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时间,整个皇城里面一下子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让所有人都猝不及防。
而这一次的新帝却不是余杳了。
而是凤铭尘。
栖梧宫。
余杳坐在椅子上,看着已经被捆绑起来的殷姒,嘴角扬起了一抹笑意。
“现在看看,到底是谁让谁生不如死了。”余杳说着,目光一下子移到了桌案上的茶水上。
殷姒虽然依旧是华衣一身,但是此刻的殷姒却是变得格外狼狈不堪。
这个样子的殷姒,让此刻高高在上的余杳看着格外的爽快。
前一秒的嚣张,换来了这一刻的羞辱。
一瞬间的天堂地狱,也该是让殷姒好好地尝一下了。
“就算我生不如死,余杳,你又能够好到哪里去呢?”殷姒冷笑,双眸中的嘲讽越发的浓烈。
可这在余杳的眼睛里面,并没有任何的作用,甚至只觉得这个女人格外的可悲。
“殷姒,你似乎忘记了。就算我死了,到了地狱,你也只有被我踩在脚下的机会。”余杳丝毫没有半点的恐惧。
“呵呵……你这么说着,只不过是给自己一丝安慰罢了。”殷姒冷笑道。
“既然你都已经这么说了,我也没有什么所顾忌的了。”余杳说着,手中的动作移到了,茶盏上。
殷姒不明白,余杳这是想要做什么,只是觉得这事情不会是自己看得这个样子。
“把她的手给我按在地上!”余杳说道。
按压着殷姒的婢女们闻言,迅速就将殷姒给压了下去。
“可不要怪我心狠手辣,这些都是你欠我的。”余杳冷笑道。
手中提起了茶盏,毫不犹豫地将手里的茶水往下倒了。
“啊!——”
殷姒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栖梧宫。
这茶盏里面都是烧滚了的水,浇下去是什么感觉?
想必这个滋味,也就只有殷姒自己知道了吧?
“怎么样啊?”余杳眉眼含笑,丝毫没有半点的杀意。
“啊……余杳……你个疯子!”
殷姒的双手红肿,眼泪此刻是忍不住掉落下来。
这种梨花带雨的哭泣,让余杳看着的确是一副好风景,可是现在又有谁能心疼她呢?
难不成是夏致北吗?
“对啊,我的确是疯子。不然怎么会这么对你呢?”余杳说着,手中渐渐地倒了一杯茶水。
殷姒一见,身子一下子颤颤巍巍起来了,就像是收了什么刺激一样。
“你抖什么啊?”余杳眯起了双眸,问道。
“你……”殷姒怕地说不出半个字。
但是余杳此刻的嘴角扬起了一抹冷笑,让人看着都觉得余杳的心思一定不会那么简单。
还不等殷姒继续说话,余杳手里面的热水泼在了殷姒的脸上。
“你这张脸,怎么看着都碍事,不过寻思着想你这样美得女人,应该是最难得的,我也给你寻了一个好去处了。”
话音刚一落下来,外面就走进来了人牙子,仔细看了看殷姒的脸,这才满意得笑道:“多谢姑娘手下留情,这要是来我楼里怕是生意也要红火了。”
“那还请楼妈妈仔细照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