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传出一道道女人的惨叫声,守在门边的女妖全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听说那个女人要杀王,原本他们还奇怪。
为什么每天都要梳洗打扮,现在才知道,王想将她生吞活剥,却嫌弃她脏,所以才那么做。
等声音彻底消失,众女妖才松了一口气,赶紧进去收拾。
白术是在另一座阴沉昏暗,却更加低调奢华的宫殿中醒来的。
躺在大床上,白术完全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见白术这样,球球轻咳一声,安慰道:【身体又不是你的,等我们拿到图腾回去,你又是冰清玉洁一小仙女。巫族密巫,终身不嫁,你就把这当成了上天对你的补偿不就好了。】
“球球,你是不是忘了,我可是有男票的人。”白术语气无比危险。
球球心里咯噔,在白术的高压政策下,硬是没能继续他那安慰的话。
“算了。就像你说的,换句身体又是一枚冰清玉洁的小仙女,不用在意。”
球球松了一口气,可又觉得奇怪。
【族长,这种时候,就算不一哭二闹三上吊,你也该痛苦难过,觉得对不起苏行止,你怎么做太没节操了。】
白术嗤笑,从储物戒中拿出一颗巧克力球,“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巧克力球,酒心的。】
球球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回答。
“不,这是节操。”说完,白术很淡定的将巧克力球放回荷包里。
球球,【……你的节操真廉价。】
白术宝贝的抱着荷包,“你不懂。”
……
等晚上江弃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他那清冷的师傅穿着一身嫩黄的罗裙等着他的美好画面。
昨晚是他太过开心,不顾她的意愿,强要了她。
一整天在外,他的心都忐忑不已。
回来也努力做好心理建设,准备迎接一场暴风雨。
可是……
师傅,怎么又不按常理出牌。
晚上,江弃一回来,白术上前抱住他的胳膊,无比熟练的埋怨。
“白天跑到哪里去了,把我一个人留下,你不知道我一个很孤单吗?”
白术也不是真的想要什么回答,径直拉他到桌边坐下,为他倒酒。
“这些都是我让守在外面的人准备的,一开始他们理都不理我,直到我放火要烧掉你的宫殿,他们才答应,太过分了,你要好好处罚他们。”
她嘟囔着小嘴,像个娇娇女,埋怨着。
闻着他身上那犹如糖果的味道,嘟着的嘴巴更尖了
夹一筷子菜放到江弃面前的碗里,再次抱怨,“你们妖界的菜真心一般,我尝了个遍,也没哪个有你做的好吃。”
见他不动,只是看着她,白术又将筷子塞入他手中,催促他。
江弃握着筷子,沉默良久,重新将筷子放下,转头看着白术。
“师傅,你……”
“还叫师傅。”白术娇嗔,“叫术术,我的小名术术。”
江弃深吸一口气,盯着白术的眼睛问:“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已经接受我了?”
白术收起笑容,反问他,“江弃,你都对我做了那样的事,还不打算负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