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选了一个学校附近的茶点餐厅解决晚餐，这里的环境比较简洁，装修风格古典幽雅，很适合学生装x，因此这个时候也会有一些学生过来。


    夜溟似乎对这个地方很熟，进来跟店长点了个头，就直奔二楼的套间，他轻车熟路地打开一扇门，里面就有一个寂静的空间，摆着两张木桌。


    他走过去，放下东西：“坐吧，看看有什么想吃的。”


    陆子矜心情忐忑地坐下来，将菜单推回去：“老师点吧，我很随意的。”


    夜溟也不客气，直接拿了过来：“好吧，那我点了。”


    陆子矜点头，眼神开始游离，看到他放在桌上的钥匙扣上穿着一个铁的铭牌。


    是个狗的头像。


    与那只经常在夜溟身边溜达的狗简直一模一样。


    “老师养过狗吗？”


    夜溟点完菜，抬头顺着她的目光落在钥匙扣上，将钥匙拿起来，用指腹轻轻摩挲：“养过一只金毛，叫milk。”说着，就将钥匙扣递过来。


    “它特别听话可爱。”


    夜溟眉眼中闪过一丝柔和，神情也开始放松下来。


    “要看看它的照片吗？”夜溟忽然问，然后从衣服袋子里拿出手机来，开始翻找照片。


    陆子矜内心闪过一丝苦涩，那只狗应该是已经死了才对，不然她怎么会看得见……


    夜溟把手机递过来，屏幕上方正是那只金毛的正面照，笑得非常灿烂，吐着红色的舌头，浑身散发着慈爱的金光。


    陆子矜仔细看了看，然后把手机给回他。


    “它……是不是已经……死了？”


    陆子矜犹豫着要不要开口。


    夜溟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你怎么知道？”


    陆子矜咬唇，在要不要告诉夜溟她能看见鬼这个事情的边缘犹豫，如果她这么说，对方会不会以为她疯了？


    她粗浅衡量了一下，觉得现在感情基础还不扎实，不宜暴露这个能力。


    便说：“猜的，之前就有流言在学生中传播，老师与这只狗的故事。”


    “哦？”夜溟好像显得有些感兴趣，熟练地泡好茶，过滤，然后倒了一小杯到陆子矜的杯子里，然后慢慢放到她前面，“还有这种流言，都是怎么说的？”


    “额……”想不到他会追问下去，陆子矜有些懵了。


    “牛奶是不是有过一段时间住过院？还是我住过的那家医院。”


    夜溟挑眉，答道：“那家医院确实有兽医部在旁边，离医院主楼有一段距离，不过离住院部倒是挺近的。”


    陆子矜联想起李凤琼给她说的那段流言，说不定还真能跟狗的事情对上，“就是那段时间老师经常跑医院，态度也比较紧张，过了一段时间不去医院后，就有同学看见老师您经常对着手机发呆，还以为你是因为女朋友在医院……那啥，然后伤心欲绝。”


    夜溟：“……”


    他还不知道自己有过这样的经历。


    牛奶死去的那段时间确实消沉过，因为那只金毛从他小时候就开始陪伴他，陪着他长大，只可惜狗的寿命太短，老了之后又多病，才离开人世。


    夜溟沉吟了半晌，又说：“不过，它虽然不是我的女朋友，但确实是一只母狗。”


    陆子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