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斋饭后,吴老爷留老和尚住上一晚想同他促膝而谈,老和尚答应了。
到了晚上,老和尚和吴老爷去到书房,过风也早早睡下。
吴家的宅子人多,环境过分嘈杂,白洛没有办法静下心来修炼,作为一个不需要睡觉的鬼,现在她无聊了下来。
白洛从吴家飘出去,今日不是过节,街上没什么人,冷冷清清的。
白洛想了想,在古代能在晚上开门的热闹地大概只有那里了。反正没人能看见自己,那就去溜达溜达。
白洛循着人气最足的地方飘过去,来到了平湖镇上的花酒一条街——的后街。
不是她不想进去,而是在她正打算进去时,突然在巷子里听见了呜咽之声。
心道古代的服务行业都这么奔放的吗?有这等热闹当然得瞧瞧。
白洛过去只见两个彪形壮汉拉着个姑娘,嘴里讲着荤话。
那姑娘也是有着功夫在身,比白洛厉害了不少。但是她力气太小,所以在两个壮汉的体型压制下她的武功成了花拳绣腿。
这姑娘此时被拦截得死死的,前后不得,左右为男。只能使用三岁以后的自带天赋技能嘴炮攻击,当时是先道身份后谈钱,指着老天说天谴。
这俩壮汉见多了这阵势,当下嘿嘿一笑,我说老妹你咋愣天真,咱们哥俩把你玩完后后街就是花柳街,就那么随手一倒腾,爽完了还有钱岂不美滋滋?
说罢就像上手,姑娘于是也顾不得教养张口就以壮汉两个的母亲为中心以祖宗十八代为轴问候他们包含宠物在内的全家人。
“你们今日若敢动我一下,来人我定要让你们比我凄惨千百倍。”说罢就要往一边墙上撞上去。
这时两个男人忽然感到自己的肩膀被拍了下,回头一看见到白洛。
原本还有些恼怒,但看到是个长得清清秀秀的小美女,突然欣喜,暗道好运又多了一笔收入。
白洛看到这两人转了过来,于是控制着脸发生变化,面容渐渐狰狞,眼珠变成红色渐渐凸起,太阳穴上插着刀,脸上,身上都出现了血迹。
“卟”突然一下,白洛的眼珠突然脱落。
“这么晚还在街上晃荡,是想来陪我吗?”
两壮汉那里料到这才高兴没一分钟就见到了如此景象,但是趁着夜色抓姑娘卖的人哪有什么硬汉,当下向后一倒,晕了过去。
然而最麻烦的是晕过去的不止这两个男人,那个女孩子也晕了过去。
白洛踩在那两个男人身上确定他们暂时醒不过来之后,就将他们扒光扔到了花柳街较为偏僻的一个角落。
她观察过了,这街上其他的地方都有很多穿得十分凉快的小姐姐拉客,就那里没有。而潜进去一看发现里面里里外外大多是男人,顿时明白了这是小倌馆,于是决定给他们两个“新鲜血液”,说不定有人好这口。
“生意兴隆啊~”白洛做完这些事,小声地对着这家小倌馆道。
白洛回到妹子晕倒的地方,把妹子拍醒来,还没说一句话妹子就尖叫着晕了过去。
她有些犯难,索性她晚上也没什么事情可做送妹子回去也不是不可以,反正她——鬼,力气大,妹子好看,但是,最难的是她根本不知道妹子住哪,而且妹子一拍醒就晕根本问不了。
白洛现在虽然能碰到实物,但是“很正常”的蹲下对她依旧有困难,她非常随意的沉到路面以下,看着妹子。
“姑娘,你胆子大些呀,醒醒。”
“咱能自己回家吗?你不说我就当默认了啊!”
“啊啊啊啊,你快醒醒,我不知道要怎么办呐。”
白洛碎碎念了许多,但她就是不醒,考虑到妹子被人见到睡在花柳街后面影响不好,而且容易被里面的服务人员和客人发现,一不小心就被成为了“服务人员”,于是想给她换个地方。
她把妹子打横抱起,却发现不知道该去哪。只好回了吴府,躲过夜起和巡游的人,白洛把妹子带到了过风的房间放到了椅子上。
过风此时睡得很死对房间里多了个妹子一无所知。
白洛把妹子暂且放到过风房间后就出去看看周边还有没有空房间,转了一圈后她回来把妹子带到了靠近街边的一个空房间。
不得不说吴府还真是富足,一个房间即使没人睡也依旧有人时时打扫,铺了质地优良的被褥。
白洛将妹子放到床上,然后飘到了屋顶开始晒月亮。
等到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时候白洛趁着妹子没醒把她抱到了街上县衙附近,又去用叶子盛了些水,泼到妹子脸上,然后隐了身形在一边等妹子醒来。
这是她到早上才灵光一闪来的主意。
果不其然,妹子不到一会儿就醒了。
醒来后妹子先检查了身上的衣服,见还是昨天还是昨天的那身,却没有撕扯坏于是松了口气。
她站起来发现自己躺在官府的街道上,感觉有些吓人,毕竟她十分清楚的记得自己昨晚是去了花柳街,结果遇到了没点眼色的两个人,还想对她意图不轨。
然后……然后好像就见鬼了。
“对了,我晕过去了,那两个……也晕过去了。”
“那么现在我该……不行………我得回去。”
妹子起身从县衙回家,白洛跟在她身后,直到看见妹子进了家门,就回去了。
回去的妹子一下扑到自己母亲怀里,哇哇大哭。
哭完后同母亲讲了昨晚发生的事。
“母亲,我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贵妇人爱怜的抚摸妹子的头:“想做什么就去吧。你爹是侯爷,这镇上就没人大的过他!”
“对了,母亲。季茂弟弟要什时候过来?我都想找他玩了。”
白洛回来的时候正好赶上吴老爷为老和尚送行。她凭借着隐身的技能趁机混入队伍。
过风在白洛走进来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于是悄悄开了个天眼。
看着白洛虽然好奇怎么一大早就不见她的身影,但此时实在不是什么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