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境界沈林觉得自己的路还有很长,回到自己的房间,沈林几乎是倒头就睡着了。
虽说比常人要强悍几倍的体质,但实在是缠斗的时候太过于激烈,再加眼下也已经是午夜时分,实在是太疲惫,眼睛一闭就睡过去了。
直到第二天,沈林这才神清气爽的醒来,昨晚发生的一切就好像在做梦一样,但它却又是实实在在发生的。
快到要诀的确在自己记忆之中。
在这衡山城内逗留了几日,沈林与林平之也随之入了衡山派一同参加了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典。
这种只有在电视里看到的盛宴,怎么说也不能错过。
况且,今天只要是江湖中人都可以参加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典,所以沈林和林平之也毫无压力的坐在了衡山派外围的客人之中。
毕竟沈林等人并不是他们衡山派特邀客人,只有衡山派特邀的各大门派代表人物才能进入内堂或者稍微靠近大典现场。
不过今日在衡山派喝酒的沈林却是看了一场好戏,不,准确来说是一场彻彻底底的闹剧。
沈林真是大开眼界,衡山派发生的这一幕好戏,比在现代看的狗血电视剧剧情更加好看。
先是泰山长老天松爆出华山派首席大弟子与淫贼田伯光勾结,于回雁楼重创于他并杀死师侄迟百城
泰山掌门天门是个爆脾气,当即暴跳如雷找来正在庭院吃酒的华山二弟子劳德诺,劈头盖脸一通疾言厉色的训斥,而后怒气冲冲就要亲自出马,好不容易才被刘正风等人劝止。
岂料这时又生变故,有泰山派高足匆匆赶来报信,他们在搜索田伯光和令狐冲踪迹之时,于城外发现青城派弟子余罗人杰的尸体,而他身上要害处还插着令狐冲的配剑,顿时引来余沧海好一通暴怒欲狂。
于是,堂堂的华山派大弟子令狐冲,就这么被定性为淫贼邪道一流。
这时候打脸的来了,之前在城外林子里有过一面之缘的绝色小尼姑仪琳及时赶到,替令狐冲证明了清白,同时又让天门道长和余沧海尴尬到了极点。
原来罗人杰不过一浪荡子而已,在城外偶遇仪琳小尼姑便春心荡漾,说话粗俗不堪竟还想对小师太动手动脚,结果却被令狐冲撞上巧合被杀。
至于泰山派的天松道长和迟百城,那更是不自量力的典型代表。令狐冲明明在回雁楼与田伯光斗智斗勇,想尽各种办法又是迷惑田伯光又是打赌拼酒欲求脱身,谁料泰山派两位真真没有眼色,不管不顾先扣一顶勾结邪魔的帽子下来,而后又自不量力找田伯光的麻烦。
结果可想而知,两人一死一重伤。
尤其是天松道长,要不是令狐冲出面求情的话,能不能活着回来都不好说,现在却玩起了倒打一耙的把戏。
被揭穿后,天门道长一张红膛脸当即一红到底,恼羞成怒一耳光直接把天松道长扇晕了了事。
一场风波就此消弭于无形,华山令狐冲的名头却是被诸位江湖大佬牢记于心,一时想忘都忘不了。
不过并没有发现沈林和林平之也在这人群当中的余沧海,在死了个弟子之后连参加大典的兴趣也没了,只是一拍桌子拂袖离开了。
正当众人以为这事儿会不由而终之际,结果冲进来两名衡山派弟子,一前一后抬着一个人冲了进来。
好家伙,原来这不是别人,竟是这起事件的罪魁祸首,田伯光!
原来那日田伯光在与沈林对拼之后就做下了这一系列事。
沈林也是一阵无语,这厮到底是多么色欲熏天,明明那天晚上还累得昏睡过去,结果第二天就生龙活虎的去抓小尼姑去了。
这货之所以被抓,却是因为这货在接连两次失利之后,自觉的有些胸闷苦恼不已,就寻了一酒家大喝特喝。
结果这酒家却正好是衡山派旗下一产业,见此人样貌与那江湖上的万里独行田伯光极为相识,便偷偷用了蒙汗药,将其给蒙翻了。
也是因为沈林这扇动的翅膀造成的连锁影响,如果不是田伯光现在他手下失利,后又在令狐冲那里吃了亏,他也不会郁闷的找了这家酒家喝酒,也不会被蒙翻了。
事实上眼下,田伯光的确被蒙翻了。
被五花大绑的押到了刘正风等人面前,被绑着口中塞着破布的田伯光还有些懵逼,一时间脑子里糊的还没有想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在一番争论之后,最后田伯光被交由泰山派天门道长处置,早上的聚会就此不欢而散,刘正风陪尽了笑脸,这才将宾客尽数送离,金盆洗手大典将持续几日宴请各方豪杰。
其实其中的意思也就是告诉大家,以后我刘正风就不再是江湖中人,今天好吃好喝的请各位,希望往后不要再打扰他了。
不过事情往往就不会朝着自己所预料的那般行径。
隔天的正午,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典方才算是正式开始,就算是隔着老远,沈林还是能够看到正中间略显老态的刘正风正在一个金盆面前做足了仪式。就在他即将要把手伸进去清洗之际,一声高喝打断了他的动作。
“且慢!”
