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爱我的话，想要和我一辈子的话，难道都是骗我的？”褚越瞪着白术，嘴巴瘪得像鸭子，委屈又失望。


    白术有些无语，“我没有说过这种话。”


    “女人啊！你的名字叫欺骗。”褚越杵着额头，黑色碎发下的银色眼眸你，满是犹豫。


    白术，“……”


    深吸了一口气，白术问道：“雪莱呢？他怎么……他消失了？”


    白术突然想到，既然雅各布都以为人格的消失而消失了，那负责杀人格的雪莱，自然没有了存在下去的理由。


    他，恐怕也消失了。


    褚越抚摸着胸口，对白术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甜美微笑，“你放心，雪莱在这里，他们都在这里。”


    “融合了，还是……”消失了？


    “融合了，我记得所有的一切。”褚越将白术揽入怀中，勾起她的下巴调笑道：“宝贝，明天要不要和哥哥到民政厅一趟，你都恢复单身了，正好适合嫁人。”


    白术，“……”


    褚越拥有所有人格的记忆，所有人格的性格。


    但他，只是一个人！


    白术总算是放下心来。


    白术再次造出一个雪莱，让他继续他的画画生涯。


    褚越看着和实验室里雪莱机器人一抹一样的新雪莱，啧啧感叹，“我还在想怎么处理他们消失的事，现在好了。”他推推白术，挤眉弄眼，“加上我，你就可以组建一个留任的后宫团队，还有一个是萌萌哒的小妹妹，是不是很兴奋？”


    白术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还是要找个机会，让他们发生意外去世，不能一直存在。”


    图腾，也是要消耗能量的。


    “啊！”褚越很是失望的叫着，“那你的后宫岂不是泡汤了。”


    白术，“……我有说过想后宫吗？”


    “你不想像你弄的直播里的皇帝那样，享齐人之福？我可以给你做皇后的。”褚越搭着败诉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架势。


    白术，“……”


    -


    白术用了各种理由，让“天镜”变出的五个人格坐上了一艘去边缘星的飞船。


    白术本来是想让他们死在混乱的边缘星，但巧合的是，他们居然中途遇上了星际海盗，搭乘的民用飞船被抢劫，一飞船的人都葬身在了汪洋宇宙中，化作宇宙的尘埃。


    人格合理死亡，除了有战友的亚伯，有粉丝的艾布纳，其他人根本没有人在意，连个水花都没有掀起来。


    艾布纳的粉丝为他举办了盛大的葬礼，将他录有他所有歌曲的记忆卡，和他最喜欢的柳丁衣服，亮片裤子一起下葬。


    为此，还掀起了一场讨伐白术的热潮。


    理由是，歌手艾布纳不幸丧生，他的女朋友却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在他的葬礼上。


    至于亚伯，葬礼不如艾布纳风光，但他的兄弟们都深深的祭奠他，钢铁一般的爷们，愣是为此留下来眼泪。


    尤其是尤利西斯，简直哭成了孩子，抱着绝一就不放手。


    以前妻身份参加的白术，简直看不下去。


    人格的事结束，白术的日子终于步入正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