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红加内心本来就扭曲,做出捅人刀子的事情的可能性很大。
她坐到工作椅上,脱掉外套开始将刀子取出来。
刚才被她刻意压着,味道还不是多么大,现在就很浓了。
笼子被里面的家伙给拍了几下,鹤魇冷声不耐烦的道:“别动!”
随着刀子一点点弄出,她的脸色也越来越差。
终于啪嗒一声,沾血的刀子掉在了地上,鹤魇拿起一旁医疗箱里的酒精,随手一洒,直接就倒在伤口上。
她像是一点都不懂的新人,胡乱的搞。
但实际她是按照这具身体最大恢复度来弄的,最后绑上绷带,才算是能歇下。
真累。
鹤魇刚准备将医疗箱放好,动作一顿,拿出了剪刀,重新走到那笼子面前。
“伸手。”
笼子又开始晃动,那手还真就伸了出来。
鹤魇一把捞住,压着就开始给他剪指甲,她是怎么开心怎么来,所以就算他挣扎的将其余没剪的指甲刺进她的皮肤,那也是没有眨一下眼睛。
笼子里面的家伙似乎愣了愣,又用指甲扎了几下她的手,确定是人的手后,那是更不解了。
不痛吗?
为什么还能有心情的给他剪指甲?
知道反抗不了,也就没动。
少了那些挣扎,鹤魇的动作加快了些。
她的手被刺破,很快就有血流出来,顺着她的手腕滑落在地上。
笼子里的人从地下缝隙看到了眼,有些迟疑的用着剪掉指甲的手摸了摸她的伤口。
触感很明显。
“你,不痛?”他说的有些艰难,声音沙哑破碎,真是揪着人的耳朵用石头磨的难听。
鹤魇没有回答他,剪完后就收起了剪刀,至于手上的伤口,麻烦,不想弄。
她径直坐回座椅上,双脚抬起搭在桌面。
闭着眼休息了会儿,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她闪了下眸子,门就自动打开了。
“尤如小姐,老板有请。”带着眼镜的男人抱着叠文件,很是绅士的往外做了个请的手势。
鹤魇放下双脚,勾起座椅上的外套披上,随后双手抄进了裤兜中
她这一连串的动作做的十分帅气。
男人眼中飞速滑过什么,他唇边噙着和善的笑意,在鹤魇经过的时候就要轻声说什么。
“闭嘴。”
俩个字就让接下来的话全堵住在了嘴中。
男人脸上的笑容僵了僵,直到跟着鹤魇来到老板的房间。
房门被他打开,再次做了刚才的动作,鹤魇却瞧都没瞧一眼,径直走近。
男人皱了皱眉,心里有些不解。
尤如这个女人平时虽然板着脸,但对于他的绅士动作都会多瞧几眼,怎么今个就无视了呢?
难不成是攀上了什么大人物?
他这想法和管理竟是一模一样。
这个房间非常大,是原主工作室的三倍多,要知道原主的工作室抵得上三个普通房间了。
老板穿着一身西服,嘴里叼着根雪茄,拇指上还有玉扳指。
即使如此,也不能掩盖这个老板很年轻,或者是过于年轻。
大概是刚成年的样子。
他拿下了雪茄,抬起手指了指鹤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