人还隔着老远,就见一声大喝传来,寻着声音望过去,只见远处走过来一行身穿清一色棕红色制式衣服的男子快步走了过来。
“刘师兄!小弟受左盟主之命,请刘师兄暂时将金盆洗手大典压后!”
此人带着一群弟子很快就来到了刘正风等各派掌门之前道。
看此人的衣物,此人赫然是嵩山派的弟子!
“左盟主此举正好!咱们习武之人,最重义气,在江湖上逍遥自在,又何必为官呢?若是刘师弟金盆洗手,那可实在是太遗憾了,还望三思啊!”
见有人出面,原本就不赞同刘正风金盆洗手的恒山派掌门定逸师太率先赞出来反对道。
“当年咱们五岳剑派结盟之时,约定攻守相助,维护江湖上的正气,遇到和咱们五派有关的事情,大家都必须听令于盟主。这盟主之位,是我们五派共同推举,盟主口令当如盟主亲至,这原是不错!可今日刘某是金盆洗手!既没有违背江湖上的道义,也和五岳剑派无关,所以便不受盟主之令!还望费师兄,此事刘某无法听令于左盟主!请左盟主恕罪!”
刘正风拱拱手,态度摆的很正,同样该有的礼仪也做足了,显然很给嵩山派众人面子。
“左盟主千叮咛万嘱咐,请师兄暂缓,这也是为师兄好啊!”嵩山派此行代表费彬嘴角扯过一丝冷笑道。
“额,这刘某就有些不明白了!”刘正风轻笑着看着费彬转而道:“刘某让人发出的请柬,早已派人恭恭敬敬的送到了嵩山,并附有长函,如果左盟主真的是好意,为何当初不加以阻止?直到今日此时此刻才派人阻止,这不是让我刘某,当着天下英雄的面出尔反尔,让天下的英雄,看我刘某的笑话吗?”
“左盟主既已下令,这金盆洗手,我想今日是不能了!除了这左盟主的口谕,在刘师兄面前的,还有我费某,难不成要我出手阻止不成?”费彬直接无视了刘正风的话语,而是态度坚决道。
刘正风眼睛死死的瞪着费彬,拳头都快捏成一团,过了半响,他强压下这股怒火,转而面色带着一丝丝怒意的环顾四周拱手道:“各位朋友,今日并非刘某一意孤行,只是这费师兄,处处咄咄逼人,如果我刘某为武力所屈服,这今后还有什么颜面,立足于天地之间,刘某头可断志不可屈!”
说完,刘正风眼睛陡然闪烁了一分,转而转过身来,竟是直接且干脆的将手伸入金盆之中,打算先斩后奏。
不过就在刘正风不远处的费彬眼睛可一直没有从刘正风身上挪开过,见此飞快拔剑,紧接着快速一挥,一道剑气几乎是一眨眼之间就将刘正风面前摆着金盆的桌子给斩成了两半,就连金盆也哐当掉落在地,清水洒落一地。
费彬的剑气十分凌厉几乎是快到刘正风都还没有反应过来,面前的桌子就被斩成两半了。
不过费彬出手就没有立马收手的,他运起内力飞快的冲到刘正风面前,刘正风早已年过半百,一身武功早就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那里是身强体壮正值壮年的费彬的对手,一掌带着浓厚的内力拍在了刘正风肩上,震得刘正风琤琤铖!连退了数步方才止住。
正当刘正风打算振臂一挥让自己的人出手之际,费彬却退开了,轻轻拍了拍手掌,却见两名身穿嵩山派衣物的男子用手中的剑刃架着两人走了过来。
“尔敢!”
刘正风简直气的快吐血了,他没想到嵩山派竟然会如此无耻,竟然用他的妻儿要挟他!
“你们嵩山派未免有些欺人太甚!你们今天若敢动我家人一根头发,你们嵩山派所有弟子,别想离开衡山派!”
“嵩山派绝对不敢和衡山派有什么过不去!包括这里的英雄好汉,我们也是绝对不敢得罪的,我们只是为武林中千百万同道的性命,前来相求刘师兄不要金盆洗手!”费彬环顾四周淡淡的说道,他已经隐隐能够感受到周遭江湖人士眼中的怒火,不由的连忙站出来解释道。
这时候引起众人,那实在是有些不智,这里毕竟还是衡山派的地盘!
“哼!我刘正风金盆洗手,跟武林同道的身家性命又有何干系?”刘正风怒视费彬喝到:“费彬你最好把话说清楚,否则别想离开我衡山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