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兔对视半晌,巨兔开始低下头,用舌头来舔她。
动作倒是比昨日温柔了许多,看起来像是“兽性”减少,“人性”渐渐回来了。
陆子衿被他舔了一会儿,也渐渐觉得浑身燥热起来。
她不自觉的发出一声嘤咛,刚出口便被她止住了,可明显身上的巨兔动作一顿,有什么东西在暗流涌动。
陆子衿咬着下唇,恶狠狠地看着身上的巨兔,伸手将他的耳朵拽了下来,放在手中抚摸。
耳朵似乎是他非常敏感的地方,能感觉到他为之一震。
“乖,让我摸摸,我就不会那么痛了。”
巨兔虽然不明白她什么意思,但看她祈求的目光,也没有将耳朵撤回来。
兔耳朵上的毛和寻常的兔子毛不同,这一只虽然体格巨大,但是耳朵上的毛不是硬硬的一条条分开的,而是细软交杂在一起,细腻而柔和。
她玩了一会儿,分散了一点注意力,趁其不备,一下子咬在耳朵上。
脆弱的地方被什么锋利的东西轻轻滑过,整个兔身都为之俱震。
血红的兔眼瞥了她一会儿,似乎在说:要想快点结束,就别瞎撩拨我。
陆子衿只得讪讪松手,放了他的兔耳回去,过了一会儿又不死心的去拽兔子身后的尾巴。
他的尾巴是常常的一条如同松鼠尾巴一样很大的一把,同尾椎骨连在一起,必定十分敏感。
她手指一放上去,两只手腕便被抓住,作投降状按在床上,陆子衿眯着眼睛苦中作乐,不要命的说:“你的尾巴炸了,竖起来了。”
不要命的撩拨后,陆子衿被炸得一干二净,整个人累得昏睡过去。
陆子衿醒来后,奇迹的发现床单已经换好了,自己也换了一身衣服,除了喉咙可能喊得有点嘶哑之外,身体都还好。
看来是巨兔在变回小兔子之前,已经送她去浴池洗过了。
巨兔也发现浴池的奇妙之处了。
她坐起来,小兔子趴在旁边的辈子上,正睡的酣甜。
伸手过去提起两只兔耳,强迫它起来:“别睡了,起来了。”
小兔子惺忪的睁开两只眼,委委屈屈的露出一双无辜的眼睛。
一连几日,陆子衿都在这样的环境下度过,生生为自己这样糜烂的生活感到唾弃。
既然夜溟元身有损,她出一份力帮助他修复倒是无可厚非,虽然方式是羞耻了些,但她也只是表面上抗拒,实际上已经很配合了。
如此没羞没臊的生活持续了大半个月,陆子衿已经将这处庭院翻了个天翻地覆,门外的人也不来看她,反正食材每日都会送新鲜的进来,只是没别的人来,也不能出去。
陆子衿正做着饭,今日有人送了一条半大不小的鲫鱼过来,她准备做个鱼汤。
在水池里处理了一下鱼身,许是鱼腥味有些难闻,陆子衿觉得一阵反胃,当即就把鲫鱼丢了,反身捂着胸口,到另一边吐了。
她一阵头晕呕了半天,一点东西都没吐出来。
这样的事情断断续续的持续了一天。
陆子衿黄昏时候站在院子里一拍大腿,觉得。
这样的反应有点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