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那样的人，感觉都侮辱了苏青衿如琴般的灵魂。


    “他说像你这样的青楼女子想买多少就买多少，他如此胡言乱语，我不该杀他吗？”


    白术一把抓住苏青衿的衣襟，将苏青衿拉了靠近她，满脸好奇的的偏着头看了一会，问“你到底是怎么长大的，怎么连这些事都不懂，他能买我又没有说错。”


    “他没有说错？”苏青衿眯眼看白术。


    “恩，要是有一个给老鸨一大笔钱，真的能把我买走。”白术俏皮的眨眨眼，很假的装出一副难过的样子，“被买去做丫鬟，做暖床工具，做妾，十八房，十九房，二十房……我还害怕。”


    苏青衿拉起白术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那，我提前把你买了，好不好？”


    白术本来只是开玩笑，但听到这话的苏青衿，却像是发现新大陆般，眼睛都亮了。


    “之前我以为你是自己要留在那里的，所以没有提出赎你，但既然你提了，那我就勉为其难答应好了。”


    “你买得起吗？我很贵的。”白术相当怀疑。


    没办法，苏青衿怎么看都不想是个有钱人。


    穿的衣服很一般，身上最贵的就是腰间的劣质玉佩。


    真的就是劣质，超级一般的那种，只是样式勉强点，还不如挂荷包。


    这一次，苏青衿没有立刻回答。


    白术想了想，突然眼前一亮，“要不我在脸上划伤几刀，把自己变丑，一定会变得很便宜，然后你把我买走。”


    “你这主意真不怎么样，还伤自己。”苏青衿鄙夷的说。


    “你确定不是怕我变丑了，你看不下去？”白术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


    苏青衿无语。


    又在卖蠢了。


    明明那么聪明的一个人，虽然和刘文轩说的温婉知性扯不上关系，但性格也比大多数女人有趣。


    可这偶尔的犯蠢，却让人有点头疼。


    如果不是真心喜欢了，他还真忍不了。


    白术恐怕追梦也不会想到，她的撒娇卖萌在苏青衿眼里，居然是犯蠢。


    “你别想那么多，我会想办法的。”苏青衿柔着太阳穴，眼中满是宠溺与无奈。


    “要不我把老鸨打一顿，让她交出卖身契？”白术想想，觉得这个提议是最好的，也是最省力省钱的。


    “这你就别担心了，很晚了，回去吧。”苏青衿哄着人，推着她玩另一边的街道走去。


    “好吧，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反正除掉个别令人不爽的，她也完得听开心的。


    -


    然后……


    白术就迎来了她的婚礼。


    直到现在白术都还有点浑浑噩噩的感觉，这是真实的吗？


    视线被火红的盖头阻挡。


    今天要嫁人了。


    到底是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白术现在都有点没想明白。


    记得那天，苏青衿拿着她的卖身契来找她，她居然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好像，灵魂碎片做不到，那才有鬼。


    虽然比不上她这个开挂的，但也是非常厉害的人物了。


    然后，苏青衿向她求婚。


    她没什么过激的反应，笑着问：“你要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