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涵这话也是告诉程玉文,最好不要有什么自杀的念头,如果他死了,痛苦的只会是顾锦源一个人。反正苏子涵对于程玉文死不死的无所谓,活着或死了都是大快人心,可是对顾锦源来说,程玉文死了就是的一个悲痛的事情了。
说完这些话,苏子涵再懒的多看程玉文一眼,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忙,没时间一直浪费在这里。
程玉文本来就是存了想自杀的念头,苏子涵只是把他禁足在这里,除了不能出这个院子以外,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处罚,如果他想自杀的话,随便摔一个茶杯割腕自杀很容易。
程玉文之前还在疑惑为什么苏子涵会放任他一个人待在屋子里,如今听到最后的这句话,程玉文终于明白了,那是因为苏子涵笃定,自己会因为女儿之前的下跪求情而苟活下去。
“好算计啊……”
苏子涵登基为帝,周煜衡自然而然就是凤君,而宁月河在苏子涵的强烈坚持下,尽管很多大臣反对,苏子涵还是把他册立为贵君,做自己的枕边人。宁玉如真的是打死都没想到,这个自己从小就送走的儿子居然还能有这么一番大造化。一想到现如今的局面,她就不止一次的后悔,当时为什么不对这个儿子好一点呢?
这个时候的宁玉如早就忘了她当初为了讨好程玉文所做的那些事。
“贵君,宁家又送来了拜帖,说是想要拜见您。”雾灯如今也是宁月河身边的大侍从,虽然在权利上没有彩莲那么重要,但是大家都知道他在贵君心目中的地位,“三公子跟着宁王远走宁阳,宁夫郎估计是来找您求情了,这都连续给您递了三天拜帖了。”
“三哥是宁王侧妃,跟着她去封地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找我又有什么用呢?”宁月河喝了一口茶,他对于宁夫郎没有什么感情,宁夫郎从来没有帮过他,但是也没有害过他。他被宁玉如接回来的时候,宁夫郎也没有苛待他,“宁夫郎找我,无非就是想让我把三哥接回来,可是三哥能不能回来,这件事情不是我做主,而是宁王做主。宁王和三哥之间还有一个孩子,三哥哪是想回来就可以轻松随便回来的呢?”
宁夫郎虽然没有对宁月河做过什么,但是他也清楚的知道宁北楠经常找宁月河的麻烦,可他就是不闻不问不管,任由事态发展,才会有后面的局面。
凭心而论,宁月河对宁夫郎和宁北楠其实没有太多恨意。毕竟他从小就生长在郊外的庄子上,对那个所谓的母亲也没有什么感情。突然被接回来,并没有其他人想的那种,找回自己尊贵身份的喜悦感,只有和整个宁府格格不入的寄人篱下的感觉。
宁北楠欺负他,无非就是觉得自己配不上宁府公子的身份,拉低了他的格局,甚至有可能会夺走母亲对她的宠爱,仅此而已罢了,宁北楠整个人也没有什么太坏的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