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巴拉巴拉了半夜,才算是搞清楚。
申致正是因为得知自己不会死,高兴的都哭了。
反正这俩人算是搞在一起。
“上次那人后来如何?”鹤魇问的是那天晚上话很多的男子,看起来不会那么容易放手。
武敏想了想:“已经说清楚了。”
她给他需要的钱财,算是分手礼。
武敏一向大方,自然不把那男子的狮子大开口放心上,只不过是当初被虫子咬伤眼睛,给看错眼了。
鹤魇觉得没这么简单。
那男的看起来藏了点心思,可能会威胁武敏。
不过鹤魇并没有说出来,这种事情随便处理就行。
在昭淮县待了个下午,鹤魇就和亘迟回去了,而武敏早就离开去处理些事情。
余宰相安分几天后又开始动作。
今日带着好不容易搞来的夜明珠登门,结果被告知亘迟不在,她觉得很有可能是亘浅不满她而撒的谎,当下就闹起来。
亘浅睨了她一眼,心情本来就不大好,这么一闹脸色就更差了:“说了不在,你是不是来找打?”
余宰相:“?!!”
待人一向温和的亘浅居然说出如此粗鄙的话语,以前果然是伪装的吧!
她深觉。
亘浅懒的去看余宰相表现在脸上的各种想法,瞅了眼她另一只完好的手臂:“不如这只就一并砍去。”
余宰相登时瞪大了眼睛,怒喝:“失手一事果真是你做的!”
“哈?”亘浅有些嫌弃的盯着她失去的手臂:“我要你的手作甚?现在不过是看一条手臂不太舒服,成双成对才是好。”
余宰相就是不听不听,认准亘浅是砍她手的恶人,俩人就这么在院子里打起来,下人生怕被波及,躲得远远的。
余宰相是个半吊子,而亘浅的武功真算不上好,来人俩人你来我往,竟是不分上下。
一直到黄昏时,这才因体力耗光作罢。
“你给本宰相等着!”余宰相撂下气弱的话,险些摔出太傅府。
亘浅挺气的。
重生回来还是这么没用,连个余宰相都打不过,将来怎么保护自己和弟弟……哦,弟弟有人保护了。
一想起鹤魇,她就更气了。
气着气着就饱了,就想去那个直月寨看看。
正无所事事的鹤魇丝毫不知亘浅要来。
此时的她正坐在木椅上抬头望月。
距离大乱还有段时间,怎么这么慢,早点搞完搞休息。
现在还要着手成亲的事。
麻烦。
“鹤鹤,这是我重新做的。”亘迟兴致勃勃的拿来一条剑穗,眨巴着眼睛看着鹤魇。
鹤魇乜了一眼,立马收回视线。
什么鬼东西……
“鹤鹤,好看吗?喜欢吗?”
鹤魇:“……”
“嗯好看,喜欢。”
“那你赶紧换上!”
别人是越做越好看,他这是越捣鼓越丑。
鹤魇拿出佩剑递给他:“你换就是。”
无所谓了,能用就行,其它的都不重要。
亘迟给换上,他端详片刻,忽然道:“我觉得这条不太配,明个在做一条,怎么样?”
鹤魇胡乱的点头:“嗯。”
怎么都行,更丑也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