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克在等几个劫匪将自动取款机切开,之后他才能够将劫匪捆住,顺路拿着报酬走人。
没错,在帕克看来那些劫匪抢劫的钱就是他的报酬。至于欺凌弱小这种事情,他已经懒得管了。善良不应该是平白无故的,没有报酬的事情他可不干。
“嗖!”
就在帕克等待着劫匪们切开自动取款机的时候,一道身影突然间从天而降。
火红色的身体,浓密的毛发,帅气拉风的造型,以及……从不可名状之处喷出来的蜘蛛网!
“噗噗噗!”
红狗落地的瞬间抬起了后腿,之后连续三团奇怪的液体喷出来,劈头盖脸的糊在了两个劫匪的脸上。之后纵身飞起,在另一个劫匪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脚蹬在了他的胸口上面。
“咔嚓!”
红狗这一下没轻没重的,直接将第二个劫匪的胸骨给踹折了。
剧烈的疼痛让劫匪的眼珠子瞬间充血,浑浊的泪水无法控制的流出来。本来就丑的要命,这下显得更丑了。
“怎么回事?”
里面拿着电锯切割自动取款机的劫匪终于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扭头一看,两个把风的同伴一个被蜘蛛网粘在墙上动弹不得,另一个则是摊在地面凄厉的嚎叫着。
“舍特!马热尔法克儿!”
手拿电锯的劫匪想都没想,从腰间掏出手枪就想先来上两发,结果他的手臂刚刚举起,一团白色的黏液从红狗不可名状之处喷射出来,把他连同电锯、手枪一起粘在了墙上。
“喂喂喂,你这样不行!”
一直蹲在房顶看热闹的帕克发现红狗三下五除二就把劫匪捆住,顿时急眼了。
一跃从房顶落下,帕克想要跟红狗理论一下,然而迎接他的却是一团蜘蛛网。
白色的黏液就跟不要钱一样,“噗噗噗”的冲着帕克劈头盖脸的喷过去。
红狗似乎懒得跟他一般见识,狗嘴咧开露出一个不屑的表情之后抬起后腿喷出一团蜘蛛网黏在远处的墙壁上面,跳跃着消失在了帕克的视野中。
“我……我被一条狗鄙视了?”
看着迅速远去的红狗,帕克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一条红毛的大狗,一条能够喷蜘蛛网的红毛大狗,一条能喷蜘蛛网一脚蹬碎胸骨的红毛大狗。
帕克会的红狗都会,红狗会的帕克不一定会。
大红狗眨眼功夫没了踪影,帕克看着那个消失的红色背影,整个人陷入了沉思之中。
“呜哇呜哇呜哇!”
刺耳的警笛声终于姗姗来迟,帕克见到快速接近的警车,甩手一道蛛网粘在远处的墙壁上面,之后猛地一拉身体便消失在了原地。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江湖上(划掉)……曼哈顿市突然间流传起了这样一个怪谈故事。
每当罪恶在黑暗中滋生时,就会有一条红色的大狗从天而降,把所有的罪恶都消灭。
它长了三个头颅,一个能喷火,一个能射出激光,还有一个能放电。
它有两条尾巴,一条长在屁股后面,如同钢鞭般轻轻一扫就能够把罪犯的骨头打折。另一条长在肚子下面,能够喷出一团充满了粘性又具有韧性的蜘蛛网,把罪犯死死的捆住,动弹不得。
它的背上长着八条金属触手,能够轻而易举的将钢筋水泥砸开,把汽车撕成碎片。
关于那条大红狗的怪谈很离谱,但对它的评价清一色的都是正面。甚至很多人称它为超狗,曼哈顿的救星。
而与之相比,另一个身穿蜘蛛衣的人已经被归类到了恶棍的范围。
同样的打击罪犯,一个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另一个则是扫荡一番,将劫匪抢来的东西都收进自己的口袋。
一个打击罪犯的同时,也会将被困的人救出来,而另一个则是留下烂摊子,除了带着钱财离开之外啥都不管。
一个路遇不平都会挺身出狗,而另一个只会对抢钱的出手。
孰优孰劣,一目了然,根本不用多解释。
虽然毒液还没有出现,但彼得·帕克却依旧提前黑化。并且他的黑化不是因为外物,而是从心底自然而起。前者还能通过剥离外星寄生物毒液恢复正常,后者想要改变就只能换个脑子了。
“真是个无聊的世界啊!”
夜幕笼罩的城市上空,徐龙躺在曼哈顿市最高的信号塔上面,百无聊赖的看着大黄惩奸除恶。
没错,那个浑身红色的拉风大狗就是大黄,至于传言中的模样虽然不是百分百都对,但也差不了太多。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快半年了,徐龙和大黄都得到了大量的好处。特别是大黄,几乎可以用脱胎换骨来形容。
改变颜色是大黄某天突然间领悟的能力,除了红色之外,还能够变成白色。
徐龙想了想,红色可能是天狗血统自带的颜色,毕竟它能够喷火。而白色则是获得了蜘蛛侠血统之后增加的。喷吐蜘蛛丝都出来了,变个色也很正常。
三头八爪是从章鱼博士那里弄来的科技装备,一件是两个头颅型的武器,能够分别发射激光和放电,中间大黄的脑袋则是可以喷火。
背上的八爪是章鱼博士机械手臂的改良版,根据大黄的体型量身定做,非常好用。
至于肚子下面那个能够喷吐蜘蛛网的东西……
不说了,一言难尽!
和大黄相比徐龙的收获就少了很多,但也只是相对而言,事实上他的提升一点都不小。
人体功能增强剂被他和老奥斯本开发出了各种版本,能够单独增强身体的一项属性,效果比原版的人体功能增强剂稍微强了一点。
利用这种改良型基因药剂,老奥斯本在议会那边获得了大量的资金,并彻底的将整个奥氏企业全都抓在手里面。
毕竟没有人能够抵挡长寿的诱惑,越是有钱有权越是如此。
当然,老奥斯本不是傻子,这种药剂的制造成本被他夸大了上万倍,并且还限量供应。让那些议会的官员气的牙根痒痒,却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