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落脚于那有恶鬼的小村子里,晚上十二点的时候,外面就开始狂风大作,狠狠的拍打着窗子。
“有人靠近。”他声音很轻,非常的缱绻温和。
鹤魇搭着双腿放下,起身就将门栓拿开。
一抹人影恰时冲了进来。
鹤魇将门关上,阻隔了外面的那些风,她懒洋洋的将门栓插好,撇眼瞅着那人。
“崽儿,我总算是找到你了!”
听到这语气就是知道是祝棉棉没错了。
鹤魇微微抬起下巴,没有说话。
祝棉棉定位鹤魇,想要追上她带她飞,结果兜兜转转差点将自己都给弄丢。
幸好有道具的存在,才没有在一个地方死转,走了出来后就发觉自己离鹤魇很近,于是就立马赶了过来。
“崽儿你有没有事?”
祝棉棉上前,想要检查鹤魇有没有事情。
“别动了。”
忽而拂来的声音让祝棉棉浑身一僵,她想要动弹,无果。
“崽儿,这是?”她眨了眨眼睛,问鹤魇。
“我是她的。”床上缓缓显出一个男人,他乌黑的长发柔顺的铺开,白皙的双脚没有落地,非常惹眼。
祝棉棉是背对着的,所以并没有看到他的模样,但想来有这么好听声音的人,也差不到哪里去。
鹤魇目光还是那么浅淡,轻轻的落在他的身上。
察觉到她的视线,他扬起唇边的弧度,绽放一抹笑容。
“不丑吧?”他问着,双手随意撑着床板,宽大的红衣便顺着滑落,露出他那精致的锁骨与如玉肩头。
直勾勾的盯着鹤魇,但却没有在她眼中看见一点波动。
他垂下眼睫,投下的小阴影与眼底的神色融为一体,分辨不出是什么。
鹤魇忽然动了,不过是几步,他却感觉心脏跳动的频率很是紊乱。
鹤魇伸出手,勾起他滑落的衣襟,将其拉上抚平。
他微微仰着头,目光十分的温柔,被橘红的光映的绯红的唇瓣无声张开,翕动了几下。
鹤魇俯下身,轻轻勾住他的下颚,慵懒低沉的声音拂过他的耳畔:“不要。”
祝棉棉没听到动静,心里可好奇了,她余光忽然瞅到墙上的俩道影子,顿时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既然崽儿还有事,那她就不待在这里碍事,明天再说。
想着,就僵硬的传送走了。
房间里忽然消失了个人,这完全引不起俩人的视线。
目光交融,暧昧的气氛氤氲着。
“为什么?”他很是疑惑的微歪了下头,没有让下颚脱离她的手指。
“不好。”
“为什么不好?”
鹤魇沉吟了下,想着该怎么解释,这个问题不好回答,那算了,她还是不回答了。
“这是游戏。”
他嗯了声:“我知道是游戏。”
是游戏,所以有规则。
“但那又如何?”他笑着道:“我都快消失了,你一瞬都没有想过吗?”
捏着她袖子的手微微收紧,完全不像表面那么淡定。
鹤魇目光沉了沉:“好。”
他很快反应过来,很是轻柔的蹭着她的耳朵:“你说的,可不要后悔。”
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