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含营地里人期望的防御工事在带着尖啸的呼声而来的火箭弹与榴弹面前不堪一击。营地的前线防御在这一波攻势里就被摧毁。
“哒哒哒”架在高处的三挺重机枪疯狂地扫射着,车队被迫后退分散开将营地团团包围。
重新上弹的火箭筒,这次对准了正在压制着的重机枪。下一刻重机枪哑火,营地再也没有可以阻挡车队长驱直入的力量。
车队里分出一部分人下车,那些持有火箭筒和榴弹发射器的小队就没有再派人,属于他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接下来他们只用等待战斗结束分战利品,而且他们还是排在前面进行挑选,毕竟火箭弹和榴弹价格都不便宜。
派下来的人都是异能者而且实力都不弱。弱的和普通人都在车上老老实实呆着,封锁整个营地以防止有人逃脱或者防止几乎不可能有的外援出现。
他们要利用自己个体强大的优势逼迫营地的人给他们近距离肉搏,来避免这次的战斗最后演变成火力对峙。要是真变成火力对峙的话那成本就太高了,而且意外伤亡也会多上很多。
冲进去开展肉搏战还有一个好处,就是防止营地里万一有什么大杀器,可以让他们投鼠忌器不敢动用。
顾宇跟着桑辰下车,向营地里冲了过去。迎面射了一颗颗子弹,打在己方土系异能者构建的土墙上泥土四溅。
就这样在接二连三的土墙掩护冲进了营地里。各类异能在营地里随处可见。本来开打前都说好了尽可能下手不要太重,但真打起来一个比一个下手重,躺在血泊中的人也越来越多。
顾宇躲过对面发射过来的一个火球。两步上前一个膝撞将其撞成虾背。双手攀上脖颈,轻轻一扭便将脖子扭成麻花垂搭在后背上。
周围里的营地的其他人见了同伴这样惨状,纷纷下意识地远离顾宇。顿时顾宇周围空荡荡地十分显眼。
刚刚那一手就算是己方的也看得眼皮直跳。
握了几下拳。心里感叹着异兽肉所带来的恢复就是比吃平常的东西要多得多。也不知道白加黑回来之后能会给自己带回来多少能量。
不过真可惜,周围这些人体内含的能量也不少可惜不能吃啊。
既然别人不来找自己那么只能自己去找别人。顾宇仗着自己的体质强悍,干起来了以一挑二挑三的行为。
“老子忍你很久了,给我去死。”一个体型魁梧的男人摆脱身边的围攻者向顾宇发起冲锋。那些己方的围攻者也对这个防御力超强的大家伙感到头疼,看见他去找顾宇的麻烦也不加阻拦,这样也好自己可以再多挣一些功劳。而且他们巴不得看一场戏。
顾宇闻声看去一个怒目金刚就埋头向自己冲锋,身后还有一群看热闹的人。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
不是因为那些看热闹人就放任这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来找自己的麻烦。而是因为他身高也太高了吧,过来岂不是显得自己个头很挫嘛。这货是故意的吧?是可忍孰不可忍。
顾宇怒火加积攒愤怒,正在搜索破绽,对破绽进行瞄准。
在魁梧男人冲到面前之时,顾宇跳起来对准破绽狠狠踢了过去。
一声突破天际的惨叫从男人的喉咙中喊出,声音扭曲到变声。扑通一声就跪下来给顾宇拜了一个早年并磕了一个响亮的头。双腿紧紧加紧,双手捂着裤裆,身体微微颤抖着。
来自男性从一出生就自带的弱点被重击的痛苦使得魁梧男人已经彻底失去战斗力。
周围的人都听到了仿佛有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下意识地感同身受也紧紧夹住了双腿,感觉下身一凉。尽管那是敌人,但还是纷纷投去同情的眼神。
高高抬起右腿又狠狠地向脖子踢来,魁梧男人的脸被深深地埋在土里,一道道裂缝以脸为中心向周围扩散开来。
“咦?”顾宇口中发出惊呼。这魁梧男人居然还没死,生命力可真的够顽强的。不过还是让他死了吧,毕竟他的下半段人生已经被自己彻底毁掉了,要是让他活下来恐怕也会整天寻死吧。
又是一脚跺下,地面上的裂痕变得更大,但这位魁梧男人依旧坚强的活着。单单只是防御力都快赶上“出气筒”了。
无奈抽出短刀,用力一捅捅进了脖颈挑断了大动脉和气管。在把刀拔出来的时候,结实的肌肉将短刀折断。
顾宇看着手中的断刀,觉得自己也应该像桑辰一样有一把由异兽身上的材料做成的武器。有些后悔当初离开废城的时候,没有带走一两根白加黑寄生的那只丧尸犬身上的尖刺。
好在这场战斗中除了这个魁梧男人有这么变态的防御力之外就没有第二个人再拥有了。
越过男人的尸体重新向其他人冲去。后来和顾宇对打的人都或多或少有些畏手畏脚,重点防御自己下半身的三角区域。
在实力和人数的双重碾压之下,营地里的人死的死伤的伤,剩下的全被控制起来。而己方没有一个死亡的,受伤最严重的也只不过是一条胳膊没了。
“没找到吗?”
“没有,你们也没有?”将整个营地控制起来之后,却发现这个营地的首领流牙居然不在。
“会不会是跑了?”
“那外面的人也没传消息呀。除非他一个火系异能者会隐身。”
“有些不对劲。从我们攻进营地开始你们见过流牙吗?”人们你望着我我望着你面面相觑,好像的确都没有看见流牙出现。
将几个营地负责人拽进一间屋子开始询问,刚进屋那几个营地负责人就跪了下来:“你们想问什么就尽管问,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现在这么软了,那之前敲诈我们新人的时候不是挺嚣张的吗?”一个新人队长一脚踹过去,还想接着踹的时候就被旁人拉扯住。
“这个先放一边,我问你流牙去哪了?”桑辰发口问道。
“流牙,流牙他不在。”
一个脾气有些暴躁的队长一巴掌呼在脸上:“废话,我们知道不在,问他去哪了?”
“流牙现在只是挂名,只是我们名义上的头而已,实际上他早就脱离了。他也就时不时会回来一趟补充一下东西,然后就走,我们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什么时候脱离的?”
“就当年那件事发生之后的半年,他就脱离了。我们只是借他的名义,他也仅仅是把我们当成物资提供人……”
“喂,什么?你们带他过来。”接了一个电话之后,一名队长说道:“流牙回来了。”
不一会,一个人被推进这间屋子里。摘下兜帽,露出了一张这几年因各种各样的原因而留下伤疤的脸。像桑辰这样曾经参与过当年那次行动的人一下子就认出来了,正是流牙。
“诸位,我们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