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花溪瞠目结舌。天籁小 说ww』w.』.
作为一个美女,到哪儿不是被人捧着?
何时接受过如此直白且犀利地挖苦。
不过秦古明显仍不准备放过她。
眼珠一转。
满脸嘲弄,以不假掩饰地鄙夷大声再道。
“有本事你自个去解决那一个困扰你的大难题啊?”
“有本事你去拉拢你嘴里所说,貌似都与你站在同一阵营的见习猎手啊?”
“何必满心不爽,却非要陪着天赐哥走这么一遭,不远千里专程来找我?”
“说到这里,我都替你这位有本事的姑娘脸红!”
虞花溪满是污渍的脸彻底扭曲。
被噎得一个字都说不出。
满眼愤怒与不甘。
憋得脸都紫了。
苦笑。
王天赐此刻除了苦笑,似乎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虞花溪主动跳出,抢了他的话头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而随即秦古一点颜面也不留,夹枪带棍的犀利反击,搞得气氛僵硬无比,他也同样不知道该怎么办。
现在好了。
气氛彻底僵至不能再僵。
两人如斗鸡般以眼神沉默作战。
总算给他留下了一丝开口机会。
犹豫了三秒。
王天赐咬了咬牙,硬着头皮低沉开口。
“我不是没有求助过,相反,我确实使用了求助。”
一语出口,秦古还没怎么滴,虞花溪却刹那跳了起来。
“什么?我不是叫你不许求助吗?”
“你居然背着我还是用了这一方式。”
脸一黑。
秦古冰冷看向他。
手中砍刀一挥。
低沉威胁。
“平常时期我不打女人,可在特殊时期,尤其在某个女人特别贱的时候,我打起她来连自个都怕!”
虞花溪面孔一僵。
眼中闪过七分浓郁畏惧。
别人如此威胁,她还有可能借题挥,可到了秦古这种压根不按常理出牌的少年面前,她虚了,也不敢了。
“天赐哥继续说!”
“既然你已经用了求助,为何现在还会出现在这里?”
扭头重新看向王天赐。
彻底忽略就在王天赐身侧不足一米的虞花溪。
王天赐眼神闪烁,悄然紧握双拳,带着浓郁不甘的低沉回应。
“我求助了,可惜根本没用。”
“一听到我求助时所指定的危险范围时,不知接通我求助通讯的人是怎么回事,莫名其妙快单方面挂断了我的求助渠道。”
“刚开始我还以为是出了意外,可后面却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因为我连续不断,在不同时间求助了不下十次,可次次结果都与第一次一模一样。”
“我感觉组办方或许是在刻意忽视这一求助。”
听完解释,秦古整个人都不好了。
沉默。
脸色越来越难看。
如果这一信号还不明显的话,秦古都可以买块豆腐自个撞死得了。
很显然,组办方知道会出现这一情况。
而他们的意思很明确,那就是绝不会插手。
烦躁以十指用力搅动头。
搅得原本清爽的短,直接变得一团乱。
半晌后,秦古闷声低吼。
“这简直是捅破天的大麻烦,天赐哥,你还真是看得起我。”
“可连组办方也都默许的敏感事端,我又能有什么方案解决?”
“不过唯一的好消息是,或许情况没有你们想的那么严重,至少不太可能死太多人,毕竟组办方是见习猎手分部与特处局等多部门联合,他们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手下一批,天赋优秀的年青见习猎手,无故死去。”
王天赐一怔。
旋即悄然松了口气。
至少紧张与焦急情绪缓解了五分之一程度。
与虞花溪不同,他绝对信任秦古。
不仅信任其人品。
也信任他的判断力与实力。
深吸了一口气。
秦古脸上寒霜总算消退了一些,疑惑随即上线。
“等等!”
眼睛眨了眨。
一声轻叫。
接着满眼迷茫看向王天赐,严肃追问。
“好吧,我已经知道情况严重,连最后一条求助退路也彻底无用,大量见习猎手被卷了进去,但有一点疑问却旋即浮现,那就是天赐哥你为何要那么执着的找我?”
“就算你信任我,可我并不认为,我在你心中的地位,已经出教员,甚至哪怕是一些陌生高阶段见习猎手,你应该很清楚,我的实力无论如何,与这些人的差距还很大吧?”
苦笑浮现。
王天赐有些语塞。
满脸纠结得,似乎在考虑以什么措辞说出真正原因更好。
但显然虞花溪并没有这种纠结心态。
嘴巴一张。
冷笑连连。
再一次迫不及待跳出,怒刷了一把存在感。
“没办法,虽然我也认为这一决定很白痴,可那个级危险梦境里的所有被控制者,都不约而同以含糊声音念叨着同一个人的名字。”
“那就是秦古!”
……
秦古心塞。
随即导致语塞。
眼珠瞪大到极限,写着满满的不相信。
可当他将求证视线投向王天赐时,却现王天赐苦笑着冲他微微点了点头,算是以行动无声验证了这一说法。
满满地荒唐与不可思议全部复杂涌上秦古脸庞。
脑袋一片空白。
当重新恢复原本功能时。
秦古的脸涨红至烫得惊人。
嘴巴抽动了半晌,最终才憋出一句话。
“妹的,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
没错了。
这一句话虽然没头没尾。
却以最全面方式概括了缓过神后,秦古心中最真实的怨念。
如果此事是真。
那么倘若他不管不问。
一旦那些被卷入危险梦境的见习猎手脱离危险,且记住了梦中情况的话,无疑他将背上一口史无前例的大黑锅。
那么多人都将目标对准他。
即便他心中清楚,这一切恐怕与组办此次实战比试的每一个大人物,都有无法言说的猫腻,却根本无从辩驳。
简直是要将他往火坑里推。
而且还不给任何申辩机会。
众口烁金这一词汇,他听说过。
现在却一点也不想亲身体验一把。
而作为信任之人的王天赐早已认定,却将如果变成了百分之百确定。
面色铁青。
思考了半晌。
秦古重新抬起脑袋,眼神犀利而平静地看向王天赐。
从牙缝里一字一顿,挤出一句话。
“好吧,现在找个地方,将你们遇到的难题,从头到尾原原本本,任何一个细节都不要漏掉的,给我详细讲述一遍。”
王天赐赶紧点了点头。
虞花溪虽满脸不快,却沉默地一个字也没出。
显然她并未意识到这一切,对秦古而言到底意味着什么。
倘若意识到,表现肯定不会如现在般平静。
至少也会拿捏一下,以此好好向羞辱她好几次的秦古反击一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