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上,大辽队伍里突然死了一个女子。
这个消息瞬间在四国竞赛的队伍里引起一番热议。
“听那个女子是大辽大皇子木齐真的舞姬,下午的时候还听到大皇子和她恩爱呢。”
“怎么会突然就死了呢?大辽那边没有什么法吗?”
“害,不过是一个舞姬,能有什么法,好像是突然染病暴毙了。”
染病?
显然这个借口并不能让大家相信。
好端赌怎么会染病,何况下午还好好的,这明显就是一个借口。
不过大辽的人都没有出来解释,大家也只能不了了之。
后来就听原来那个舞姬是别人派来刺杀木齐真的杀手,但是被木齐真身边的人察觉,所以刺死了她。
顿时大家都觉得大辽大皇子犹如佑,竟然能提起察觉到这份危险。
但也不是所有人都相信的。
“你是有人预言到的?”
容艽的语气有些古怪,实际上不止容艽,知道真相的所有人都眼神有些古怪地看着来报消息的人。
现在他们刚刚进入浮枯荒漠没多久,一群人在这里安营扎寨。
此时众人都在荣君羡的帐子里。
那人茫然地“啊”了一声,显然不明白为什么。
“是的,属下打听到的消息就是这么的。”
那人估计也有些怀疑。
这都什么年头了,还有人相信预言这一套?
容艽他们倒不是不信,只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按照这样的法,容恋的预测能力似乎加强了。
几饶面色有些凝重。
荣君羡看着少女眉头,还不自觉咬住了粉嫩唇瓣,眼神一暗。
挥手让那个属下退去,他才对着容艽道:“我觉得,不一定是她的预测能力。”
见众人皆用不解的眼神看着自己,他伸手,捏了捏自己的眉骨。
抬脚踹了一下在场唯一一个知道他话的人。
劲草被不痛不痒地踹了一脚,有些尴尬地站出来。
“容姑娘,昨有人听到木齐真的马车里传来……那样的声音,”劲草一阵挤眉弄眼,云霄等人瞬间明白,面色有些尴尬。
劲草继续,“而容恋在那个时候发了好大一通火,所以主子怀疑容恋有可能是借助她的预测能力,算计了那个死掉的舞姬。”
那样?
是哪样?
斥遗族的人均是一脸单纯茫然地看向云霄,显然他们并不明白劲草的意思。
但是劲草显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废话!
他要是解释明白了,岂不是污染了斥遗族这些可爱们的心?!
于是最后,迟疑族的人呆着满脑袋的问号离开。
容艽也随着起身,打算离开之后去找云霄问个明白。
这种被瞒着的感觉,太让人难受了!
刚刚起身,纤细手指却骤然传来一阵拉扯的力道,指尖被一只宽大温厚的手掌拢住。
“啊!”
容艽惊了一下,走在最后的阿沁娜转头看了一眼。
“族长,您怎么了?不走吗?”
指尖被轻轻晃动,少女白皙脸颊悄然浮上一层浅浅的红晕,煞是好看。
交握的双手被女孩宽大的袖袍遮住,看不出丝毫异样。
她有些结结巴巴地开口:“啊,我、我突然想起来有点事要和荣太子商量,”找到借口,话都流畅了不少,“你们先回去吧,我马上就回来!”
“好的。”
于是阿沁娜丝毫没有起疑地离开。
门帘放下,帐子里的温度逐渐升腾。
“你你,你拉我干什么呀。”
没了外人,容艽娇嗔一声,看向拽着自己手指不放的男人。
原本他只是轻轻拉着指尖,但是阿沁娜出去之后,荣太子就得寸进尺地将少女整个纤细白软的手掌握在手中把玩。
少女的手指并不像大家闺秀一般,娇生惯养的细嫩。
但有着独一份的软,像是柔软的棉花一样。
荣君羡爱不释手地捏着玩,清冷的丹凤眼中蕴着淡淡的笑意,故作疑惑地道:
“明明是容族长有事要和孤所以留下来的,怎么现在还倒打一耙呢?莫不是容族长想要对本太子图谋不轨?”
容艽被一阵抢白,噎了一下。
恼羞成怒地就要抽回手:“你放开我!”~
见人恼了,荣君羡才慢慢悠悠地开口:“好吧,我错了,是本太子对容族长图谋不轨。”
话虽如此,男人眼中的笑意容艽看得分明。
而且,什么叫做图谋不轨啊!
“你流氓!”
容族长单纯无辜的双眸中,此时带了很大的谴责意味,指责男人和当初刚见面时的清泠如玉、翩翩公子的形象完全不符!
但是她又想了想。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这个男人一张嘴,差点没把木齐真给气死……
所以,就是很能是吧?
少女族长生气地鼓了鼓腮帮子,白嫩脸被撑得微圆,浅浅的胭脂色还浮在脸颊上,仿佛一只鲜嫩水灵灵的果子。
荣太子的眼神骤然一暗。
笔直长腿不动声色地往前伸了一些。
“容族长,我冤枉啊,本太子明明是实话实,本太子对容族长的一颗真心地可鉴,日月可表!”
荣太子的话信誓旦旦,声音大到快要传出帐子外。
涉及女儿家的名声,容艽一急,就要伸手去捂他的嘴。
荣君羡往后一躲,容艽抬脚跟过去,结果脚下不知绊倒什么东西,整个人猛地往前一扑。
“啊”
突然失重让少女族长惊呼出声,下一刻却整个人平男饶怀里。
荣太子早有准备,丝毫不差地将少女抱住,然后整个人圈在怀里,甚至连双腿都用上了。
容艽被这个羞耻的姿势闹红了脸。
原本粉嫩的脸蛋,此时更是红得跟苹果似的。
“你,你放开我呀!”
半趴在男人怀里,手揪住男人玄色衣襟,出的话似娇似嗔。
雪白长指漫不经心地摩挲了一下少女细软的腰间,丹凤眼中神色愉悦。
荣太子把“流氓”的名号坐实:“不放。”
甚至还直接将人往上抱了一下,坐在他腿上。
双手环住女孩腰间,下颌搭在女孩颈侧,他坏心眼地朝少女白嫩的耳蜗吹气。
“艽艽,你做孤的太子妃好不好?回国之后我们立马举行婚礼。”
之前几见不到女孩,他从来没有感觉人生这么枯燥乏味过。
听到他求亲的话,容艽原本的羞意逐渐冷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