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主最宠爱的女儿高阳公主招驸马了!
原本四年前公主及笄,这婚事就该定下的,可是高阳公主深得国主喜爱,便多留了几年。
招赘的驸马,据说是长安城里最负盛名的青年才俊,不过短短四年的时间,便在长安城里混到了皇商的地步。
宣政殿内,檀烟袅袅,如云似雾地飘荡着。
国主一脸郁气地看着底下的一男一女。
四年过去,高阳公主的容貌越发出色了。
相比起刚刚及笄时,姣好的面容上还带着些许稚嫩的婴儿肥。
现在整个人都长开了,下巴的轮廓十分明显,不是很尖,却明显比那时多了几分女子的娇娆妖媚。
而在她身旁那人,霞姿月韵。
现在的他就好像一坛尘封多年的美酒,时间愈酒,酒香愈加浓烈醇香,勾得人心尖儿发痒。
单单是闻到这酒香,便忍不住面上微醺。
这四年来,对厌容示好的人数不胜数,上至大家闺秀,下至普通人家的闺女。
偏偏人家早早地就撂下了话:此生非高阳公主不娶。
国主只觉得自己心里暗恨。
怎么也没有想到,最后自己的女儿竟然是他拱手送出去的。
但是这人用了四年的时间证明了自己的能力,他也不好食言而肥。
“高阳,你当真想好了,要嫁给这小子吗?”
国主忧愁地问,希望伏艽能说出否定的话。
但是显而易见的,他要失望了。
伏艽脸上带着笑意望了一眼身边的人,纤细手掌和修长指骨慢慢相扣。
“父皇,高阳此生唯厌容不嫁。”
好么,一个非高阳不娶,一个非厌容不嫁。
国主能怎么办?
当然是同意他们啊!
于是婚礼就这么定了下来,在阳春三月的一个良辰吉日里。
一国公主的婚礼,其场面之盛大自然不必多言,何况高阳公主还是国主最宠爱的女儿呢?
加上厌容这几年经商,可是攒了不少的聘礼。
十里红妆,不外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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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选择今天?”
躺靠在厌容怀里,伏艽半阖着眸子,素白纤细的指尖扒拉着那人如缎的墨发。
四年过去,当初冒了一茬的短须,现在已经长及腰间了。
锦被虚虚地遮掩住一片荡漾的春色,礻果露在外的圆润肩头,白皙肌肤上星星点点地布了些暧昧的痕迹,甚是旖旎。
如玉的面庞挂着融融的笑意,他将女孩白嫩的双手拢在自己掌中。
分明纤细柔软的十指,比自己的小了很多。
拉着白嫩的手背在唇边落下一吻,他轻声道,“因为四年前的今日,我遇见了你。”
应该说,四年前的今日,我又重新遇见了你。
所以选择今天,预示着我们的缘分再次续回。
烛光轻轻地摇曳,红烛缓慢地流着,在桌面上凝聚了一整片的蜡块。
婚房里檀香淡淡,糅杂着些许梨花的清香。
伏艽困顿地闭了闭眼,小声咕哝了一句什么,厌容没有听清。
于是揽着她的身子,凑到唇边去细细地听。
“对不起……”
呓语消失在唇边,他怔了一下,很快便回过神来。
宠溺地吻了吻女孩顶上的墨发,他无奈道,“总归你现在在我身边的,我又不怪你。”
只是前世的自己,终究有更重要的任务。
所以才由得她将自己所有的记忆都清除了。
回到女儿国却被告知她被妖怪掳走,救回来之后损了根基,没过几年便去世了。
独独留下了一个手把手教导的小姑娘。
眉宇间颇有她的风范。
那一人却永远地不在了。
所以这一世,他就是朝着她而来的。
尽管仍有许许多多的疑问,譬如她是如何从上一世到这一世的,而且还保留着上一世的记忆。
又譬如她作为女儿国的女王陛下,不过一介凡人,又是如何封印了自己的记忆。
种种。
但现在都已经不重要了,总归现在她在他的怀里,哪里也不去。
这,便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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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伏艽的身子比起几年前好了很多,但是犯困的时间却是一点儿也没有减少。
咬牙切齿地看着坐在软塌另一边上的人,她恨恨地揉了揉腰。
“艽艽,我帮你吧?”
摸了摸鼻尖,往日里出尘脱俗的秀致人儿,面上也难得浮现了些许的醺然。
“不需要。”
凉凉地睨了那人一眼,她自己费力地揉着腰。
但一夜的折腾,自己身上本就没什么力气,所以腰间的酸楚迟迟得不到缓解。
厌容也不问了,自顾地磨蹭过来,雪白手掌就放在了不盈一握的纤腰上。
“你干什么?”
伏艽心里一惊,厌容无辜地看着她,“我帮你揉揉。”
“真的只是揉揉,不做别的?”
对上女孩狐疑的目光,厌容忍不住叹了口气:“是,不做别的。”
他没有这么可怕吧?
只是前面三十年都这么清心寡欲地过来了,一朝开荤,自然是忍不了的。
何况这人还是自己心心念念等了几年的小姑娘。
“哦,那你揉吧。”
将信将疑地趴在软榻上,伏艽微微阖了眸。
指骨分明的大掌力道始终地在女孩腰间揉捏着,不得不说,确实让伏艽放松了不少。
在她身后那人,凤眸认真而虔诚地为女孩按压着酸楚的腰肢。
窗外朦胧的日光倾落在他身上,为其镀了一层浅金色光晕,眼底都漾着细碎的光斑,似星子坠入静谧深谭,掀起涟漪。
因为力道实在太过舒适,伏艽忍不住细细地呻吟了几下。
身后那人手掌的动作瞬间僵住。
反而伏艽还无知无觉地催促,声音绵软,“继续……力道再重一些。”
清隽儒雅的男子,眸光逐渐暗沉下来。
手中力道愈发轻软,舒服得伏艽迷迷糊糊地就要睡过去。
却在这时,感觉那人手中的动作变了味儿,隐隐有继续往上的趋势。
当即昏睡的人一个激灵便抬了眸:“你做什么?”
“按摩。”
他笑得无辜又善意,颊边两只小小的梨涡,根本让人生不起戒心。
伏艽不太相信,翻了身就要爬起来:“别,就到这里吧,我已经好很多了。”
“是吗?”他话语里慢慢蕴了不怀好意的音调。
伏艽一时间没有察觉地嗯了一声。
于是下一瞬,她就被凌空抱了起来。
手臂下意识环住那人脖颈,伏艽惊了一下:“你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着,隔着衣服终究是无法按摩到位,所以便把这障碍物去了吧?”
!!!
“不要!不……唔唔唔!”
女孩的反驳最终被呜咽了下去。
幔帐微晃,波澜渐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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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二十三年,江湖大乱。
一股不知名势力兴起,凭借一身诡异术法将民间搅得鸡犬不宁。
同年太子李治登基,刚刚上位便亲自微服私访彻查此事,高阳公主之夫从旁协助,花了一年的时间将这股势力处理殆尽。
开辟新的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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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提醒:本故事纯属虚构!本故事纯属虚构!本故事纯属虚构!千万不要代入历史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