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罗,不要再杀人了,别忘了我们这一次的任务。”
手鞠嘀咕一声,脸色有点难看。
作为我爱罗的姐姐,手鞠可以说是看着我爱罗长大的。
从风之国砂隐村最开始的期望,逐渐演变成所有人的恐惧,我爱罗经历了常人难以想象的苦难,却只有手鞠一直坚定地爱护着他。
“知道了,后面的由你们来动手。”
我爱罗点点头,虽然他的心灵早已经扭曲到想要将所有活着的人全都杀死,但手鞠却是他心中唯一的净土。
任何敢伤害手鞠的,不管是谁,不管什么原因,都得死。
“噗!”
一道闷响突然间从旁边传来,就见那个一直疼爱他的姐姐脑袋像是烟花般炸开,鲜血和脑浆溅的满脸都是。
我爱罗愣住了,他有点反应不过来,为什么手鞠好端端的会突然炸掉,而他甚至连敌人的方位都没有找到。
“噗!”
第二道闷响再次传来,勘九郎的脑袋也跟手鞠差不多炸开,甚至距离还要远一些。
“怎么……怎么回事……”
我爱罗讷讷的看着自己的两个血亲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死掉,整个人就跟被雷劈了一样。
“小熊猫,最喜欢将别人捏成烂肉的你,看到自己的姐姐和哥哥炸成一滩烂肉,是不是也会感到兴奋呢?”
徐龙从树杈上面一跃而下,看向我爱罗的目光中满是嘲讽。
当初与九尾激战之后,漩涡鸣人的亲爹波风水门和漩涡玖辛奈一起出手,将九尾封印在鸣人的肚脐位置。
波风水门当时已经成为了四代火影,实力不用多说。而漩涡玖辛奈属于漩涡一族,最擅长的就是封印术。
两个大佬一起出手,直接把九尾妖狐封印的死死的,十几年时间除了偶尔渗透出一点查克拉之外,两个屁都放不出来。并且两个人设下的封印不仅把九尾妖狐这个除了神树之外的最强尾兽折腾成了小花猫,就连漩涡鸣人都受到了影响。明明继承了两个大佬的优秀基因,却硬生生的活成了吊车尾。
与火之国木叶忍者村相比,风之国砂隐村的整体力量实在太差了,封印术也属于菜鸡级别。
当初大蛇丸假扮成风影想要毁灭木叶,直言猿飞日斩如果再年轻十岁就能把他秒杀。而风影却被大蛇丸、药师兜和君麻吕在有护卫的情况下暗杀致死。
风影的实力或许不比猿飞日斩差太多,但村子的力量却是弱了不止一筹。
稀烂的封印术水平不仅没能将一尾守鹤完全限制住,甚至无时无刻都在与我爱罗抢夺身体的控制权。
只要我爱罗的意识少有模糊,一尾守鹤就会蹦出来捣乱。而当我爱罗彻底昏睡过去的时候,一尾守鹤便会彻底从封印中挣脱出来。
不得不说我爱罗跟漩涡鸣人都是悲剧,后者的悲剧来源于愚昧下贱的村民,而前者则是来自于他的父亲砂隐村风影。
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谁造成了他的悲剧那就去找谁报仇,何必去虐杀那些无关的人。
徐龙很讨厌我爱罗就是这个原因,如果他去覆灭砂隐村,徐龙心情好了说不定会出手帮一把。可我爱罗虐杀砂隐村之外的人,就让徐龙很不爽了。
正好徐龙也在打一尾守鹤的主意,就干脆弄死这几个家伙,把守鹤逼出来。
“你!该!死!”
听到徐龙的话,我爱罗浓浓黑眼圈包裹着的眼珠子顿时变得血红一片,心中的怒火让他近乎失去理智。
“假寐之术!”
没有丝毫犹豫,我爱罗直接闭上了眼睛,让自己的意识陷入沉睡状态。
他要毁灭木叶,杀死所有人,杀死所有活着的东西,将一切的一切全都变成废墟。
“不错,倒是省了我一番手脚。”
看着我爱罗不断结出的复杂手印,徐龙并没有趁机出手,而是站在原地等待着一尾守鹤醒来。
随着我爱罗在假寐之术的作用下昏睡过去,他身后背着的大葫芦也悄无声息的自动打开。
一层细密的流沙像是水一般潺潺落下,慢慢地将我爱罗的身体全都包裹在内。
与此同时,一股暴虐的气息从我爱罗体内苏醒,并越来越强大。
细沙不断增多,以葫芦里面的沙子为主,一尾守鹤将埋藏地底的沙子也抽出来,组成了自己庞大的身躯。
“哈哈哈!没想到你这个小鬼竟然会主动沉睡,是遇到了解决不了的麻烦,不得不让本大……爷爷……”
狂妄的声音戛然而止,就好像是被卡住了脖颈的鸭子。
一尾守鹤看着前方那个散发着恐怖气息的人类,庞大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
太恐怖了,比风之国砂隐村的风影强了十倍。狂暴的力量已经在体外化作实质,像是火焰一般肆无忌惮的侵蚀着周围的空气。
黑色与白色相互交织,不断扭曲延伸,宛如神只一般。
“那个……我们可能有什么误会……”
刚从封印中苏醒的一尾守鹤狂了不到五秒,立刻就开始战略性的从心。
形势比兽强,该忍得时候就得忍啊。
“一尾守鹤?我们之间没有误会!我找你只是想做个实验而已!”
徐龙轻笑一声,感觉这个大家伙有点意思。
“做实验?这个我最擅长了!别看我长得很粗鲁,但实际上我心细如发,任何事情都能够做的很好。”
一尾守鹤摇晃了几下尾巴,有点谄媚的说道:“不知要做什么实验啊?我肯定会配合的!”
“既然你肯配合,也省了我很多功夫了。”
徐龙点点头,从储物箱里面取出噬魂幡放在边上。
“不知道我应该做些什么?”
看着那一杆通体漆黑的旌旗,一尾守鹤总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虽然旌旗上面散发的气息比眼前这个人类弱很多,但它就是无法控制的感觉害怕。
“钻进去!”
“钻进去?”
“不错,钻到里面去!”
徐龙指了指噬魂幡,说道。
“呃,我这么大的个子,怎么可能钻到里面去?”
一尾守鹤讷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