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魇望着下方,马上就要走了,而总要有人将那东西传下去,这孩子也许可以——
“唉~”
终于在这第十次叹气的时候,站在一旁的女人忍不住问道:“你是吃了大蒜还是拉了屎,这个样子做什么?”
景末瞅了女人一眼,摇了摇头,“你不懂。”
女人二话不说撸起袖子,一看她这架势,景末下意识的护住脑袋,大声地喊道:“别打脸!我错了,我错了!”
女人抬起一只手悬在景末的脑袋上方,但却迟迟没有落下,她看着景末一会儿,最终还是放下了手,哼了一声,“马上就是大考核了,你说说你现在是个什么样子!三年了,一次都没有考上,像你弟学学!现在已经都已经收到免考通知了!”
景末下意识就要嘴硬,想了想,还是忍住没有说话。
女人还在说,“这次要再考不上就别去了那里了。”
景末眼睛一亮,急问:“真的?”
女人冷笑一声,“直接跳过那段去军部了得了。”
景末顿时痛苦的哀嚎了一声,“天要我亡!”
她叫景末,本是一名普通学生,因晚上熬夜导致猝死,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变成了婴儿,然后长大,到现在已经是十岁了,今天也是穿越来的十周年纪念日。
刚才她那般就是感叹人生苦短,结果被老妈发现差点挨揍。
她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嗯……不知怎么的,她老妈从小就让她穿男装,然后在五岁的时候,无意间听到老爸老妈的对话,顿时感觉如遭雷劈,原因是——她这是要去当壮丁!
也不知道是什么身份,联邦政府那边指定要俩小孩的去军部,划重点是要男的。
这尼玛就是逼着人生小孩!
景末对此非常的不解,不过对于外表换了个性别感觉也挺有趣的。
前世的女孩子要温柔,要贤惠,不能大声说话,不能打架……这样才算的是女孩子。
景末对此嗤之以鼻。
以别人的目光来衡量自己是否是个合格的女生,简直了。
自己的人生该怎么放肆怎么来,只要能自己负责,管其它那么多干什么。
嗯……好吧,她还没有开始潇洒就先离去了,来到了这个战火纷飞的星际时代。
可她真不想去军部啊,她怂,怂的不要不要的,好不容易有了次新人生,却是地狱级别的,非常难受。
她为了不去军校,各种方法都试了,最后就只剩下当无赖了,各种放浪不羁,沾花捻草,呸,总之各种做给老妈老爸看的行为,导致她现在已经渐渐习惯了,可以说是非常的无奈了。
“喂,赶紧收拾东西。”
景末循声望去,当看到那小身影的时候,立马就站了起来,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她一把掐住小孩白嫩的脸蛋,邪笑道:“是不是记性不太好,要喊哥。”
每次都拿她和这个小混蛋比较,好气。
别人家的孩子已经不存在了,但现在有个自己家的孩子,想哭。
俩人一比较就是一个天一个地。
“我劝你最好三秒之内放手……”
“否则就对我不客气?”景末挑了眉,另一只手瞬间袭上,狠狠的又掐了一把。
她立马松开,转身就跑,边跑还边喊道:“妈,小混蛋要烧我,您快来阻止一下,否则您的儿砸就去不了大考核了!”
女人的声音从厅内传出,“儿子你使劲的打,妈给你罩着。”
“???”
不是,是不是搞错了。
感觉到背后一阵阵冷风吹来,景末干巴巴地笑了几声,撒退使劲的跑!
傍晚,浪断了腿的景末一跛一跛的往家走,她顶着个猪头,一边愤愤道:“小混蛋,等小爷……”
话语戛然而止,突然想起自己打又打不过,又没有靠山,天啊,什么时候可以报仇!
回到家中,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她偷偷地探出头。
“别躲了,出来吧。”
景末咳了一声,慢悠悠地走了出来,一屁股坐在景末的旁边。
“三天后的大考核我们俩就不去了。”景爸温和地说道。
“考完就待在军校,用品什么的那边准备了的。””景妈接口。
“你们要去哪?”
