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客们再次大笑。
婚礼在喜庆的气氛下缓缓地拉开。
收彩礼的环节也颇为搞笑,常规的大家都是和荆戈那会一样,刷的电子银行红包。
每个人在入口处的时候都已经刷过了,到了亲朋好友这里,他们给的却都是每人一张薄的红包。
荆戈,珍珠,苏大宇.....每人一份。
吕灰灰吃惊:“这样给我,我到底如何用?一个个拆开来找密码?”
他越是说,众人越是笑,场内所有来的宾客几乎每个人都是如此做的,很快新人的面前堆满了这样的红包,不仅如此,还有人不停地往里送。
一些陌生的人也从外面不停地往外抬进红包来,玛瑙扯着珍珠问:“怎么会有这么多?”
珍珠:“大概是为了闹洞房吧。”
玛瑙一阵无语。
吕灰灰挥手:“这是为了让我洞房花烛夜的时候熟一晚上的钱吗?”
众人大笑。
荆戈:“小土匪,你负责带猎豹把这些红包都给吕叔叔送到他的房间去。”
小土匪欢快地答应,他们俩一人一豹子,推着车子加上几个助理机器人,很快清理掉了场内的红包。
因为住处的问题,荆戈给他们俩在首府最近的区域买了一套三居室。
即便如此,这套三居室都花去了荆戈五千万。
吕灰灰和玛瑙没出一分钱,为此,珍珠还抱怨:“我是不是也要赶紧找个人结婚,到现在,我都还住在警察局的宿舍里。”
吕灰灰:“珍珠姐,这个可以有,你结婚了,老大肯定也给你买房。”
荆戈:“倒是不必,可以提前给你买,一居室你可要?”
珍珠:“算了,我还是找个人结婚吧,至少可以混到三居室。”
苏大宇厚着脸皮过来说:“我能凑活吗?珍珠姐,你可以先和我假结婚呀,等拿到房子后,您再和我离婚可还行?”
珍珠斜睨了他一眼:“假的我都嫌你寒碜了,我宁愿一居室。”
苏大宇吐吐舌头,往后躲了躲。
吕灰灰:“大宇,我记得你以前很狂放不羁的,果然被珍珠姐给修理的老实了。”
玛瑙:“何止老实?我现在都觉得他像个女人了。”
苏大宇:“我老实不好吗?原本我打算送一万份红包的,每个红包一块钱.....”
“苏大宇!”吕灰灰抬手要去打他,苏大宇瞬间闪的没了影子。
音乐响起,喝酒的喝酒,跳舞的跳舞,瞬间场内各种热闹起来。
一直闹到天黑,喝多的人还在继续,年龄大的人离开,大多数的官员都离开了,今天来的大多数是这些人,中心城的大多数,还有潘多拉这边首府的人。
这些人离开后,剩下的年轻人开始闹腾。
真正的散去后,也是午夜十二点。
荆戈和维金早就走了。
玛瑙和吕灰灰回到新家的时候,才发现他们家三居室内堆满了红包,甚至床上都是。
“啊啊!”吕灰灰爆发出惨叫。
不清理的话,晚上睡觉都没地方。
故而,两位新人拆了一夜的红包,一直到东方发白,红包才被彻底的清理干净。
最关键的是,正如苏大宇所说的那样,钱没多少,许多人的一百分红包拆出来也不过一万块。
不过,荆戈和珍珠还是给的最多的,荆戈给了一张一千万的卡,珍珠的是五百万。
玛瑙揉了揉眼睛:“看什么都是红色的了,这个新婚之夜我会记一辈子。”
吕灰灰扑过来抱住她:“老婆,我还有精神,咱们去洗澡。”
玛瑙推了他一把,没推开他,吕灰灰抱着她去了浴室。
天亮才是他们两个人世界的开始。
不久后,浴室里爆发出玛瑙的怒吼:“吕灰灰,你给我出去跪榴莲!”
“老婆,今儿个外面只有红包,没有榴莲!”
玛瑙的咆哮声继续.....
**
各大星域在缓慢地恢复正常。
气候也在慢慢地改变中。
荆戈的进度不快,差不多一年才能整顿一个星域这样,他的体能在两年后到达了4a的巅峰。
心算点反复地放空再继续蓄满,每次五百万点。两个轮回过后,他就到达了读心师的7级,这个级别是他之前从未到达过的阶段。
到了这个阶段,他才发现,他胸口的心算点可以完隐藏了。
之前,所有的读心师都晓得七级会这样,可并没有谁真正的达到。
等到荆戈达到真的如此后,吕灰灰,珍珠他们开始羡慕起来。
荆戈:“这没啥好羡慕的,鸢罗老师当年就是如此,也不过如此。”
吕灰灰;“老大,不能这么说,你这是吃到了葡萄没啥感觉。”
玛瑙:“你不应该想,如何能够到达七级吗?还在这酸什么酸。”
吕灰灰哼了哼没话说,玛瑙怀孕了,马上就要生了,他这些时候把玛瑙捧在手心都嫌弃不够。
实际上,他和玛瑙这两年都在荆戈的办公室工作。
他研究智能人修复的问题,其他时间都是陪着小土匪和猎豹训练体能,玛瑙则是帮着荆戈整理各种文件。
雪芒虽然是荆戈在首府官方的助理。
实际上,荆戈私下里还有许多自己的事要做。
各种数据的统计,这些虽然有智能在分析,掌控这些数据的人还是玛瑙。
尤其是地下的那些“天使”的数据。
玛瑙:“荆戈,按照天文科学院那边的数据,我们这一年的四季变化的温度,比去年有来开百分之五的数据。”
荆戈:“是吗?这些数据你导给雪芒,她会安排在议会上公布。”
“好的,但地下的那些天使,最近似乎躁动的比较大。”
“心理学那边的大学如何说?”
“现在每个星域的心理学都很热,我看数据显示,他们的学生的人数在蹭蹭地上涨。”
“是吗?你通知所有的心理学家,下周我和他们开线上会议,让他们准备好问题和答案。”
“好的。”
荆戈的问题和答案是两个说法,问题自然是他们提,答案却是他要问的问题,没有人知道他要问啥,他这么提前说,其实也是让对方做出准备了。
一周后,心理学家同荆戈开启了一次线上的会议。
荆戈:“各位,可以先从你们的各自工作报告说起。”
谢令:“荆戈,我们每个人都说的话,太浪费时间,我们集中了几个问题来问你。”
荆戈点头:“可以,开始吧。”
谢令作为发言人开始提问:“我们是否可以无限制地收学生?”
荆戈:“不可以,社会的资源也是要有定向分配的,但凡某个行业人才过多,必然出现过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