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风孑遗,宋水依依,烟雨江南,碧玉周庄,周庄素有中国第一水乡的美誉,古称贞丰里,千年历史沧桑和浓郁吴地文化孕育的周庄,以其灵秀的水乡风貌,独特的人文景观,质朴的民俗风情,成为东方文化的瑰宝,著名景点就有周庄舫、全福讲寺、沈厅、双桥、迷楼、南湖和张厅等。
要说起周庄,就不得不提起沈万三这个名字,正是因为有沈万三和沈家,才有了周庄古镇,而知名的沈厅就是沈万三的后人沈本仁所建,周庄更有万三酒这一特产,传说周庄盛产稻米,酿酒业十分发达,其中白酒最佳。沈万三家在农历十月酿制的酒最珍贵,故又称万三酒。
周庄最著名的周庄八景,其中便有东庄积雪一景,东庄在周庄的东郊。有1300亩土地,春天麦苗碧绿,秋天稻谷金黄,是膏腴之地、肥沃之土,相传为沈万三囤粮之处,又名东仓。每当冬季雪后,平坦的土地银装素裹,像一块晶莹的白玉,无边无垠,坦荡如砥,成为踏雪赏景的好去处。
在周庄关于沈万三的传说实在是太多了,但是千百年来传扬的最多的却还是沈万三死后的事情,也就是沈万三的墓葬所在,相传在沈万三水冢在周庄镇北银子浜底,人们传说银子浜尽头有水一泓,下通泉源,早年不枯。水下有一古墓,非常坚固。这里埋着沈万三的灵柩,那是一条逶迤清冽的小浜。萍红藻绿,芦茭茂密,河面上泛起的粼粼波光,酷似无数碎银在闪烁,笼罩着神秘色彩。
从沈万三的故居过去,沿着一条小巷过去,便能看到沈万山水冢的石碑,传说这里就是沈万三的陵墓,弯弯曲曲的银子浜安静地流淌着,在水中露出一点柱头,仿佛还在说起当年沈万三的故事。
便是这银子浜也是因沈万三而得名的,相传沈万三曾在周庄镇东建造千亩粮仓,在银子浜尽头建造堆放银子的府库,据史籍记载,当年沈万三发迹时,每天都有很多小船进出银子浜,运送银两。而每当月明星稀、清风送爽之时,沈万三常会站立双桥,把酒临风。
当刘浩东与张曼张达金李虎到底周庄古镇的时候,只是在一家小倌之内随便那么一问,那老板就说出了为许多关于沈万三的传说,但是刘浩东最在意的还是其中的一个,据说沈万三有一个聚宝盆,当年明太祖朱元璋要修南京城墙,沈万三曾拿出一万三千两白银资助工程建设,后来由于工程超支,他又捐出一万三千两。但朱元璋命沈万三献出聚宝盆,沈万三无奈只得将银子运回周庄,藏在银子浜底。
在刘浩东看来,沈万三选择水葬的可能性很大,如果这是真的,那么这应该是沈万三的棺椁第一个下葬的地点,按常理来说,古人选择阴宅,应该会远离水,因为没有人愿意自己死后浸泡在水中,饱受水患之苦,但是在刘浩东看来,沈万三这一有悖常理的做法自然有他的道理,沈万三靠经商致富,财产在他的眼里尤为重要,而水主财,象征富有,水乡周庄有的是水,沈万三死后为了能给家族带来财运,选择栖水而息当在情理之中。
而另一个原因却是因为聚宝盆,沈万山虽死,但是却明白一个道理,聚宝盆不能交出去,这不但是因为聚宝盆能生财,更重要的是,沈万三明白,一旦交出了聚宝盆也就是到了沈家彻底断绝的时候了,只要聚宝盆还在他手中,沈家才有可能延续下一点香火,所以才会将聚宝盆藏在自己的棺材里,而唯一能不让人找到聚宝盆的办法,就是截住流沙咀,从地下走水脉,行踪不定,即便是找到了水冢,但是却不可能看到聚宝盆。
这也是刘浩东前来周庄的根本原因,只是到了这里才发现自己还是把事情想得简单了,虽然被水冢没有专人把守,但是这里的老乡们确实一个个都坚信水冢的存在在保佑着他们,有传说几次发大水,吧周庄附近的村子全都淹了,但是唯独周庄没有事情,不管真假,这里的人对沈万三的崇敬确实真的。
刘浩东第一次站在那个水冢石碑前面的时候,就察觉到了一个不对劲的地方,那就是在这里有一种神秘的力量,从石碑上隐隐约约的散发出来,这种气息绝不简单,刘浩东相信那一定和沈三万有关系,这水冢被一种神秘的力量所包围着,也难怪虽然聚宝盆的传说一直存在着,但是沈万三的陵墓却从来没有被人盗过,甚至于没有人亲自下去证实一下水底墓的存在与否,让水冢的真假一直是个谜。
当然刘浩东也不敢冒天之大不为现在就下水去看看仔细,再说主要原因还是实在是太冷了,现在下水很快就会冻僵的,而且没有潜水设备,总之林林总总的原因,刘浩东只是选择在一家旅店住下。
接连两日,刘浩东都在探查水冢,从水底翻出来的阴气为凭,刘浩东确定水底一定有古怪的,但是至于是不是有座大墓就不确定了,反正罗盘只要一到这里,就会滴流乱转个不停,刘浩东根本无法确定什么。
再说这一日,刘浩东又拉着张达金去勘察,而张曼便开始练习潜水设备,却不想他们去的时候,却还碰到了一个老者,竟然也拿着罗盘在寻找着什么,既然是到此地,那一定是也是为了水冢而来的,所以刘浩东并没有多做什么,免得引起注意,只是却想看看老者又是怎么回事?
