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湄……”
“湄儿……”
男子疯狂的跑来,如果不是白术跑得快,怕是就被这些疯狂的“粉丝”给扒了。
于是乎……
在鸳鸯城里马上就流传看了,在万花楼有一个湄儿,美的像狐狸精的花魁。
听到传言后,白术不止一次在心里吐槽。
丫丫丫的呸的,她才不是狐狸精。
“你说要不定期的表演是怎么回事?”在后门,白术被老鸨拦住了。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白术笑盈盈的说。
“你是想逃脱今晚的陪客?”老鸨灿烂的笑容里比往常多了几分冷冽。
听话的摇钱树,她愿意当祖宗供着。
可不听话的,那就得好好教育教育了。
白术看得出来,今晚这么热闹,老鸨肯定是要她陪酒的,狠狠的赚上一笔。
可是她不想。
平日里她可以陪这些人演演戏,可今晚必须去约会才是正确的选择。
明显,老鸨是不喜欢白术的自作主张的。
白术说:“妈妈,你想啊,我说的是不定期的献艺,那些迷恋的我美貌的男人就会经常来,你不就可以一直赚钱了。细水长流,那可比我陪一次好,还能保存神秘感,让人期待下一次,不是很好吗?”
“既然这样,这次就算了,但下一次最好就得和我商量。”老鸨轻轻拍白术的肩膀,温柔道:“我不喜欢自作主张的孩子。”
白术笑容灿烂明媚,如娇艳的花儿,“是妈妈。”
老鸨想了想,还是隐晦的问:“你和那个琴师……”
她没有说完,似乎在顾忌什么。
白术瘪着嘴,皱着眉,可怜兮兮的问:“妈妈,这个也管吗?”
老鸨眼神黯了暗,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她放软语调,柔声道:“你怎么样妈妈不管,但你给我记好了,你的初夜我还没卖,你就给我守好,不然……哪怕你再美丽,最后也会一文不值。”
她那苍老的手在白术嫩滑的脸蛋上滑过,掩盖在睫毛下的灰暗瞳孔沉了沉。
“想妈妈这样的女人是天底下最不值钱的;而艾菊她们,就是倒数第二;你,则倒数第三。”
白术微微一愣。
没想到老鸨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明白。”
老鸨瞥了白术一样,把玩着大手指上的玉扳指,踏着优雅的步伐走了。
白术不再逗留,赶紧去找苏青衿。
……
苏青衿在亭子里弹琴,月光下,散发着幽怨和难以平息的愤怒。
听苏青衿弹琴听了几个月,白术怎么听不出苏青衿琴声里的情绪。
她从后面环住苏青衿的脖子,下巴枕着苏青衿的头顶,笑眯眯问:“想什么?”
白术抱上的时候,苏青衿的手顿了一下,但并没有停止。
“你不高兴。”白术摇着苏青衿的脖子,说:“别不高兴了,好不好。”
她知道苏青衿为什么不高兴,想想,到底要不要离开花楼,准备和苏青衿未来的生活了?
“没有不高兴。”手上的拨弦依旧。
白术放开苏青衿的脖子,说:“转过来,看着我。”
苏青衿听话的转过来,坐在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