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分不清哪个是哥哥，哪个是弟弟，一把抓住了苏成森，就想从苏成森的口袋里掏钱。


    “我没钱，没钱。”


    苏成森奋力的挣扎，想要从女人的手里挣扎开。


    “还骗人。”


    女人从苏成森的口袋掏出钱，叮叮当当硬币撒了一地。


    “才这么点。”


    女人不满的皱起了眉头。


    “妈妈，我们真的没有钱了，求求你留给我们一点，我们还要吃饭。”


    苏成鑫收到苏成森的眼神，哭着哀求。


    苏成森向来不想在女人面前哭，所以这种事情都是交给苏成鑫来做，苏成森一脸桀骜不驯凶狠的瞪着女人。


    “苏成森，谁让你这么看着你妈的，啊？”


    女人这下分得清了，总是一副狼崽子不认输的样子的人是弟弟，哭哭啼啼的是哥哥，她生的这两个好儿子，倒是团结。


    女人很讨厌自己的这对儿子，如果不是要给他们两个买什么玩具，他们爸爸怎么会死？


    女人这一生没什么喜好，最爱的就是打麻将和那个憨厚的男人。


    死了死了为什么不一起去死？为什么死的是他不是这两个儿子？


    女儿没了可以再生，可她这辈子也找不到那样的好男人了。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是吧？”


    女人撸起袖子，把苏成森抓住。


    “放开我，你根本不配做我妈妈。”


    “你也不配做我儿子！”


    女人打的毫不留情，巴掌落在苏成森的身上，苏成森挣扎着，被推着磕在地上，额头磕出了伤，破皮出血。


    “妈，别打了，妈，我们不要钱了，别打弟弟。”


    苏成鑫这是真的难过了，跑过去扶起苏成森。


    女人也不想真的出什么事，眼不见心不烦的捡起地上零零散散的钱，回到自己的房间，关起来房门。


    苏成森用手摸了一把额头缓慢的流下的血，眼神暗沉。


    迟早有一天……


    “小夕，快来擦擦，怎么办啊，我看看严不严重？”


    苏成鑫抽抽搭搭的擦掉了眼泪，看着苏成森的伤口，还好不是很严重，血流的也不多，苏成鑫赶紧用纸给苏成森擦了擦，带着苏成森去卫生间，用毛巾给他洗了洗，擦了擦。


    “疼不疼？”


    苏成鑫看着苏成森的伤口，吹了吹。


    “不疼，哥，我没事。”


    苏成森给自己洗了个脸。


    “哥…”


    “嗯？”


    “我想洗头。”


    “好，给你放热水。”


    他们用的是女人买的洗头发的，但是不敢用的太多，所以一般都几天洗一次头发，而且他们去乞讨的话，头发干干净净的，是不会有人觉得他们可怜的。


    苏成森懊恼极了，为什么今天没有洗干净去见老师呢…大概是因为无所谓吧，还有明天就该他出去乞讨了。


    苏成鑫的头发也都是灰尘，但是看起来比苏成森的干净很多。


    围着写完作业之后，两兄弟各自吃了一个馒头，洗了脸洗了脸，爬到床上睡觉。


    第二天清晨的时候，苏成森看着苏成鑫起床背起书包，和她说再见。


    苏成森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爬起来刷牙洗脸，开始出门捡瓶子。


    们每天会在不同的地方乞讨，如果天天在同一个地方，钱会越来越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