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京城除了建筑风格与兰利城有着不小的差异外,在繁荣程度上,两者相差不多。
整座西京城到处都弥漫一种浓郁的商业气息。
在这里,甚至可以感受到一种现代科技的气息。
街道上,有靠蒸汽催动着的车辆。
河道中,有巨型的船只冒着浓浓的烟柱,在往来穿行。
商铺内,有一些构造简单的机械在运作。
......
他有种回到工业时代的错觉。
一行人下了行军龙,直奔着白鹿学院而去。
热烈的欢迎仪式自然是不能少的,特别是这种十年一次的交流活动,更是浩大,几乎惊动了整个西京城,便是连大宋帝国的皇族也派人出面。
这种热闹的场面,王涛倒是有些不适应,他找了个借口,偷偷溜了出来。
白鹿学院到处都有着一股古典的气息,就像是来到了古代的地球,让王涛啧啧称奇。
西京城无论是建筑风格上,还是在人种上都与特雅安帝国有很大差异,反倒更接近联邦华夏人族的特征。
“这个世界真的与地球没关系吗?”感受着大宋帝国的文化气息,看着与自己样貌特征相似的,行走在学院中的学员,他心中都隐隐有些激动。
所有的东西都是如此的相似,如果说一切都是巧合,那这也未免太过巧合了吧。
恐龙,大梵帝国,王子,大宋帝国,白鹿学院,这些看似不相干的事物虽然在时间跨度上拉的比较远,但只要懂点地球历史的人都能从中发现这些事物间必然存在着某种关系。
不知不觉间,他来到了一座古色古香的建筑前。
整栋建筑有着六七层高下,呈宝塔状,建筑上雕梁画栋,虽有些奢华,但却也有一种安静淡雅的意境蕴含其中。
“藏书阁”
一块鎏金匾额跃然门楣。
“不知不觉就到了白鹿学院的图书馆了”王涛有些诧异的自语道。
“你是什么人?”就在这时,一名中年人从藏书阁中走出,他问道。
“我叫王涛,是来贵院参加学习交流的”
“哦,原来是兰利学院的学员啊”中年人一听,神色微微缓和了下来。
“这里是禁地,非我院学生不得入内”中年人指了指高高挂起的匾额道。
“既然如此,那就告辞了”王涛抱拳,行了一个大宋帝国的礼节,转身离开。
“好不容易碰到这样的机会,又怎么能错过呢?”王涛心中自然不甘。
当然,他不会明目张胆的往进闯。
他来到藏书阁附近的一座亭台内坐了下来,而后施展了魂力手段,朝着藏书阁感应起来。
刹那间,藏书阁内的一切尽收眼底。
不过,像兰利学院的图书馆一样,藏书阁中不少区域也有特殊手段能屏蔽灵魂感应。
但这却足够了,就他感应到的这些藏书,就够他研究一段时间的了。
按照藏书阁中分门别类,他一种科目一种科目的阅览着。
以灵魂感应的方式翻看书籍速度确实很快,往往几秒钟的时间就能把一本书看的差不多,但这样却极为耗费魂力,若非情况特殊,他不会如此。
大宋帝国虽然和特雅安帝国是邻国,但两国间的文化差异还是极为巨大的,这点在藏书上也非常明显,特别是在振法的研究上,两者风格和方向完全不同。
如果说特雅安帝国注重的是振法的威能的话,那么大宋帝国关注的重点就是振法的变化了。
比如同样是火系振法,特雅安帝国只关注火系振法的威力,但大宋帝国关注的则是火系振法如何变化和运用。
不同文化的碰撞,必定能擦出绚烂的火花,一番的阅读,对王涛的启发很大,让他的眼见开阔了许多。
当然,现在还不是消化这些东西的时候,时间紧迫,他要尽可能的多翻阅些藏书阁中的书籍。
放开振法研究,他魂力降临到了奇闻历史类书籍区域。
这才是他“闯入”藏书阁的主要目的。
......
夜色已深,喧闹的欢迎仪式早已结束,整个白鹿学院恢复了平静。
王涛则兴奋的返回住处,回忆着刚才经历的一切。
正如他之前所预料的,他还真在藏书阁中找到了一些疑似空间通道的记录,且巧不巧的,有一条就在西京城附近。
且让他激动的消息不止如此,在那浩如烟海的藏书中,他居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李耳。
当然,起先他还以为这是同名同姓之人,但一番看下来,却发现此李耳与地球上道教鼻祖老子有着七八成的相似。
先是大梵帝国王子,又是老子李耳,这越发的坚定了他的这个世界与地球有关联的想法。
王涛回想着关于李耳的介绍,心中有种按压不住的激动。
李耳本是数千年的楚国人,资质平平,年轻时并无什么出奇表现,但当他年老之时,突然爆发,很快的掌握了许多中等振法和高等振法,甚至连原始振法都掌握了数种,这在当时还引起了一场不小的轰动。
当然,这一切并不是真正让王涛激动的地方,真正令他兴奋的是李耳曾着立过一本叫做《异界游记》的书。
书中描写了李耳曾经游历过的十多个奇异世界,其中有一个叫做炎黄世界的地方。
外行人看热闹,内行人看门道。
这个炎黄世界,与王涛了解的华夏古国的历史极为相近,甚至有许多地方是从何的,这让他更加的确信,这位李耳就是道教的鼻祖老子。
当然,除了炎黄世界,《异界游记》中还对其他十多个世界有着描写,什么原始文明、佛国文明、魔法文明、机械文明、能量体文明等。
如果这本书的作者是别人,王涛只当看热闹了,但书的作者却是老子,这就不得不让他正视了,这说明老子定然是找到了如何前往其他世界的方式,且还不止一次的前往,最终还安然返回。
这就是一个不错的信号,这说明空间通并非是无规律可寻的。
到此,他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