这话并不是景末问的,不过她也想知道答案。
“和你爸去旅游。”
景末顿时露出我一副懂的表情,贱兮兮地拍了拍景赤的肩膀,“小孩子家别管这么多,听着就是。”
景赤睨了她一眼,今天的话意外的有些多,“那她要是没考上呢?”
景末抽了抽嘴角,一巴掌糊在景赤的后脑勺,“就你话说!”
景赤冷冷的盯着她,没有吭声,景末移开视线咳了一声。
景爸看着俩人,笑着说道:“考不上没关系,到时候军部会直接来人接你走的。”
景末:“……”
脑壳疼。
她是非考不可,并且要考上,堪比登天,很难受。
大概说了个小时才散了,在她身心俱累准备上楼的时候,景妈忽然叫住了她。
景末眼神一动,扯着笑容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直到来到一间从来没有打开过的房间内。
她看着眼前的一切,简直惊呆了,有些结结巴巴的问道:“妈,你、你和爸不会……不会是洗劫了武器店了吧?”
简直了,感觉眼要瞎。
景妈拿出俩个空间环丢给她,她立马接住,眨眨眼将刚才的话又问了遍。
景妈没好气道:“是是是,这锅你来背。”
景末连忙摇头,抓紧东西就立马跑了。
直接上楼,来到自己的房间将门关上,她背靠着门,低垂着脑袋,压下的碎发直接遮住了她的一双眼睛,唯有一张嘴似乎是开口说了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没有说。
—
在即将要出发的时候,景妈将她喊过去嘱咐道:“记住,不管是你还是你弟,如果发现接近你们的人左手臂上有这个图案,立马解决,决定不能手软!”
她一脸严肃的将图案展示了出来。
景末瞅了半晌,才弱弱的举手,“那个,妈……我只看到黑乎乎的一坨和几条白线就没有了。”
景妈沉吟了一会儿,一把将她提起来甩了出去,“喊你弟来。”
景末哦了一声,揉着屁股去喊了,她能有什么办法,精神力太低了,导致看不清。
不过那大概的轮廓是记得的,相信要是见到了肯定认的出来。
还有……这个解决是那个意思吧?
她应该是没有理解错误,那么也就是说要那样……
有点怕怕哦。
不知手感会是如何?
她连忙摇头,她是良好公民,不能做如何违反和谐的事情!
哎……还是有点心痒,到底会怎么样?
景末和景赤坐上悬浮车,设定了地点后就可以安心的睡一觉了。
景末从兜里掏了掏,拿出那天老妈给她的空间环,上面有印字,一个末一个赤,她的是黑色的,而那小混蛋则是红色的,一点也不符合那小混蛋高冷的设定。
小混蛋景赤看了一眼,伸手接过就放进兜里了,景末看了眼,也没说什么。
一路无言,她和那小混蛋本来就没有什么话可说,这样只是如同平常而已。
等到达了站点,景赤也没有跟着她,而是径直的离开了,估计是去考场那边找接他的人了。
看着他的背影,景末抬头望天,吸了吸鼻子,心里是非常的羡慕,不用考啊……这么好。
再想想自己,考了三年还没有考上,差点就要哇的一声哭出来,脑壳是真的疼。
每年的考核项目无非就那么几种,她都已经很清楚了,但是,身体素质跟不上能怎么办,只有当当纨绔这个样子,才能维持的了生活。
她生无可恋的来到考核场地,然后走到休息厅,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这军校入学年龄是在七岁,最大十岁,她这已经是最大了,今年再不过是不能进入了,然后就只有去去普通学校,学个什么机械啊啥的。
不过,已经被安排好要是没考上就直接进入军部,哭瞎。
这不是玩她吗?小胳膊小短腿的,能待的上一个星期就已经是极限了。
“我早看你不爽了!”
