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距离五市联考的时间越来越逼近。
赵明轶都渐渐感受到自己的学校里边已经逐渐出现了火药味。
现在自己的学校里边已经没有人在随便闲逛,很多人基本上都是跑步前进。
赵明轶每次路过别人教室的时候,发现里边基本上都是安静地可怕。
有的时候中午的时候,赵明轶其他班的小同学,都开始播放赵明轶的视频。
然后这些人就仿佛是已经失去理智了一样,陷入一种深深的癫狂之中。
最后距离考试只有几天的时候,每天晚上回宿舍之前,赵明轶都能听到有人在高喊:“必胜,必胜。”
赵明轶自己就奇了怪了,这些人难道就一点都不怕因为太激动了,晚上睡不着觉吗?
在考试的一天之前,赵明轶发现张主任这老家伙似乎非常嘚瑟地在办公室里边吹牛道:“我已经和县中打赌了,只要我们学校这次能够超过达到这个成绩,县中那群家伙就要请我们整个年级的老师吃饭。”
这下子办公室里边的老师们倒是兴奋:“那么之后我们去哪里吃呢?”
“当然哪里贵去哪里吃。”
说这话的时候,仿佛没有人怀疑自己到底能不能取得这样或者那样的成绩。
这个状态也让赵明轶自己都忍不住高喊:“此战必胜!”
考试很快就来了,考试之前,大家都安安静静看书不说话,不过随着时间的接近,大家也就都微微看不进去,开始说话,希望相互之间能够有一点点安慰。
检验成果的时刻就是现在了。
第一门照例是语文考试。
赵明轶看题目自然是没有任何难度,所以赵明轶还有精力去观察周围的同学。
赵明轶发现大家看见试卷的时候都是一脸兴奋,同时笔头就停不住一样不断书写。而这个时候他们的眼神就仿佛是看见赤裸异性的多年光棍一样,充满了兴奋的欲望。
写的时候,赵明轶也开始分析这个试卷的难度,赵明轶发现这个难度虽然对于之前的同学来说,可能很难,但对于现在的诸位来说,基本上也算是小菜一碟。
等赵明轶回到教室的时候,赵明轶就发现大家都是微笑着讨论题目。
当时的情况大概就是这样的:“这次你是这个答案?呀呀呀,我也是。”
“作文题意你搞对没有,我发现这又五个题意,我选择最好写的这个。”
“我也是,蛮巧的。”
“马丹,这次语文考试一点难度都没有,这样怎么能够展现我们的实力?这真的是一点点区分度都没有,要是其他学校也和我们基本上都是满分,这可怎么办哟!”
赵明轶听着明面上担忧,实际上装逼的话,赵明轶也算是感受出来,装逼这个技能还真的是无师自通的。
接下来是数学题目。
根据赵明轶的估计,自己的同学接受自己的灌顶之后,数学题的洞察力会急剧增加,这样就会导致简单的错误基本上不可能产生,复杂的题目思考速度也会急剧增加。
而根据往常的经验,数学题简单题目因为失误做错失去分数的,有五到几十分不等。
所以赵明轶估计数学题目自己班的同学,平均分可能会提升大约三十分,而其他班可能会提升二十分。
而这个分数就是一本与二本的差距。
毕竟“江苏”满分才四百多分。
还有英语题目。
赵明轶的灌顶就保证他们的运气提高,能够迅速发现文章之中的要点,这样阅读题目会提升很多分数。而听力?基本上认识的单词都能听出来了,这样的结果就是听力基本上都是满分。
当然这些只是针对一些中等的,只差临门好几脚的。
对于那些高中三年基本上别人在跑,他在散步的。
现在他们也就勉强达到中等的层次。当然这样够本科线了。
总之,最后赵明轶他们每次考完试,基本上话题都是装逼。
“这尼玛是数学考试?开玩笑呢?这就跟小学加减法一样简单,出这样的题目是不是侮辱我智商?这出题老师算什么玩意!出的题目一点点区分度都没有,一对答案,全班满分的二十几个,玩呢!”
“老师这里有问题又能咋地,啧啧啧,这次也就只能和别的学校差不多了。这一点区分度都没有意思,玩蛇呢。”
以上是数学考试之后。然后是英语考试之后。
“玩呢,玩呢?这是英语?这是小学英语吗?”
“小学英语?我看是幼儿园英语,狗的猫宁?早上好?开玩笑。就这英语?阅读起来和中文有什么区别我就奇了怪了,最近的出卷老师是不是,是不是,为了不打击我们自信心专门出了这么简单的试卷?
没必要吧?我们学校这么厉害,难不成还害怕被别人比下去不成?”
“算了,忍忍吧,到时候看看高考难不难吧。”
再然后就是选修课的考试。
“不是年年都说化学难,化学难,今年怎么回事?我们班对分数基本上都是百分之九十以上。这是干啥?玩蛇?别的没有区分度也就算了,这个东西可是按照百分比划线的,前百分之多少的学生算过,后百分之多少的学生算不及格。这下子是想要全部的人都过还是想要全部的人都不过?”
“搞不懂,搞不懂。”
这些暗中装逼的话语,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出卷老师有病。”
这是赵明轶他们中学的场景。
而在县中就是这样的。
“这次试卷是哪个傻x出卷老师出的?出的这么难?难道就不知道马上就要高考了?这样困难的题目出来容易打击学生自信心容易影响下边的考试?
这些老师,也正是的,也不知道脑袋里边是水还是浆糊。”
“也是,这次语文的作文题意这么偏僻还容易跑题,英语阅读难得想杀人,数学题目陷阱地雷处处都是。这些老师,我都恨不得……”说这话的时候这人忍不住跺了跺脚,仿佛地上不是土,而是某个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