妹们!历史是不可能凭空创造的,新事物是不可能凭空产生的,你们走这么快,是女的就不用担心,扯到裆部了?”
“根据基本的理论,我们必须要认识到,新事物要在旧事物中产生,社会发展是螺旋式向上或蜿蜒式前进的。
既然如此,这样极端的女权社会真的可能存在吗?
我们的感情真的能够接受吗?
就算矫枉必须过正,但是起码在思想上我们也要建立平权的。
在我看来所谓真正的女权思想,因为是,我们身为女人,有义务保护弱小的男人,而不是忽略现实,规定男人就是下贱的!
难道诸位就没有一点点母爱!等以后生了男孩,就以为自己生了一只狗崽子!”
说这个话的时候,下边已经微微哗然。
“对啊!”
“谁他么说对的!都他么给我站起来!”边秋愤怒道。
可是一刹那只见,没有什么人站起来。
不过赵明轶往四周看了看,自己站起来道:“我赵明轶说的,你有把我怎么样?怎么,你还要用自己手上的权柄压迫我,诸位可都是看着呢!”
这个时候边秋把目光转移到飞羽那边,而飞羽也早就是愤怒得无以复加,这个时候直接大喊道:“你这厮,当年我们姐妹就不应该引狼入室!你说得这些都是花言巧语,看我不把你这个祸乱军心的混蛋给解决!”
随后飞羽就开始用自己以及自己亲信早就架设好的枪,开始瞄准赵明轶。
赵明轶这个时候也是冷笑道:“边秋,你可是要考虑清楚了,这里人多眼杂,我死了倒是没有什么,要是误伤了诸位姐妹,那可怎么办?”
听到赵明轶这话,边秋就更加怒不可斥,现在边秋的状态就类似于“老娘无法容忍有混蛋在老娘面前装x。”
于是边秋就竭嘶底里地下命令道:“给我弄死他,不惜一切手段,现在北面还在舔伤口,我们有的是时间休养生息,到时候大不了一夜回到解放前,但是叛徒必须死,叛徒必须必须死!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