景末竖起耳朵,总感觉是有事情要发生,她立马提起兴趣,循声望去,就看到俩个七岁的小孩对峙着,满脸的凶狠之色,周围的人抱着瞧好戏的心态看着。
她拿出一个果子啃着,一手托着下巴观望。
这种事情她经历的最多了,不过一般找茬的是她这方,然后被打的屁滚尿流,可谓是几年不变。
她的耐打体质应该就是这么练出来的,平时还有那小混蛋在,每次都打脸,拳拳到肉,非常的酸爽。
“我忍你很久了!”
嗯嗯,别废话,开打吧。
景末正等着呢,结果俩人各自放完自认为的狠话就分开了。
景末:“???”
她东西还没有吃完呢,这就完了?
“哎不是……”她霍然站了起来,疑惑地问道:“有恩怨就打一架呗,不行就俩架,没有什么问题是打架解决不了的,你们俩个就这么算了?”
俩小孩一听,还挺有道理的,顿时大喝一声,开始掐你的手捏你的脸了。
毕竟在外面,不好释放出自己的精神变体。
“是谁在闹事?”
景末立马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还记得是自己的一番话让这俩小孩开打的,她还是趁现在赶紧溜吧。
“他!”
“他!”
那俩小孩立马分开,并都指着正准备偷偷离开的景末。
景末一看,感觉有些糟糕,连忙挥手,大喊道:“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搞事情!”
身穿着制服的男人一脸痞气的来到景末的面前,“敢做不敢认,你是几号考生?”
景末:完了。
“944。”
“很好,944号考生,我记住你了。
景末暗暗咬牙,瞅了那俩小孩一眼,“被上校记住是我的荣幸,我想这俩位也同样乐意被记住的。”
她笑嘻嘻的走到俩小孩的身边,拍了拍俩人的肩,小声地道:“你俩给我小心点!”
“不服啊,来打一架!”
“你说的,没什么事情是打架解决不了的。”
“你们三在说什么悄悄话呢?”
景末立马摆手,“没有的事……”
男人并不看她,盯着那俩小孩,说道:“既然这么想打架,那就跟我来。”
不敢不从,只能跟上。
景末悄悄地……
“哦,还有你,一起。”男人指着景末,仿佛刚才只是自己忘了而已。
景末苦着张脸,蔫蔫的跟上。
男人将三人带到控制室,还有一个小时开考,不急。
“小谢,你带这几个孩子来这里干什么?”
景末看了看那张熟悉的脸,立马严肃地行了个军礼,“少将大人好!”
少将笑眯眯地看着她,语气十分熟稔,“哟,景末你又来了。”
谢辙有些惊讶,“长官,你认识这小子?”
“是熟人。”
谢辙就更好奇了,少将怎么会认识这考生?据他所知少将的孩子已经是十二岁了,也没有什么复杂的亲戚,所以……难不成是朋友的孩子?
看着也不像是。
少将拍了拍景末的肩膀,意味深长地道:“这次可是最后一次了,你再不努力……”
景末一脸郁闷,又不是她想要这样的,能有什么办法,这考核还是非常的悬。
“长官,这孩子……”
俩人开始说起有关景末的事情了,景末在一旁听着谢辙无情且放肆的笑声,别提多心塞了。
她眼角余光瞥到憋笑的俩小孩,怒道:“笑什么笑,小爷今年一定过!”
“说大话也不怕咬到舌头。”
“都三年没过,这次我看八成也是这样。”
这俩人到是一起来嘲讽她。
景末深复吸,她不和小孩子计较!
半晌。
谢辙看着景末,还是忍不住想笑。
景末默默地盯着他,目光非常的强烈,还似乎有怨念光波在直射。
谢辙咳了一声,将笑意压下,他蹲下身,与景末平视,有些不解地问道:“既然考不上,为什么还要再浪费时间?”
景末哼了一声,“无可奉告!”
“哟,还有小脾气了。”谢辙的眼中划过一抹笑意,他指着景末身后的俩小孩,说道:“你们俩个,跟上来。”
“还有你,别试图逃跑!”
