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优幽幽地说道：“你的第一个历练位面，就是你获取线能力的位面，多简单的位面，只要你在三年之内，三从四德和名望属性达到标准等级，你就能顺利完成那个位面的任务，其余的，特定人物的好感度，可做可不做，只是会无法获得特殊被动属性罢了。”


    叱云叶垂眸，凤优的话语勾起了她的回忆。


    她就是在那个“历练”位面轮回了无数次，最后才能以完美的姿态毕业。


    那期间，她经历过：


    因为不够警惕，被那个位面的嫡母送进宫里的日子，任务失败；


    因为三年之后属性无法达标，被嫡母送去当嫡兄恩师儿子的小妾，任务失败；


    因为太过努力刻苦修行属性，而导致体质成为负数香消玉损，任务失败；


    因为没有谨慎对待嫡弟的期待，而导致弟弟因爱生恨将她推下河，继而因病被禁足，她既不能出门赚钱，名望也一落千丈，最终导致属性不够被嫡母送去当别人小妾，任务失败；


    ……


    这还只是那个位面在未出阁的姑娘时代遭受的。


    不断地轮回重复的命运，遇到的都是同样的人，但死法总是千奇百怪，是一个正常人都有可能直接精神崩溃，更何况对当时的叱云叶来说，才刚刚离开最爱她的父母双亲。


    遭遇这些困难的时候，叱云叶很痛苦。


    不仅仅是肉身上的痛苦，还有让人生不如死的精神伤害。


    叱云叶不记得自己换过多少任系统了，最后崩塌的心态才稳定下来。


    笑成为她的系统之后，她的崩塌的心态才渐渐被拾起来。


    叱云叶现在都不记得笑当初的代号是零还是壹，代号根本没有意义，或许都是他们乱起的。


    叱云叶陷入回忆的时候，她听到凤优轻飘飘地说道：


    “那么简单的任务，你轮回了不下十次，一直在经历重复的人生，最后才顺利长大成人。


    长大成人之后，你好不容易能成为贵族的正室，结果也是因为很多东西要重新学习，婚后生活，你也轮回了十次以上……”


    叱云叶不知道凤优为什么会提起这件事，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起，哥哥，我当时的确挺蠢的。”


    凤优的面色变得有些冷漠无情，“是啊，愚蠢……”


    叱云叶：“……”


    风自窗外吹入，拂过凤优的面庞。


    然后，他笑了，可是……


    那个笑，让叱云叶感觉很不妙。


    危机四伏的沉默让叱云叶心里没来由一紧。


    凤优忽然朝着叱云叶走了过来，就跟上次一样，他居高临下，伸出手来，掐住叱云叶的下巴，他一字一顿地说道：“你记得脱离训练位面，笑不再是你的系统，你开始体验不同人生的位面之时，辉夜在你降临之前对你说过的话吗？”


    叱云叶抬脸看着凤优，看着他那冷漠的眼睛，下意识地回应道：“祝你们这对有情人终成兄妹……”


    说出这样的话来，叱云叶意识到了什么，瞳孔都在颤抖，“对不起，哥哥。”


    叱云叶一直都以为，那句话只是辉夜哥哥对笑那无关痛痒的恶意，可现在，似乎并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