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很久很久之前……也是在荒郊野外、没有人烟的地方。也是我和傅洋两人,单独相对。那一次,我其实就想和他……”
“可惜,那时候傅洋的鬼道一脉修为还很低,无法控制。我的法力也不够强,所以任何亲密的接触都会让我的肌肤火焰灼烧一样痛。”
“现在,应该没有关系了吧?”
秦媚心里这样想着,心里如同小鹿乱撞,砰砰直跳。
她借着篝火的光,看着傅洋充满男子气概的英俊脸庞,柔情万丈。
“其实,大伯说的没错。我就算叛出秦家,但终究还是秦家嫡系子孙。当年蜀山鬼门覆灭,我秦家虽然没有发动家族力量直接参战。但在万神教内任职的秦家子弟,也是和万神教一起出动了的。”
“哪怕几百年过去,当年参战的秦家子弟都已经死去。傅洋和维可开明大度,或许不会在意这些。可人心隔肚皮,我也无法预料其余的鬼道一脉残余弟子会怎么想……万一因为我的缘故,让傅洋的权威受到质疑的话。我是无法原谅自己的。”
“所以,就这一次!就这一次,我就自己去其他地方。先静一静,好好想想未来的路吧。”
秦媚这样想着,反而下定了决心。表情越发坚定,但脸庞却越发的红了。
她轻声呢喃,凑近重伤昏迷的傅洋耳边,柔声道:“亲爱的,我帮你擦拭一下身体吧。满是血污的,不好看呢。”
说着,秦媚伸出纤纤玉手,轻轻脱掉了傅洋身上早已经破碎不堪的衣服……
一具健硕、强壮的身躯,就出现在她面前。
身材几乎完美!
肌肉的弧度、线条,甚至肌肤的色泽,都让人赏心悦目。简直堪比艺术品一般!
秦媚本就爱傅洋爱得极深,现在坦诚相见、不着寸缕,心头就像是小鹿乱撞一样。用微微颤抖的手指,解开了自己的衣裙,轻轻地抛在了一旁……
她俏脸绯红,肤如凝脂一般娇嫩。然后,轻轻地贴了上去。紧紧抱住傅洋强壮的身躯。
“亲爱的,今天晚上,我就把自己给你吧……”
秦媚媚眼如丝、轻声呢喃,然后娇嫩如花的红唇朝傅洋吻了上去。
昏迷之中的傅洋,似乎隐约有些感应。双手突然动了动,下意识的抓紧了床铺的枯草……
于是,在这个暴雨轰鸣的夜晚。在这个秦岭大山原始森林的某处山洞之中,秦媚终于和傅洋走到了一起。
洞外暴雨如注、电闪雷鸣,洞内温暖如春,情意缠绵……
傅洋在做梦。
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面,他觉得自己似乎是泡在温暖的温泉里。很舒服,很温暖。他又像是在飞,在云层之中飞,软绵绵的云朵像是一般。
而身旁是秦媚在陪着自己飞,笑颜如花……
在梦里,傅洋笑着说:“秦媚,我把你救出来了。放心吧,我会说服维可的!大不了被家暴一顿,大不了被打的惨一点。你只要别反驳她,维可还是很通情达理的。”
秦媚没说话,只是笑着点点头。
这个梦很长,很长,傅洋沉浸在其中。
而现实之中,秦媚已经气喘吁吁、美丽的娇躯上布满了汗珠。一抹动人的殷红,出现在枯草和树枝铺就的床榻上。
秦媚还是第一次……她觉得自己身体都好像被掏空了一样,很累。但却很幸福,很甜蜜。那种和最爱之人结合的感觉,妙不可言!
她轻轻地抚摸着依然是昏迷状态、朦朦胧胧的傅洋,喘着气轻声道:“亲爱的小冤家,我要走了。这两天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我虽然很爱很爱你,但我心里还是有点乱。关于家族,关于你身边可能聚集的蜀山鬼门的其他人。或许……我需要一个人好好静一静,好好想一想。你放心,我会回来的!但是,请你给我一点时间。”
“我想靠时间消弭自己对家族的内疚,也不想在你变强的过程之中给你添麻烦——万一因为我,让你在聚集蜀山鬼门残余势力时不那么顺利怎么办?我不敢赌。所以,我想离开一段时间。你不必找我,我会照顾好自己。”
“傅洋,我爱你……谢谢你也爱我。而且,为了我居然杀上秦家堡。你知道吗?当土无天走过来掀开我的婚纱时,我内心是绝望的。而听到你霸气的声音,让我跟你走。我又是那么的幸福。亲爱的,再强大的女人或许内心都是有些小矫情和任性。敏感的——你家那位女王大人相信也是如此。”
“所以,给我点时间,让我冷静一段时间。你等我回来!好吗?”
秦媚一边说着,又一边将这些话在一块石板上写成了留言。轻轻地放在傅洋身边。
然后,她忍着两腿之间微微的刺痛感站了起来。穿好衣服,最后深深地看了傅洋一眼——无限的爱意和缠绵。
但终于还是一转头,走出了山洞。
此时此刻,倾盆暴雨虽然已经停了,但淅淅沥沥的中雨还在下着。阴云密布的天空中电闪雷鸣,风吹过森林呼呼作响……
秦媚看到洞口外面不远处,阿黄、熊爷、孙空三人已经睡着了——白天的大战实在太累了。又有防御阵法,所以能睡的挺熟。
秦媚朝三人微微一鞠躬:“谢谢你们!也谢谢你们一直陪着傅洋。”
说完,她便悄然离去……
熊爷他们布置的阵法,只会对外面的入侵者有反应。至于从里面往外走,是不会有什么动静的。所以秦媚能够独自离开,而不惊动任何人。
她窈窕婀娜的身影,消失在雨水坠落的茂密森林之中。也不知道,她要去哪儿呢?
这正所谓是,苦尽甘来终相会,一袭春梦了无痕!
第二天。
天亮了,雨也停了。
山洞之中。
傅洋醒了。
他睁开眼睛,虽然身体还是有些非常轻微的隐约疼痛感,但所有的伤势,几乎都已经痊愈了!
除了之前被墨裔神甲手臂贯穿的胸膛还有一个拳头大的淡淡伤疤,几乎已经看不出他昨天还是一个受重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