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永别的歌,对自己的爱人,也是对自己的粉丝。
歌曲结束,粉丝们都哭成了一团。
“请你们忘了我吧!”艾布纳深深鞠躬。
“请你一定记住我。”艾布纳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前后两句话,是对谁说的,大家不言而喻。
“我们一定会记住你的,绝对不会忘记你。”粉丝们哭着、喊着。
“我会。”白术低声呢喃,偷偷抹去眼角的眼泪,起身离开。
被人也只以为她是难过以后见不到偶像了,所以才离开,根本不会将她往偶像心上人上面想。
第二天一早,白术收到了一个快递,快递里正好是演唱会上那件衣服。
白术抚摸着冰冷的丝滑睡袍,心闷闷的,沉沉的。
将衣服抖开,一张雪白的纸掉了出来。
白术就那么将睡袍穿在了自己家居服外面,蹲下身捡起地上的纸张。
——我和雪莱那个死变态可不一样,我怎忍你手染鲜血!
很简单的一句话,却看哭了白术。
他真的走了,彻底离开了。
长长的衣摆拖到了地上。
白术就那么诡异的搭配着,穿着回家,沉闷的趴在沙发上。
蛋黄、蛋白非常担心,生怕白术生病了,就连蒂娜美都懂事的为她端来早餐。
“女人嘛,偶尔会有这样的几天,没事的,你们去做衣服吧。”白术闷闷的摆摆手。
三个小家伙终究不是看护机器人,听到白术的话,都乖乖离开了。
白术就那么趴在沙发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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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惊吓叫做你为小情人哭到睡着,醒来却发现在现任老公怀里。
别人是什么反应白术不知道,但白术是被吓到了。
当她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亚伯的腿上,亚伯正轻柔的拍打着她的背,她差点尖叫出来。
“醒了?”亚伯询问。
白术愣愣的点点头,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亚伯的粗糙的指腹划过她的眼帘,低哑中略带粗狂的声音带着几分笑意,“眼睛红红的,就像一只小兔子。”
白术不自在的爬起来坐好,揉着眼睛。
亚伯将人揽入怀中,一只手固定住她揉眼睛的手,“听蛋黄他们说,你哭了,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没有。”白术摇摇头,声音闷闷的,显然心情还没调整过来。
亚伯注视着白术的眼睛,那样一个刚硬如铁的男人,最终还是败在了那双红彤彤的兔子眼睛下。
“我是你的丈夫,你要学着依赖我。”
“我饿了。”白术抱着他的腰,软软的,悲伤的落下了眼泪。
亚伯叹息,突然有点想给她一巴掌,让她正经点,不过到最后,还是变成了,“放开,我去给你做饭。”
白术抱着男人精瘦的腰哼哼唧唧了很久才放开。
亚伯任劳任怨的去做饭去了。
白术深吸了一口气,很快收拾好情绪。
像塞了棉花的大脑迅速清理干净,并进入运转状态。
就亚伯这短短几分钟的表现看来,他和艾布纳的情况应该不一样。
他应该是不知道雪莱的计划的,就像贝曼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