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坐在江晨旁边的北海玄蛇王父女,天武,玄冥等人和时刻注意着江晨的莫林风,见到这一幕后都是惊疑不定的看向江晨。
他们确信江晨没有动用真元刀意,但那锋芒又是从何而来,而且这锋芒也太锋利了,难以言喻的锋利,就仿佛它的本质就是锋利。
天武见此眼神微微一变,同时其肥胖的手掌轻轻的一拍桌子,下一瞬间一个小巧的茶杯跳了起来,在其手指微微一弹下,茶杯无声无息的激射出去,从江晨身前经过。
好巧不巧的,此时江晨的手指上正巧凝聚出了一点微芒,刚好点落在茶杯之上,时间顿时有那么一丝的定格,一股极细极锐利的微芒顿时从茶杯上穿透而过,在亭台柱子留下一道小小的刀痕。
然而茶杯却并没有因此而有丝毫的损伤,就连里面的茶水都没有产生丝毫的波澜。
左手捞住茶杯,江晨闻了闻,好香,又递还给了天武。
天武接住茶杯,连忙观察了一遍,然后再观察了一遍,最后抬起头,疑惑道:“竟没有丝毫损伤?”
“自然不会有。”江晨闻言笑道。
“那亭台柱子上的刀痕?”
“那道刀痕啊,是我控制不住刀意造成的。”
“奇怪!”
天武闻言后却依旧无法解惑,如果是刀意造成的,不太可能透过茶杯攻击到亭台柱子,如果不是刀意造成的,那亭台柱子的刀痕根本不会形成,两者都不可能啊,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金之锋芒,原来我还差一门金之锋芒奥义!”
通过观察其他人的木之法则奥义,江晨在木之法则奥义的感悟颇深,更是领悟到了他的唯我刀诀还差一门金之锋芒奥义才能够领悟其第五式,也才有了刚才的这一幕。
“虽然现在才明白,但还不算晚!”
江晨吐出一口气,目光落在亭台柱子中央的那道小小的刀痕之上。
这道小小的刀痕的确是刀意造成的,不过是依附在锋芒之气上的刀意,锋芒之气无形无质,刀意本身也是无形无质,达到一定程度后,可以影响现实,所以成了无形有质,两者在穿透茶杯前没有结合,所以茶杯不碎,穿过茶杯后,锋芒之气与刀意一结合,立刻在柱子留下一道刀痕。
“唯我刀诀第五式已经有了苗头,接下来,我需要参悟的是金之法则奥义,我以后的道路,也差不多知道该怎么走了。”
一想到这里,江晨的手掌便微微握紧,内心有些欢喜不已。
轰!
然而就在这时,武道小空间中顿时爆发出了一股剧烈的能量波动,强大的能量狂潮几乎冲破了天际,影响到了武道小空间外的茶厅亭台中的众人。
江晨抬眼望去,原来是血影身旁的另一位血衣人血焰上场了。
血焰的对手十分强劲,是天火空间排名第四的一名准圣境上等巅峰修为的高手,实力完全不逊色万兽空间的御兽者严莫。
此时两人在对拼数十招后,全力对并一招之下,顿时爆发出了一股剧烈的能量冲击波,狂暴的能量互相融合碰撞着却无处宣泄,最后冲天而起,将武道小空间中的空间屏障再度撕裂出了道道裂痕。
“给我败!”
而在下一瞬间,对手又施展出奥义武学,重重轰向血焰,血焰却怡然不惧,同样以奥义武学回击。
砰!
一道真元拳印轰然炸裂开来,将血焰击飞了出去,只是血焰却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势,而对方却不知怎么回事,身体定在那里,硬受了冲击波一击,口吐着鲜血。
“咦,此人这一招中所蕴含的法则奥义倒是有趣。”
江晨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玄奥,天火空间排名第四的那名高手不是不想退,而是那一刻的他其体内的血液突然失控了,血焰那一拳仿佛与他体内的血液有了某种联系,利用其体内的血液使之在那一瞬间对自身的身体失去了短瞬间的控制,硬生生的承受了冲击波的反噬。
对于血焰的强大,众人早已没有力气去惊叹,毕竟这一届的武道大会,腾武出现的高手实在是太多了,更别说这其中的江晨还有这冲击前十甚至是前五的强大实力。
其它空间,包括那些最顶尖的强盛空间,也只有如万雷空间和万兽,千灵这三大空间在顶尖战力的数量上要稍微比这强上一筹,如天火也只有其中的最强者或许能够媲美或者超越江晨了,更不要说其他像是红海空间这种连其中的最强者也才只有准圣境上等巅峰修为的衰落空间了。
“千灵丙陆!”
在血焰打败了天火空间排名第四的那名高手后,千灵空间的一位高手站出来了。
他是千灵空间中排名第四的丙陆,和严莫一样,丙陆也是千灵空间最为妖孽的天才,与之不同的是,丙陆是已然成名数千年的老一辈高手。
“希望不要打成平手才好?”严莫不认为以丙陆的实力会输,但就怕丙陆和血焰会打成平手,毕竟在武道大会上切磋是点到为止的,两者实力就算有所差距,可打平的可能性也是十分大的。
武道小空间宽阔的平原上,血焰与丙陆相距在两米对外互相对持着。
紧接着在一个眨眼睛,两人几乎是同时出手了。
只见血焰的身形一晃,一道血色的流光一闪而过,瞬间便出现在丙陆的身后,一拳对其后脑勺轰了下去。
砰!
携带着恐怖力道的血色拳头被一只手掌抵住,手掌的主人自然是丙陆,他的体形并不魁梧,反而有些矮小。
其气势也不张扬,但在他那略微有些矮小的身上却充斥着一股沉稳如山的气场,在厚重气场的衬托下,他的一举一动无比坚定,挡住血焰的这一掌也显得无比从容,风轻云淡。
轰!
而下一瞬间,两者手掌相交的这间,血色真元和土黄色真元在相互碾压间,顿时爆发出了一阵剧烈的能量冲击波,把两人震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