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抿了抿唇,以袖遮面,低声哭泣。
“不会的,太女殿下不会如此对如烟的!”
“唉,我的好宝贝儿别哭,哭的我的心都碎了,我们一起教训一下无妄云天,给我的如烟宝贝出出气。”
无妄云水上前把柳如烟揽到怀中抱着,手不老实地抚『摸』着柳如烟的后背。柳如烟心里恶心的不行,面上却还是楚楚可怜的样子。
“这……这,不好吧?!”
“怎么不好?!谁让他欺负如烟宝贝?!就算那人是我姐姐也不行!”
“那……如烟该怎么做?”
无妄云水一听,有戏!
便贴到柳如烟耳朵上小声说道:“我们这样…………”
“这……真的可以吗?!”柳如烟眼里闪着不明的光,有些迟疑。
“没问题的。如烟放心吧,包你心想事成!”无妄云水哄骗到。
“那好吧,如烟就听二殿下的。”
两个各怀鬼胎的人,就这样达成了共识。
“乖……我的好如烟,我还有些事情要忙,就先回去了。”
“好……二殿下路上小心……”
“嗯。”
……
团子在系统空间里看得津津有味,这演技!没谁了!各个都能拿小金人!
有意思……
他们到底准备干什么啊?无妄云水那句说的太小声了,团子根本没听见。
不过没关系,就她那智商,最后肯定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团子在空间砸吧砸吧嘴,继续嗑它的瓜子。
“滴!滴!触发支线任务!教男神修炼,并成功达到筑基!任务成功奖励三百积分!任务失败扣除六百积分!”
“团子,怎么还有支线任务?不是成功攻略男神就好了吗?失败还要扣双倍积分?!”
团子淡淡的说道:“不是扣除双倍积分哦。是扣除所有积分。”
君歌石化,“啊!啊!啊!惨无人道啊!”
“哪里来的支线任务?!之前都没有!”
君歌快要气炸了!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君歌绝倒……
“话说,这个世界可以修炼?”
“可以啊!你不知道吗?”团子一脸吃惊。
“你没告诉过我!”
“哦!主银,对不起,人家忘了,原谅人家~”
“这不是玄幻位面为什么也可以修炼?”
“这个世界有灵气啊!有灵气就可以修炼,虽然这里的灵气比较稀薄。”
“这样啊!不管了,我先睡,明天再说。”
郁闷地睡了一觉,梦里全都是,不可说,不可说。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君歌气得把团子狠狠蹂躏了一通。
团子华丽的『毛』发在风中凌『乱』,眼神无光。这真的不怪它,它不想替某人背锅,主人好凶残……
君歌洗漱完直接出宫去了将军府,为了她的积分,这支线任务还是得做的是不是。
将军府。
“将军!太女殿下又双来了!”
曲将军摆摆手,“去,直接把她带到轻安院里,别来烦我。”
“是!”自家将军就是这么任『性』……
君歌畅通无阻地直达自己男人的住处。
“你怎么又来了?”少年问道。他的脸有些红,昨天夜里的梦,让他羞涩难当,都怪她!干嘛总是没事儿就把他往怀里抱?!
这不!又来了……
“我想你了!”
君歌张开双臂,想要抱住少年,却被躲开了。君歌委屈巴巴的咬咬唇。
“昨儿不是刚见过吗?”曲轻安不理她,转身拿起水壶,伺候他养的那些花。
“就是想你了!”君歌从背后环上他的蜂腰。
“…………”
“你收拾一下,今天跟我进宫,我带你去见见母亲,让她给我们赐婚,等你及笄了,我们再举行婚礼。好不好?”
“这么快?”
“哪里快了?乖,轻安听话,去收拾收拾,我在这儿等你。”
“好吧!我要先与母亲说一声。”
“你去收拾,我差人去说。”
君歌低头,在曲轻安脸上吧唧了一口。
曲轻安顿时晕晕乎乎地被君歌推进了屋。
“你来!”君歌冲院门口的一个侍从招手。
“太女殿下。”
“一会儿,本殿带你家公子出去,我们走一刻钟后,你再去告诉曲将军,让她今天哪也不要去,有惊喜。”
“好的,小的知道了。”
“拿去。”君歌塞给她一个金叶子。
“多谢殿下,只是这东西,小的不能拿,还请殿下收回。”
这将军府中的仆人,大都是退役的兵,和别的府役不一样,她们纪律严明。
“罢了罢了,你回去吧。”
“是,殿下。”
曲轻安很快就收拾好了,换了一身水蓝『色』宫衣,看起来十分正式。
“轻安有心了,我很欢喜。”君歌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昨天还胆大妄为强吻她的少年,又红了耳根。
“你正经些。”曲轻安羞嗔。
“就喜欢对你不正经……”
……两人说笑着渐走渐远。
门口听到他们对话的两个侍从,一个看天,一个『摸』鼻子。
他们什么都没听到。想不到她竟然是这样的太女殿下!曲将军会被气疯的!
等曲将军得到君歌的口信儿的时候,君歌已经带着她家宝贝儿子进了宫。
“父妃,这是轻安。”
“轻安参见凤君。”
“不必多礼!早就知道曲将军养了个好儿子,云天也日日跟我念叨你,今日可算是见到了。快坐!”
“谢凤君!”
“我看得出来,你是个好孩子,云天她调皮的很!以后如果她欺负了你,你就来我这儿!我帮你好好教训她。”
“父妃!”
“好的!那轻安就先谢过凤君了。”
“轻安!你……”
“哈哈哈!”凤君爽朗地大笑出声。
“我疼他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欺负他。”
君歌扁扁嘴,委屈的看一眼曲轻安,后者竟然傲娇的别过头去了。
呵,男人!
“你知道就好!这男人,娶回家就要好好疼着。中午别走了就在我宫里用膳吧!”
“谢凤君。”
“你不带着轻安去见见你母亲?”
“反正母亲会来父妃这儿,我就和轻安在这儿守株待兔。”
“你啊!”凤君伸出手指点了点君歌的额头。
轻安看了心里有些不舒服,虽然那人是她的父妃,可他就是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