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才知道，你觉得人类男人根本配不上你，哪怕身份是他的妻子，也没有资格碰你，其实晚上便宜爹都被踢到床下打地铺，平时又一点不和你心意的，就会被你拿鬼吓。


    “这些也就算了。”球球深吸一口气，继续道：“因为是那时候只不过百岁，心智相当于人类的三四岁，根本会成长。想要延续香火，你又不愿生，便宜爹只好纳妾。本来好好的，就因为有一个一直妒忌你好命的女人嘲讽了你，你觉得丢脸了，就硬你捏碎了便宜爹的灵魂，将那个女人的灵魂弄到便宜爹身体里。”


    白术，“……不至于吧！”不过，好像记忆中是有这样的片段。


    球球道冷哼，“干那些坏事的时候，你居然笑眯眯的抱着我，说是教我。看着一个人的灵魂在你的手里被捏成碎片，你知道那对我造成多大的心里阴影吗？我做了多久的噩梦吗？”


    白术眯眼，那断记忆她翻出来了，“所以那个时候你才不愿和我睡？”


    球球能嘲，继续说：“我三百岁那年，巫族面临灭族危机，你投身巫族，封我做了守护兽。我被一群人类崇拜者，本来我是不屑的，后来看你兢兢业业做圣洁无暇的族长，带领本该走向覆灭的巫族崛起。那时候的你，就像最圣洁慈悲的神，哪怕是我也被你感染了，喜欢上了你给我的身份。尤其是在看着巫族那些人用你赐予的图腾复制版救济苍生的时候，我觉得人生都圆满了。”


    “可尼玛……”球球再次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心情，咬牙切齿的说：“我没想到，你对巫族那么好，居然是为了通过身上图腾和复制版之间的联系，让巫族替你分担气运，让你可以继续逍遥自在。而这种分担，还是以巫族迅速走向衰败为代价的。”


    “你要知道，我身上气运特殊，我收留的那些巫族人，都是注定了一辈子倒霉的家伙，能分担到气运，变得幸运，人生顺畅，那求之不得的大好事。而且，每一个种族都会走向繁荣，都会从繁荣走向灭亡，这是轮回，谁都无法避免。”这一次，白术终于能反驳了。


    而且，巫族的存在，本就是为了分担她身上过强的气运，以免造成更多混乱。


    “我说的，是你的行为很自私。”球球越说越起劲，“我三百一十岁那年，我们离开巫族后，你带我……”


    “咳。”白术重重咳嗽一声，强行打断球球，“不管怎么样，我对那是真心的，无论发生什么都会护着你，你就告诉我你为什么那么怕夜殇珏，行不行？”


    “哼。”球球重重冷哼，明显不相信。


    白术三指并拢，朝向天空，“我向天道发誓，以后无论发生什么都会护着你，行不行？”


    球球冷哼声更重了，“你嫁给夜殇珏那天，我很难过，怕以后你只和夜殇珏玩，不和我玩了。那个时候你也是这么发誓的，当时誓言还形成了法则缠绕，后来你也抛弃了我，居然还一点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