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不满的瞪着虚影。


    或者说，是天道投射下来的一个形象。


    “我是在帮你。”天道说。


    “呵呵。”白术冷哼。


    “我说的是实话，毕竟你我之间的关系，我坑你不就是在坑我自己，那多丢人。”


    “你又不是人。”白术朝着虚影投去鄙视目光。


    “你也不是人。”天道不客气怼回去。


    已经又部分记忆恢复的白术，深知天道尿性。


    懒得和她废话，直白道：“给我将下点法则，让我变成人，或者从新给我选一具身体。”


    “不行。”天道果断拒绝，“月梓答应我的事已经完美完成，我不能违背对她的承诺。”


    “你那就让我一辈子做狗？这丢的可不是我一个人的脸。”


    小肉垫里的爪子一伸一缩，明显有暴走的趋势。


    “我这也是为你好。趁这个机会好好考察夜殇珏对你的感情，如果想现在这样，还能跨越种族，那证明你没就是真爱。”天道分析。


    白术被气笑了，“只有变态才喜欢一条狗，他要是现在喜欢我，我都不敢接受。”


    虽然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也有一些特殊世界会有和如此变态习俗，可天道一想到夜殇珏和一条狗恩爱的画面，就吓得直哆嗦。


    那画面太美，她也不敢看。


    “这样，我帮你把“入梦”的图腾找来，你在梦里和他相亲相爱，这样月梓就没办法了。”


    白术想想，觉得办法不错，就点头同意了。


    天道无奈的松了一口气。


    轻轻挥手，三个类似水晶球的东西出现。


    每一个水晶球中，都是一个完整的世界。


    她隔空一抓，三个人就从水晶球中弹了出来。


    白术都还没来得及看清三人，三人的肉体就化作尘埃飞回了各自的世界。


    留下的，是三个懵懂的灵魂，和“入梦”。


    三个“入梦”碎片在天道手中迅速融合成一个完整的图腾。


    而那三个灵魂，也融合成了一个。


    身影很淡，却是能一眼认出，那就是夜殇珏。


    天道挥手，图腾和灵魂皆落入白术手中。


    白术欣然收下，然后露出萨摩耶牌天使微笑，“商量个事呗。”


    “谈恋爱的是你不是我，别想我帮你收集图腾和夜殇珏的灵魂。”


    话落，天道就消失了。


    白术冷哼。


    这家伙，还是这么讨人厌。


    真不想恢复对她的记忆。


    要是还想一开始那样，不记得关于她的一切就好了。


    -


    之后几天，不管月梓如何训练，白术就是不配合。


    她总是扒拉着玩具，像只正常的小狗，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她的表现，全都如实汇报给了顾栖赫。


    顾栖赫自然是狠狠教训了白术。


    用他那满含宠溺的温柔眼神宣布零食减半后，给月梓放了归期不定的假期。


    对此，白术非常满意，围着顾栖赫转了好几圈，撒娇卖萌要抱抱。


    顾栖赫冷哼，翻着书，对她做忽视态度。


    白术委屈的呜咽，仰面躺在地上，毫无节操的露出柔软的小肚皮。


    顾栖赫，“……”这么蠢的狗，一定听不懂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