景末跨出的脚就这么顿住了。
少将笑呵呵地看着她,也没有说什么,不过今年,怕是真的过不了。
这小子的各项都很高,却唯有一样,导致于达到顶端也不能突破,以至于停留在那一个阶段,要是这么下去,这一辈估计也就只能这样了。
底子这么好,却被那东西给毁了。
可惜。
他暗自叹息一声,要是能有办法,他也是会帮忙的,毕竟是那俩个人的孩子。
—
跟着谢辙一路,最终几人来到了间训练室,那俩小孩面面相觑一会儿,也知道是要干什么了。
景末正无精打采的,大家都说她不行,但却是不行也得行啊。
“既然你们喜欢打架,”谢辙一把提起景末甩到中间,“那就打到开考吧。”
景末掀了掀眼皮,噗的一下直接躺在台上不动了。
谢辙的眼角抽了抽,这小鬼头!
他转头对那俩小孩严肃说道:“你们俩要是将他揍成猪头,那就可以走了。”
俩小孩看着景末,点了点头,而后如同饿狼一般扑了上去。
景末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她双手抱头,大喊道:“别打脸,我还是要面子的!”
景末一边摸着下巴思考,一边躲避俩人的攻击,话说今年的考核应该还是那几样吧?
按照顺序的话,等会第一场是……负重跑步?!
景末:!!!
怎么这个时候才想起来,完了完了。
别说是负重一百斤了,三十斤也跑不动啊,更别说后面还会加重。
她的脚步不禁顿住,趁着这个时候,后面俩个人就扑了上来,一人一拳,分毫不差的落在了景末的俩只眼睛上。
景末捂着双眼,怒喝道:“别太过分了!真以为我打不过你们吗!小爷可是最帅的啊!”
喊完右脚朝着地上猛的一跺,身体悬空的一刹那瞅准目标,爆喝一声:“别小看我啊!”
她握起的拳头隐隐带起劲风,似乎形成漩涡状,如同吞食猎物的巨蟒一般,阴狠的直击目标!
谢辙双眼微眯,这倒是让他有些意外,不过也仅限于此了。
俩小孩中卷毛的那位瞥了眼谢辙,他觉得这个是表现的机会,这蠢货送上门来,不展示一番还真的对不起了。
因此在景末的拳头要打中俩人的时候,卷毛上前一步,右手如同灵活的蛇迅速攀上她的手腕,牢牢的扣住后,在其挣扎的瞬间,空闲的左手张开挡住那拳,旋转一圈将其捏住,双手一个用力,将人拽了起来后狠狠地甩了出去!
“嘭!”
被砸到墙上的景末歪着头,有些凌乱的碎发遮住了她的双眼。
果然。
谢辙就知道,那拳看起来是挺猛的,但也只是空有其表,没有力量维持,很容易就会被破。
也难怪三年都考不上。
他摇了摇头,觉得挺可惜的,要真有那个力量,那个时候搞不好对面的俩小子会有生命危险。
可惜……
景末的嘴角忽然扬了扬,她轻呵一声,轻的连谢辙都没有听到。
擦了擦嘴角,猛地站了起来,她抬起头,一脸臭屁样,“哼哼,居然偷袭,我告诉你,小爷才是最帅的!”
几人:“……”
感情这二货执着的重点是在帅不帅上面。
卷毛的脸色顿时就不好了,这样子根本就不能表现出他的厉害来,只不过顺手碾压了一个蠢货而已,反而显的他以强欺弱,很小心眼!
这等算计,真是厉害。
他盯着景末,暗自咬牙。
景末摸着后脑勺,贱兮兮地笑着,一边还说着自己最帅之类的话。
感觉到一道怨恨的目光,她看了过去,发现是卷毛,微微挑了下眉,“你是不是想打架啊?用那种杀人的表情看着我,真的好怕怕哦~”
卷毛:我忍。
谢辙看戏也看够了,他走上训练台,捏了捏景末的手臂,而后双手环胸,在思考着什么。
力量并没有问题,爆发力看着也得足够的,但在刚才……那明显是泄了。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事情?
