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
于纾宴眼神微微凝重起来。
他想到了什么,拿起车钥匙,往外面跑去。
于纾宴走到车库,开了一辆车,准备去找于盛和。
他怀疑是于盛和将棠糖藏了起来。
可是,却一直没有证据,也没有找到任何下落。
于纾宴并没有放弃。
他之前就在于盛和的身边里了一些他的人,那些人一直没有做过什么手脚,因此,于盛和从来没有怀疑过他们。
直到刚刚,他的助理给他打电话,说他的人里透露出一个消息。
昨天有个厨师被辞退了,那个厨师似乎做错了什么事情,似乎被恐吓了,离开的时候战战兢兢的,还有人监视他。
更重要的是,有一次他的人看到厨师一个人离开的时候,突然跪在了地上。
嘴里喊了一句。
“棠小姐……”
虽然及时被保镖堵住了嘴,可还是让他听见了。
想到会是于盛和藏起了棠糖。
于纾宴脸色无比难看。
——
于纾宴直接去了于盛和买下的庄园。
庄园占地面积很大。
于纾宴也是第一次来这里。
这里处于郊区,算起来可以说非常偏僻的了。
于纾宴身边就带了两个保镖。
“少爷,前面就是盛和少爷的私人领地了,那里有监控,还有专门的保镖看管,是不能开车进去的!”
在来之前,于纾宴找人先了解了这里的情况,也做了好准备。
“下车,我们不开车,直接走路过去。”
保镖自然听从于纾宴的。
于盛和的私人庄园非常大,也需要很多人管理,所以,只要有门禁卡,就能够直接进去。
而于纾宴在来之前,就已经让人将这一切准备好了,
他没有准备光明正大的去找于盛和,让于盛和将棠糖交出来。
先不说没有证据证明是不是他做的,更重要的是,于盛和根本不会承认。
而是,里面属于他的人,他也安排好了。
就在于纾宴想办法找到棠糖下落就她的时候,被两个男人带走的宋栀月正在经历她这一生最痛苦的时候。
或许是报应。
她为了自己的私欲,为了能让自己活下了,设计害死自己的母亲,夺走她的肾源。
而她的父亲在宋家破产后,迅速带着弟弟一起离开,将她抛弃。
荒郊野外。
一栋四层高废弃的大楼。
四周空无一人。
楼外面的青砖已长满青苔,边角处冒起的几颗野草显示这里荒废已久。
在这栋第三楼层中,有一个用青砖围起来的隔间显得有些突兀。
因为,那是在这栋楼里唯一一间有门的地方。
尖锐凄惨的女声在这空荡荡的楼层响起,显得格外刺耳诡异。
而发出声音的女人,此刻正处于那处有门的地方。
这里是一个四四方方的房间。
房间很大。
空荡荡的。
是这里唯一一个算是非常完好的房间。
门口坐着两个男人,男人正在吃着泡面。
对于里面女人的哭泣和叫喊充耳不闻。
女人狼狈不堪,头发乱糟糟的,本来还算漂亮的脸上,此时红肿至极。
一看就是被人打的。
躺在铁架上的女人剧烈的挣扎,绑起来的双手拼命扯动,手腕被绳子蹭的脱皮也浑然不在乎。
望着头顶的天花板,绝望无力感席卷全身。
想到自己的处境,她泪流满面,看起来无比可怜。
宋栀月没有想到,她一醒来,就来到了这里。
她醒了以后,就被这里的男人们各种侮辱,暴打。
“真吵,都哭骂了一上午了,还没有哭累!”
过了好一会儿,一个男人走了端着一桶泡好的方便面走了进去。
宋栀月本来漂亮的眼眸,此时闪烁着疯狂和阴毒。
她狠毒了这些男人。
他们竟然那样对她。
根本没有将她当人。
可是,她更恨的是于盛和。
如果一开始,她还对于盛和存有爱意。
现在却只有恨了。
滔天的恨意。
于盛和对她无情在先。
她又因为他,被他的仇人牵连,绑在了这里,遭受了巨大的折磨侮辱。
于盛和就是她这辈子的克星。
如果,她从来没有遇到他就好了。
是不是就不会变成这样。
她输了。
输的一败涂地。
“我已经说了,我和于盛和没有关系,只要我说出他的弱点,你们就放了我,为什么你说话不算话!”
宋栀月质问的语气令男人嘲讽的笑了笑。
“我们只说不亲手杀你,可没有说放了你啊!”
宋栀月冷笑。
“流氓就是流氓,根本就不像男人,你们最后期待我出不去,要不然,只要我能够出去,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男人嗤笑出声,没将她这话放在心上,伸手在宋栀月脸上拍了拍。
“宋小姐,你这话可都说了好多遍了,你看看你的脸,挨了几次打了,你应该记住了吧,你觉得我们哥儿几个会让你有机会出去吗?让你出去,报警抓我们吗?”
说着,男人手上在宋栀月身上乱摸,目光流出隐晦的暗示。
“只要你听我们的话,不哭不闹,好好伺候我们几个,或许,你还可以活下去,要不然……我容忍你骂我,可我那还有几个兄弟,他们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万一不小心手抖了,毁了你这张脸,甚至,毁了你这个人都有可能!”
男人色眯眯的目光让宋栀月恶心的不行,恶狠狠瞪着男人,朝他吐了一口唾沫。
“滚开,恶心,你以为我会怕你们,别让我找到机会逃出去,等我出去了,我一定会报警,让他们把你们抓起来!”
宋栀月的行为彻底激怒了男人,男人脸色猛地阴沉下来,他抹了一把脸,猛地将手上还是烫的方便面扣在宋栀月的头上。
不顾她凄厉痛苦的惨叫,嘴角露出阴冷的笑容。
“jian人,好好对你你不要,既然这样,劳资也不会对你留情了。”
……
门口的男人听到里面的动静。
“老二不会将那个女人给弄死吧,他看起来脾气挺好,实际上折磨人的手段百出!”
“怎么,就和人睡了一觉,你就怜香惜玉了?刀疤,这可不是你啊!”
高壮男人眯着眼睛,打量着刀疤脸。
刀疤人干笑了一声,“那倒不是,只是,怕老二将人弄死了,就没得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