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着也是闲着，抱着看看又不花钱的心思，两人来到一间较大的房间内。


    “两先生请坐，小的姓马，叫我老马就好，稍等一下我这就去让她们过来。”老马对外面的人使了个眼色。


    十来个女的走了进来，空姐、学生妹、护士等等她们不停的对两人抛媚眼。


    相貌倒也算可以，就是太瘦了，皮包骨头来形容最为贴切。


    老马见两人似乎不满意上前道：“两位放心她们绝对干净，而且我们这里还有售后，只要是在712防空洞就永远都是你的人。”


    “呵呵！就她们能做什么，买了浪费粮食。”陈小凡不削的说。


    “啊！我知道你要哪一种。”老马对这群人试了个颜色，这群女的转身离开。


    不一会来了一群衣裳衣衫褴褛的女人，看的出来这些人大部分都是被逼的。


    “两位这些人不仅能白天能帮你们干活，晚上还能被你干。”老马笑眯眯的说。


    陈小凡随便指了一个女人问道：“你能干什么。”


    老马瞪了那人一眼，后者很害怕，语气颤抖的说：“我能帮你洗衣服，还能帮你..帮你暖床..”


    “这有什么用，你会杀丧尸么？”陈小凡随口问道。


    听到杀丧尸所有人身体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颤抖，只有一个女人神色坦然，没有逃过陈小凡的观察，“你说说你会干嘛？”


    “你让我干嘛我就干嘛。”那女的道。


    这话引起了陈小凡的兴趣问道：“大灾之前你是干什么的？”


    “心里医生。”那女人道。


    “呦！还是医生，那你会不会包扎伤口这些。”陈小凡想到家里的那群信徒，似乎有必要给他们找个心里医生。


    “轻伤没问题，要是重伤无能为力。”那女人道。


    “你叫什么名字？”陈小凡问道。


    “屠文静。”


    “老板这人多少？”陈小凡指着屠文静道。


    周伟泽则是惊讶的看着陈小凡。


    老马也看出来了，两人当中说话的才是正主，满脸微笑的说：“200克黄金或者等价的食物。”


    “贵了！”陈小凡起身就要走。


    “这位先生别走啊！咱好说，这样把给你打个折，180克黄金怎么样？”老马心急的说。


    “两包压缩饼干你爱卖不卖！”丢下这句话陈小凡带着周伟泽就走。


    “等等，卖了！”老马似乎很心疼，两块压缩饼干的价值比普通的饼干价值要来的高一点，总不至于血本无归，在说这群人养着本来就耗费粮食。尤其是这屠文静平时并不老实，让她接客宁可被打死。


    周伟泽则是长大嘴巴一脸的不可置信。


    从后背包中拿出两包压缩饼干丢给了老马，后者打开了屠文静脚上的链条。


    老马看着屠文静今天出奇的配合有点想不通，看着手中的压缩饼干，外包装非常干净就好像刚刚从箱子里面拿出来一样，看着3人离开的背景老马心中有了计较。


    屠文静大灾前确实是一名心理医生，在第一眼看见陈小凡两人后就知道这两人非同凡响不是普通人，特别是他们两人的手和脸，虽然陈小凡两人掩饰的很好，但是仍旧逃不过她的眼睛，一个长时间营养不良的人可不是陈小凡这样的。


    两人在前面走，屠文静乖巧的跟在后面。


    周伟泽则是不时的回头看着屠文静，“老大，你确定。”他看着陈小凡。


    “再看看，你有看中的没？”陈小凡问道。


    “老大你都不给我时间我哪里有机会去找啊！”周伟泽一脸的幽怨。


    “给你3个小时，我在哪里等你。”陈小凡指着远处的一个火盆道，他的话还没说完周伟泽兔子一样撒腿就跑。


    来到火盆旁，陈小凡不由的感叹，不过才五年社会已经乱成这样了，这要是在过几年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就在这时远处走来一大一小两个人的身影。


    “姐！你怎么出来了。”说话的声音正是孙楚楚和她的妹妹。


    屠文静对两人点点头，用手悄悄的指了指陈小凡，示意她们离开。后者似乎猜到了什么点点头朝着远处走去，没有多远就找了地方坐下远远的看着屠文静。


    “怎么你们认识？”陈小凡对这一幕有点好奇。


    “在进入防空洞前他的父亲救过我们一家，之后我们就相依为命。”屠文静道。


    “一家？你还有家人？”陈小凡好奇的问道。


    “父母年纪大了，扛不住饥饿..”屠文静语气有点哽咽。


    “那你怎么变成老马的货物？”陈小凡越来越好奇，反正闲着也没事，就当闲聊。


    “高利贷！”屠文静语气平静的说。


    “高利贷？”陈小凡不由的好奇，这末世的高利贷是怎么回事。


    “食物都掌握在他们手里，我们想要活下去除了向他们借还有什么选择？”屠文静似乎很无奈。


    “那你为什么不出去找东西？”


    “去了，当初为了凑齐外出需要的防护服，我选择了高利贷，没想要运气不好遇上了大批的丧尸，搜索队死了大半人，当我们逃回来的时候搜集到的物资根本无法偿还债务，作为女人我还好一点，男的就成了他们的苦力。”


    “那你们当初为什么不逃去别的防空洞？”


    “没可能的，他们给我们的过滤器根本就坚持不到附近的防空洞，还有周围的几个防空洞他们好像组成了一个什么联盟，一但被抓住想死都难。”


    听着屠文静的话，陈小凡若有所思。


    就在这时几个混混朝着陈小凡的方向快速走来，老马则是跟在一旁指着陈小凡道：“表弟就是这个人，从压缩饼干的成色上看，我猜他一定是找到了大批的压缩饼干。”


    陈小凡看着他们一动不动反而觉得蛮有意思的。屠文静本想逃跑，但是见陈小凡没动，她只是畏惧的站在陈小凡身边。


    “你怎么不跑了？”陈小凡对屠文静的举动很好奇。


    “这里是他们的天下，又能跑到哪里去，反倒是你为什么不跑？”屠文静心中虽然害怕，但是想到自己最差的结果也就是在次被关押起来继续当货物，反观眼前的男子一脸的从容，似乎把这几个人没有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