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帅,懒懒的状态,显得你是那么的与众不同。天籁小说
“你帅呆了,就连逃跑,也跑得那么招人喜欢。”
“单单一个帅字已经无法用来形容,真想抚摸一下你那一对大而显眼的招风耳!”
偷听状态刹那因强烈情绪波动导致失联。
呕。
秦古扭头干呕。
如果述说对象换成一名女子。
哪怕丑上一点,他肯定都会飘飘然至笑而纳之。
但当述说对象变成一名同性别者时,秦古心底深处突然现,这个世界对他充满浓浓恶意的这一个残酷现实,从来都未改变过。
脸绿。
且深绿。
绿到不能自已。
就在这时,虞花溪冷笑着继续补刀。
“看见了吧,已经有越来越多被卷入这一场幻梦的见习猎手,已经屈服于这一幻梦之下,毫无下限地开始钟情于你。”
“虽然不知道这一场幻梦,会让他们被污染至什么程度,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如果他们无法以正常方式摆脱这一场幻梦,哪怕等到比试结束脱离险境,不管男女,都会深深地爱上你。”
“爱上你这个不知什么原因,却莫名成为这一场幻梦唯一主角的你。”
“到时候这一烂摊子,我看你怎么处理。”
“被上百年青见习猎手跟在后面狂追不舍,一往情深?”
不得不说,虞花溪这一论调很是尖酸刻薄。
且充满极强想像力与画面感。
当然,在某一方面也存在极大不合理处。
比如。
这些人嘴里口口声声叫着的秦古,是否真与秦古样貌一模一样?
幻梦被教员强行打断,还是被他们三人力挽狂澜而结束,到底又有什么区别?
但很明显,秦古现在无意去捕捉这些漏洞。
仅是这番论调,就已然让他不寒而栗。
平凡而年青的脸皱成一团。
双手怀抱自个胳膊。
连连不断寒颤。
如同冷得已经抵挡不住。
咬牙。
沉默片刻后,秦古脸一翻。
一脸严肃与正义。
开口庄严地义正严辞拍板。
“不用说了!”
“我已确定,救,必须得救。”
“不管采用什么方式,付出任何代价,都一定得将被卷入这场幻梦的受害者,提前从其内解救出来。”
“哪怕提前一秒,也是好事。”
王天赐听到这一答案,瞬间激动了。
可虞花溪却无比冷静,只是一脸胜利的模样,挡都挡不住。
陡然,一个幻梦内的女见习猎手一声大叫,打破了三个人组成的诡异安静圈。
女见习猎手满脸污渍,却如圣女般疯狂大叫。
“不行,我不能屈服,秦古算什么玩意,我绝不会承认他有什么好,一个优点都没有,没有!”
话音一落。
其所在之处最近左侧,一片茂密草丛中一阵怪异声响传出。
草丛剧烈晃动。
一名年青男见习猎手陡然冲了出来。
如猛虎擒兔般,一把抓处这名高吼的女见习猎手。
毫不怜香惜玉,双手紧抓其肩膀一通用力摇晃。
满眼凶光,大声咆哮。
“你这有眼无珠的蠢女人!”
“怎么敢昧着良心说瞎话?”
“秦古大人那么帅,那么好,你怎能不一看见他就爱上他?”
“不行,你必须爱,且要深爱。”
咆哮一出,女见习猎手如同受到最深刺激般,什么也没说,一声尖叫,伸手以长长指甲疯狂抓挠这名男见习猎手的脸。
多条深深抓痕立马浮现。
而男见习猎手表现得也毫不逊色。
一声低吼。
张嘴就冲这名女见习猎手胳膊上咬去。
男女混合双打毫无征兆拉开序幕。
打得异常激烈。
不到十秒,双双扭打倒地滚至茂密草丛中。
你咬我一口,我扣你一手。
压根不像是见习猎手在对战,相反更像是无知村妇村男在村口撒泼。
……
毫无心理准备,正在绞尽脑汁,想办法如何快点结束这一幻梦的秦古,刹那因这一变局惊呆。
尽管激烈场面离他足足有七八百米远。
可声势浩大得,不管是动作还是声音,都于第一时间清晰传达入他的眼里还有耳里。
呆滞了二分钟。
秦古双手掩面。
无法直视。
一想到这场危险梦境中的场面,倘若真的变成现实。
呵呵。
就觉得自个未来人生将再无一点希望之光。
哪怕现在很多情况都是猜测,到目前压根也没有一丝真凭实据。
但秦古一咬牙,在心中作出一个重要决定。
那就是,不管这一梦界是否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与他有关,他也要花费百分之二百的努力却解决这一难题。
理由是,万一是真的呢?
那结果太美。
美到仅是想想,就想去死。
“看来要加快度了!”
睁眼,放开掩面双手。
秦古对着王天赐与虞花溪,一脸极度严肃地轻语。
声音虽小。
可语气里的坚定,却坚定至令人无法反驳。
王天赐一怔,旋即站直,一脸严肃。
虞花溪不为所动,只是满脸的幸灾乐祸根本没有掩饰。
双手用力拍了拍自个脸颊。
秦古再度华丽忽视不对路的虞花溪,平静看向王天赐,认真问。
“现在告诉我,为了解救这一危险梦境里的受害者,你们尝试过自行解救吗?”
“如果有,都采取过什么样的具体方案?”
王天赐脸一垮,咬牙羞愧嘀咕。
“我们尝试过很多种方式,于梦界之外,以远程方案解救靠近边界的见习猎手,可是无一例外都失败了,这些方案根本没用。”
眼一斜。
秦古不置可否。
可骨碌转的眼珠里,却悄然写上了怀疑之意。
脸一青。
虞花溪刹那怒了。
狠狠瞪了秦古一眼。
似乎完全无法接受他的怀疑。
一声不吭,从地面捡起一根成人胳膊粗木棍。
用力向前一掷。
掷至五米开外。
嗖!
原本看上去以其它地点毫无区别的一块区域,异变陡生。
先是快如水波般波动。
下一秒。
透明空气如同长出无数根锋利刀尖一般。
卡嚓,卡嚓,卡嚓……
只见被扔到其上的木棍瞬间莫名停滞于半空。
接着其整个实体在瘆人响起中,被快分解。
不是简单粗暴地五马分尸。
而是从最为靠近那一区域的地点开始,被如精密而快的外科手术般,以肉眼难以捕捉的度轻松割裂。
一片一片如刨木花般木屑,从上而下坠落。
一直持续到最后一丁点都没有放过。
最终当一切平息时,阻挡并破坏木棍的空气,依旧透明如昔。
而地面,却多了一堆大小与长短完全一样的卷曲刨木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