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习一愣:“你说啥?”
不是回到初始状态了吗?怎么还记得她男人。
至于为什么能记得他,还不是因为熟悉,是真的化成灰都能认识的熟悉。
而眼前的少年……
鹤魇也不像是那种心里会装下什么人的家伙啊,撑多就那么一点点的喜欢,怎么就能记得呢?
渠习百思不得其解。
除非……鹤魇傻了。
“你是不是清除罪恶值,把脑子给清空了吧?!”
啪叽。
鹤魇再次一脚踩在他的脸上,随便碾了几下。
她没将刚才说的话放在心上,搓了下渠习这个傻逼摸过的地方,脚下加重力道,使劲踩了几下。
“踩坏了你赔!”
鹤魇没理这傻逼,想怎么踩就怎么踩,大不了重塑,怕吼!
年竺不知何时近身,他低垂着脑袋,一把抓住了鹤魇的手腕。
鹤魇沉默着没说什么,任由他拉着。
“讨厌他。”年竺臭着一张脸,闷闷不乐。
“嗯。”
这倒是,那家伙的确很讨厌。
在知道是渠习后,鹤魇完全失去了兴趣。
她双眼无神的跟着年竺。
于她而言,失明和没失明没什么太大区别,除了眼睛,她还有精神力,即使现在较弱,但当做眼睛还算可以。
鹤魇听到了哗啦啦的水声,耳畔就触到一片温热的气息。
“我们到了。”年竺不想说话,很废力气。
但如果是她的话,说一辈子都可以。
没为什么,就是喜欢。
所以看到有人碰她,即使外表是个女生,也感觉很烦。
不许,那是他的!
年竺从袖子中拿出一块白布,沾了溪水稍微拧了下,表情很是认真的将布贴在鹤魇的脖子上,轻轻擦着。
要这么麻烦?
鹤魇扯过白布,随意丢了出去,旋即便捏着他的手在刚才被碰的地方重新抹个一遍。
比起那傻逼的气息,她还是喜欢眼前这人的。
等鹤魇收回了手,年竺停在半空的右手指尖才轻颤了几下。
很舒服……
他垂眸瞥了到水中的倒影,发觉暴露在外的耳朵有些绯红。
下意识抿了下唇角,年竺捡起那块被丢掉的白布,重新塞回袖子中。
“鹤……”
走在前头的鹤魇忽然停住了脚步。
是鹤不是嗬。
“怎么?”
“鹤……鹤……”年竺只是喊着,从不利索到顺口。
鹤魇眉梢微扬,并不再说什么。
等走回去,首先映入她无神双眼的,是渠习翘着个二郎腿,坐在巨僵的头上挥斥方遒。
“呦,这么快就回来了。”
渠习瞄了个一眼,衣服整齐,发型没乱,看来没做什么散发酸臭味的恋爱事情。
鹤魇:“等我来宰你,感动吗?”
渠习:“不敢动,不敢动。”
说正事。
“那双胞胎我估计会来一场恶作剧,到时候逮到就盘他们!一定要使劲!熊孩子!”
五人:附在舒之身上的一位,附在黑猫身上的一位,现在附在苏筱身上的渠习,最后俩个是对双胞胎。
队里年龄最小,也是最熊,俩人对其余人都不怕,除了鹤魇,可谓是熊孩子杀手。
但离开时间太长,熊性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