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后,我就是这个世界的主人。”羽龙口中喃喃低语:“那么这个世界就该改名叫大宇世界!”
这一刻,羽龙在世界本源空间中,投入无数世界本源时,整个世界都仿佛在欢呼,这是一场属于本源的蜕变。
虽然蜕变之后,整个世界的本源在单纯的“量”上并没有比原世界强多少,可是在“质”上面却提升了一截,世界的底蕴大增。
自从羽龙进入三国以来,耗费了十几年的时间,一统天下,建立大宇皇朝,掌控整个世界。
但是这一统天下只是以兵强行掌控,也只是掌控大地罢了。
但随着今日羽龙炼化天道,一切的格局都变了,这世界的一切都将落入羽龙的掌控,可谓真正的掌天控地,凌驾于众生之上。
而且羽龙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自己与世界之间有了一种莫名的联系,可以掌控世界内的所有规则,同时也可以使自己的意志化为了世界的天道。
此番掌控整个世界,也使大宇一跃晋升皇朝上品,这次炼化了天道意识的帷幕也是彻底落下了,至于下一步。
那便是国运反哺,蜕变大宇官员的实力!
随即,羽龙回过神来,运转铸圣庭内法决,以国运来联系,冲着在这方世界,所有的官员,将士喊道:“众卿何在?众将士何在?”
声音一落。
凭借国运联系,无论是身处于天元都城,还是身处其他州郡,甚至于数十万里之外的曾经的异国疆土之上、异族草原上,每一个臣子大将,每一个将士都能够听到羽龙的声音。
如同响彻在灵魂之中,震撼至极。
闻声,几乎在同时间。
“臣在,恭听皇上旨意。”
所有臣子,将士全部单膝拜倒在地,恭敬无比。
国运联系,以往只有少数的几个大将,臣子知晓,如今羽龙以国运联系天下众臣,但所有臣子都没有任何的突厄。
因为在他们的心中羽龙便是如同天帝神王一般,无所不能。
“今吾大宇晋升,国运昌隆,天下太平,朕赐予诸卿国运加身,辅助尔等修为突破,尔等切不可错过此次机会。”羽龙以国运联系,宣布道。
“赐予国运?”
“当日在建立运朝之时,皇上便以国运赐予让我们修为大进,如今国运再赐,我等的修为必然可以再进一重。”
“如今我困在天人圆满境不得突破,如今皇上赐予国运,正是我突破的大好时机。”
闻声,在此方世界内的官员无不激动,期待着国运的临身。
“国运是什么东西?”
“皇上既然如此郑重,定然是什么了不得的,我等切不可辜负王上的期望,准备运功修炼。”
数百上千万大宇将士,也对有史以来最强的皇帝羽龙,有着迷之信任,虽然不知道国运是何物,但是他们也都在暗自准备着,期待国运的降临。
“国运反哺。”羽龙眼中闪过一丝精芒,淡淡的出声道。
身为一国之主,运朝之主,整个大宇世界的主宰,这一声便如同金口玉言,遍布天地的法则都隐隐相呼应,天空中也隐隐的浮现了一片片祥瑞的异象。
“轰隆隆!”
震天的巨响响彻大宇世界各处,羽龙的声音如同天地之音,传入所有人的灵魂深处。
同时,在刹那之间。
天元都城的上空逐渐浮现出一片气运云海,其中有一条万丈金龙在云海之中腾飞,以及在四周大宇的文武百官,化为一道道法相耸立着,散发着威严而又恐怖的气息,这赫然就是大宇皇朝的国运显化。
浩荡的国运光芒闪烁,文武百官的法相上闪现一道道金光,腾飞而出,继而化作了无数道气运流光,朝着这方世界的大宇官员,大宇将士激射而去。
此时虽然还是在大宇所在的主世界,但是如果来日固化了联通其他世界的时空之门,哪怕在异世界,国运也能够通过时空之门,无视世界的空间距离,加持于臣子之身。
此时在顷刻间,国运之力加持到大宇中,文武百官的身上。
首先得到的便是最近的,位于天元都城的官员,将士。
“好强的国运之力,这次一定可以弥补上次的遗憾,让我突破返虚境界。”
“返虚境界,破!”
在天元都城中,踏足了元神巅峰境的秦伯不假思索,朝着更强一个层次锐进,那便是真正踏足仙道之路,在三界之中也可以称的是大能的返虚境。
“这就是国运的力量吗?好强。”
“吸收了这道力量,我突破的几率至少要增强一倍。”
“这股力量竟然如此玄奥,我修行的速度足足增强了一倍!”
在世界各处的大宇官员将士,也得到了国运加身,虽然没有朝廷大官得到的多,但对于大宇的将士而言,也如同灵丹妙药,足够他们修为再进一层。
国运反哺后。
羽龙轻吐了一口气,嘴角带着一抹笑意:“此番过后,我大宇的实力将增强一倍,修行速度再次大增!”
要说羽龙此时为何不用国运反哺,来突破自身修为。
并不是因为使用国运突破修为,有什么后遗症,而是因为羽龙在暗暗积蓄着国运之力,等待着最好的时机使用,在突破天仙之时使用。
如今他修为是返虚后期境,距离返虚圆满也仅差一个小层次,而使用国运最好的机会便是踏足返虚圆满境界,以国运之力强势破入天仙境界。
而就在此时,世界本源空间之中,远古五帝在原本的天道,灭亡之时,感知原本正在炼化他们灵魂的天道之力,突然消失不见,他们似有所感,仰天怒吼一声,滚滚气势席卷着世界本源空间!
这些恐怖的气势在肆虐了一番之后,最后化为了一只通天之手,朝着世界核心本源的方向,拍了过去!
“终于发现了吗?只是事到如今,任由你们再做什么挣扎,终究是迟了一步!”羽龙感受到世界本源空间的动静,神色不变,整个人就凌空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