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一号嬉皮笑脸道。
【支线任务三解锁:妈妈的爱】
妈妈的爱?
白岚忍不住扯了扯嘴角,在这个已经崩坏了的世界,总感觉这个所谓的“妈妈的爱”也是一个让人头皮发麻的事呢!
低头看着眼睛亮晶晶的白师越,白岚总感觉自己拒绝不了对方。
被这样充满期待的亮晶晶的眼神看着,实在是说出拒绝的话啊!
但是这个所谓的“妈妈的爱”实在是让人头皮发麻。
“可以。”白岚最终还是接受了白师越的邀请。
她可不想让白师越在这一次的委托中丢了性命。
毕竟这可是可以替她分担很多负担的天选之女!
天、选、之、女、啊!
也就是所谓的欧皇啊!
‘我可爱的、美丽的一号系统,这一次的支线任务总让我感觉头皮发麻,你知道什么消息吗?’
白岚觉得还是要做一点准备的,不能去打没有准备的仗。
‘这一次的支线任务有点重口,差不多就是伦理方面的重口戏,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一次的任务。’一号心情复杂道。
‘总而言之,这一次的支线任务不难,白师越和陈清之所以没有完成委托,是因为他们所面对的不是妖魔鬼怪,而是一种来自遥远的西方的物种啊!’
一号只要一想到那种需要吸血的生物就会头皮发麻,因为一号很讨厌蚊子!
‘吸血鬼?’白岚嘴角微微抽搐,问。
‘对。’一号直截了当道。
‘我突然不是特别想要完成这一次的任务了怎么办?’白岚沉重地说。
她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个所谓的“妈妈的爱”感到头皮发麻了。
如果说是来自吸血鬼的那狗血、重口的剧情的话,这个所谓的“妈妈的爱”大概已经不是“妈妈的爱”了吧?
应该是“老祖宗的爱”才对不是吗?
想是这样想的,但是白岚没有表现出来一丝一毫的不满和不愿意。
白岚迫切的想要知道这一次的任务是否就像自己心中想的那样,是一场恐怖的大型家庭伦理剧,不对,应该是家族伦理剧。
“师越,这一次的任务,委托方是怎么说的?”白岚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接近于平缓。
白师越也皱了皱眉,她很苦恼的说:“这一次的委托是想让我们驱逐一直困扰着她的噩梦。”
“梦?”这倒是让白岚惊讶了一下。
这又怎么会是梦呢?
“妈妈的爱”和梦之间有什么关系?
难道不是富豪家庭的问题吗?
毕竟吸血鬼家族可是非常非常有钱的不是吗?
最起码电视剧里面,吸血鬼家族都是住在城堡里面,哪怕是在现代社会,他们也会住在大别墅里面。
“是的,委托人是一个女大学生,她不仅委托了我们一方,还委托了寺庙的僧人和心理医生。”
白师越摸了摸自己的下嘴唇,道。
白师越和僧人都看过那个女学生的面相和房子,包括她的衣服还有家具,全部都看过了的。
但是没有一点问题,一点点脏东西都么有看见。
除了她家里比较阴暗外,没有一点不好的问题。
和对方说了,对方丝毫不相信,反而觉得他们就是一群骗子。
哪怕不要对方的钱,对方还是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坚持自己身上就是有脏东西或者说其余的东西的存在。
问对方为什么会这样觉得,对方又不说原因,就是一脸阴郁地看着他们,那眼神让白师越现在还心里打鼓。
那眼神不像是一个普通女大学生的眼神,那眼神就像是看着猎物一般,仿佛他们就是一群误入了狮群的软萌小白兔般。
但是对方只是一个女大学生不是吗?
白师越相当的纠结,她对于危险很敏感,她保证,对方看她的眼神绝对不一般,但是对方确实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不过有着前辈在一边的话,白师越还是很有勇气和信心的。
“女大学生遇见脏东西?不会是别人的恶作剧吧?”白岚有点奇怪的问。
女大学生和吸血鬼怎么会扯在一起?还有那个让人头皮发麻的“妈妈的爱”,怎么想都不对劲吧?
一般的女大学生不是应该和什么笔仙什么的扯上吗?这个吸血鬼和“妈妈的爱”是什么鬼?
退群吧,少女,你已经不适合当一个女大学生了,白岚简直就想对对方这样说。
不对,难不成那个女大学生被吸血鬼给缠上了吗?
如果这样来说,还是比较像的,而且这也可以说明为什么白师越看不出来任何问题了。
因为和鬼怪无关啊!
“前辈?”白师越戳了戳白岚,小声地问。
白岚反应过来后说:“没事,你继续说,我在思考中,你可以一边说我一边想,这样还快一些。”
她继续双眼无神地沉默着思考。
“噢噢!”白师越握了握拳头。
“这样一来就明白了,难怪会是这样子的呢!其实最让我奇怪的就是我明明没有看见脏东西,但是对方死活不愿意相信我。”白师越深呼吸一口气。
“如果说对方的感觉是正确的话,那么应该是人为的了,但是看对方的表现,这已经不是恶作剧的层次了呢!”
白师越的眼底满满的都是阴霾,她想到自己的委托人一脸崩溃的样子。
不管当时自己怎么去开解对方,怎么去解释,对方就是不愿意相信她说的话,这样看来还是有原因可循的不是吗?
想到对方的精神方面的问题,白师越就忍不住捏了捏拳头,都这样了,怎么可能还是恶作剧了呢?
“可以联系到对方吗?”白岚见自己的引导有用,问,“不管是妖魔鬼怪还是人为的事情,我觉得我们最好还是过去看看。”
白岚摩擦了一下嘴唇,喃喃道:“我总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呢!”
听到了白岚的话,白师越的脸色顿时一变,随后拨打了对方的手机号。
但是不管怎么拨打都没有人接听这个电话。
“嘟——!”
“嘟——!”
“嘟——!”
白师越不耐烦地抓了抓自己的手,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