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花根本就不知道余杳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只是觉得余杳是疯了吗?
眼前的人是什么身份!余杳的心里面应该是最清楚的才对。
可是现在看起来,余杳仿佛是遗忘了这件事情。
白莲花不再说话,静静地现在一边上看着余杳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倒是余杳自己也很意外,云承回答自己的时候,都觉得是意外。
这男人不应该最忌惮自己?
“既然你都已经这么说了,我也就不客气。第一!恢复我的后位,这件事情对你来讲也不是很难做到吧?”余杳眼眸中带着不屑。
这件事情多少还是有些让云承迟疑的,立后本来就是大事情,更何况现在还是余杳这个逆贼。
云承要敢做,朝堂上的大臣就敢弹劾。
云承依旧还是面色不改,看似镇定。
余杳甩开云承的手,打着哈欠躺了下去。
这事情就留给云承自己想吧。她还要睡觉。
【殿下,你的葫芦里面到底卖的什么药啊?】白莲花已经忍不住想要问一嘴。
余杳现在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脑子里面嗡嗡地叫着。
哪里能听得到白莲花的声音。
不出一会余杳均匀的呼吸声响起。
让整个大殿里蒙上了一层更可怕的气氛。
云承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就连白莲花默默潜到了余杳的脑海里面。
一夜过去,外面倒是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大雨。
雨水滴滴落在了沥青的石阶上,就连空气中也是泥腥味。
余杳醒过来的时候,外面的雨依旧还是下着。
倒是等自己走出来的时候,余杳看到来来往往的婢女对着自己也是恭恭敬敬地,没有往日那笑意。
坐在游廊中,余杳闭着眼睛享受着类似雨打芭蕉的声音。
只不过这声音中,掺杂着急促的脚步声,渐渐地往自己这个方向走了过来。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云沧的声音带着恼意,甚至眼神中也是浓浓地杀意。
他此刻的心里面只想要让余杳死了!
杀了这个祸害,这皇室才能恢复安宁。
余杳玉手悠悠地伸出,指尖毫无规律地敲打着扶手,看上去悠闲地不行。
“余杳!你听到本王说得话了吗!?”云沧伸手就抓起了余杳的衣领。
双眸恶狠狠地瞪着余杳。
他的眼神犹如刀子一般,一刀一刀地剜着余杳的肉。
云沧瞪着余杳,迫切得想要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区区一个宣王,有这权利质问本宫?”
“啪!——”
打落了云沧的手,余杳的脸上写满不爽,对于眼前这区区一个王爷的身份,又有什么权利来指着自己?
“你给我皇兄灌了什么迷药汤!让他就这么恢复你的后位了!”云沧不满。
余杳究竟是什么人,后宫的女人难道不清楚,等着再被余杳欺压不起吗?
后宫中的妃嫔争破了头,都没有想到最后的那个位子居然是这个女人的!
“迷药倒是没有,只不过宣王还是管好自己就可。毕竟我对你还没有动手呢,随时准备好防备,我随时都会攻击。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余杳勾唇,莞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