那老者围着水冢转了半天,只是一个劲的摇头,最终站在水边朝水中张望,如此便是接连几天,刘浩东每天要都盯着老者,虽然看不出老者有道家气息,但是凭经验,此人绝不是简单人物,刘浩东便多了一个心眼,若是这老者有什么线索,那不是省了自己的事情嘛,所以刘浩东并没有在继续为难,反而是每天注意着老者,当然为了不出意外事情,刘浩东便安排张达金和李虎在晚间盯着,用望远镜远远地监视着水中附近的情况,而他和张曼则白天扮作小情侣,总是在水中附近转悠。
只是几天下来,刘浩东也并没有见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老者除了多了一个罗盘,几乎和普通人一样,每天只是在水中旁边转悠一下,很快就会回到租住的地方,这里说是阻住,便不是如刘娜的一样住的旅馆,而是一座民宅,显然老者是做了长期的打算,当然这其中有许多可能,刘浩东注意到老者花销并不大,无论是吃饭或者买东西,都只是买的便宜货,所以刘浩东以为此人应该是受条件所限。
却说接连几日,却是一点变化也没有,这让张曼已经开始颇有微词:“你说这老头不会是并不真懂的,只是来忽悠人的吧?”
这倒是吧刘浩东也问住了,说真的这几天的观察,老者身上绝没有嗅到气息,这是遮掩不住的,但是凭直觉,刘浩东还是感觉老者绝不简单,至于说为什么,到底哪里不简单了,刘浩东却又说不出个一二三,到时有天晚上,张达金说出了自己的猜测:“师傅,我觉得此人可能是精于堪舆之术,也许并非修道之人。”
刘浩东挑了挑眼眉,心思转动,只是淡淡的道:“不管他是什么,那赫咱们无关,这样吧,还是继续盯着他,这老头除了盯着水冢,对其他的地方一点兴趣也没有,显然也是本水冢而来的,但若敢出手的,一定有些把握,盯着他怎么也会有些收获的,咱们也不着急不是。”
日子这么过去,看上去始终很平静,刘浩东每天跟着老者屁股后面,老者也仿佛并没有察觉他们,只是一直在研究水冢,但是时间久了,刘浩东确定老者只是一人前来的,有时候刘浩东也怀疑自己的判断,如果老者只是为了研究,而没有其他的想法,那自己岂不是一直干等下去了。
终于在六天之后,此时潜水设备也到位了,刘浩东也有些按耐不住,接着老者在一家饭馆吃饭的时候,刘浩东装作若无其事的坐在了老者身边,要了一些吃的东西之后,就当做无意间的相遇,随便的说了几句话套近乎,却如何也没有想到刘浩东说了一番话,老者却只是微笑不已:“小友,都跟了我这么多天了,到今天才忍不住了,看小友并非常人,为何做事如此畏畏缩缩的,若有什么疑问直接问便是了。”
刘浩东当场就懵糟了,一时间苦笑起来,轻轻地叹了口气,所以打开天窗说亮话:“大爷,既然你也看出来了,那我也就不隐瞒什么,我是受人所托来探查水冢的,也是注意到大爷你的情况,看得出大爷并非普通人,我就想投个机取个巧,本以为做的很隐蔽,却不想大爷早就知道了,呵呵,不知大爷这些天可有什么发现?”
“噶西岸没有,对于水冢其实并非是我一人有兴趣,我在此住了一年多之久了,只是遇到的高人就有十几位了——”老者微微而笑,只是端起茶轻轻地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