谢辙百思不得其解,不过也明白了,这小鬼的问题就是出在了这里。
他估计景末并不知道这件事,刚要开口,想到这里还有碍事的俩个,立马挥了挥手,“好了,你们俩可以走了。”
不敢不从,只能离开。
在离开的时候卷毛还不望瞪景末一眼。
景末拧了拧眉,感觉这个小子有些莫名其妙的,不过那眼神分明就是电视剧里面杀手看死人的,看来她要小心一点,也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那小子。
等人彻底离开,谢辙才说道:“也考了这么多年了,挺可怜的,就让哥哥来帮帮你吧。”
“臭不要脸,你都可以当小爷的爷爷了!”
“那你喊一声。”谢辙不至于和小孩子计较,只是开玩笑的说了句。
景末摸了摸下巴,感觉也不会吃亏,就贱贱地喊了声,“爷爷!”
谢辙:“……”
他抽了抽眼角,使劲的揉着景末的脑袋,咬牙切齿地道:“那么爷爷就教教你,拳头该怎么使!”
景末心里一惊,立马看见谢辙已经握起拳头朝她的脸招呼过来了。
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每回都打脸,她要不要脸啊!
正所谓输出全靠吼,给自己打气爆喝了一声,她握紧自己的小拳头看起来就要正面刚。
在谢辙的拳头已经来临的时候,一个错身朝着他的腹部而去。
“白痴才和你正面对上!”
谢辙笑了下,收放自如的将拳头收了回来,并一把抓住景末的衣领,将她给提了起来。
景末:“……”
“我会被勒死的,你个杀人犯,还有……你刚才是怎么做到的?”
除非是一点力气也没用,否则怎么可能一点反震也没有的,不过看起来并不像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使的样子。
“无可奉告。”
哎呦喂,哪来的小心眼的男人。
“爷爷,打个商量呗。”
谢辙看着她,哦了一声,“你说我听听。”
“呐,这样,你先把我放下,然后我告诉你我是什么情况。”
谢辙想着这也不是自己亏,就松开手让景末一屁股坐在台上。
景末嘟囔了几声,嘿嘿地笑了笑,“如你所见,我呢,就是个战五渣。”
……
等了半晌,发觉没有下文,谢辙才觉自己被骗了。
嘿这个小鬼!
“我可是知道你的问题出在哪了。”
景末立马嘘了一声,贼头贼脑的小声说道:“爷爷,这事情不用说出来,我知道的,不过就是精神力。”
谢辙额头的青筋凸了凸,感情这小子是喊上瘾了,那他也喊喊,“孙子,爷爷明白了,爷爷不说。”
景末嗯嗯的点了点头,一点也不在意那个孙子。
俩人拌嘴拌到了即将开考,这一段时间内显然是谢辙气的不轻,他就没有想到还有人会这么臭不要脸,自恋成魔,脑回路非常的清奇,真是让他开眼了!
“爷爷再见!”景末一脸畅快的朝谢辙挥了挥手,笑眯眯的离开了。
训练室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人,谢辙那漫不经心的样子顿时收了收,“少将。”
少将抬了抬手,“那孩子怎么样?”
谢辙挺想说脸皮厚的堪比一颗星球,不过这种幼稚的话还是被他忍住了。
“挺不错的。”
这话中规中矩,谢辙是觉得刚刚好。
但他却忘了,平时的自己是如何的评价人的。
“哦?有那么好?”
谢辙这才反应过来,“我指的是那小鬼的嘴皮子真是挺不错的,和我不相上下。”
少将睨了他一眼,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和一个孩子都可以玩的这么开心,也可见这所谓的刺头也是有孩子心的。
谢辙咳了一声,觉得挺尴尬的,便连忙转移话题,“司少将,一起去看考核吗?”
——————
鹤魇收回视线。
这个孩子可以。
她转身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