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辩驳,有理有据。
这场景一看就是凶手刚下手没多久,从余爽还往下滴的血就可以看出,若是早早行凶,血液干得快,根本不会像现在这样。
而且看着血迹喷涌的样子,估计是割到动脉了,喷溅的血液溅得满地都是,行凶者的衣服上定有痕迹。
可陆子衿这天晚上,只穿了一件衣服,从这时间间隙来看,根本没时间换。
“快看!窗户开着,是不是凶手从窗户逃走了!”有人道。
陆子衿和众人一起朝里面看,桌子后方的窗户已经大开,凉凉的渗着冷风,估计是夜溟和那什么张东波已经走了,舒了一口气的同时,看向其他人。
窗户一开,众人更加对凶手另有其人更加信服,在巡捕来了之后,在经理和围观群众的坚持下,也就没多为难陆子衿,当晚就放了她回去。
陆子衿按照平时的路线回家,四合院门口站了个身影。
她左右环顾,没看见张东波,便问:“另一个人呢?”
“走了。”夜溟声音一丝感情也无,甚至还带了一些气定神闲。
“噢。”陆子衿抬脚迈入院子中,夜溟随后跟上,她走了几步后,转身,“你不用赶回学堂去上课?”
“不急。”
陆子衿回到家,在屋子窗户上把一把菜和肉拿了下来,看到夜溟疑问的眼光,自顾自的解释:“四合院的人有时候会帮我打点一下,买点菜什么的。”
她开了门,按照往常那样先去做饭,夜溟这次则自己先去浴室洗澡,出来时腰间只围了一条毛巾,头发湿漉漉的,用另一条小方巾擦着。
陆子衿刚好把菜从厨房搬出来,看见这副场景,差点没绷住脸。
夜溟怎么了?
按照他别扭的性格,绝不会在她面前这样,平时言语调侃夜溟,自己口头上是爽到了,可实际上,通常是他不会有什么反应,她才更加放心大胆肆无忌惮的撩。
他腰间的浴巾只简简单单围着,松松垮垮好像随时都会掉下来,腹部的人鱼线显露无疑,肌肉匀称而明显,看来就算去了乡下教书,也没有放弃锻炼。
他狭长的目光夹杂着莫名的目光扫了过来,陆子衿咽了一把口水,提醒道:“穿上衣服,睡觉了……啊不是,吃饭了。”
就在陆子衿逃也似的回厨房时,听到后面传来夜溟的一声低笑。
陆子衿去厨房把剩余的菜都拿了出来,夜溟也只是松松垮垮的披了一件浴袍,与没披差不了多少。
现在已经是深秋,晚上还是有些凉意的,陆子衿吃完饭,眼光还是止不住往他身上瞟,左思右想还是再次开口:“晚上凉,还是穿严实一点吧。”
夜溟低头看了自己敞开的衣袍一眼,回了两个字:“不冷。”
“我感觉你挺冷的。”陆子衿看着他慢条斯理的往口中送菜,坚持道。
夜溟终于吃完了最后一口饭,等完全咽入腹中,才将目光移了过来,握住她放在桌上的手,往自己胸膛上贴,语气平静:“我冷不冷,你感受一下不就知道了。”
陆子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