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好意思啊,我可不是故意的,曼曼,你误会我了,而且我只是不小心碰了你一下,你该不会这么小气就生我的气了吧!”
少女无辜的眼神令池曼脸色极其怪异,有些气急败坏,正要继续开口。
“我相信你,曼曼,你一定不是那样的人,毕竟,你之前都告诉过我,做人啊,一定要宽容,善良,学会容忍原谅别人,我相信,你一定是这样的人吧!”
这句话,是之前原主受到排挤,被家人忽视向池曼诉苦的时候,池曼告诉原主的。
原主心里压抑阴郁,本以为告诉池曼,池曼会开解她,可是池曼只会假惺惺的让她原谅,容忍。
所以,原主只是在一开始的时候和池曼说过心里话,也是那一次,她也听到了池曼在背后和别人她有多心胸狭窄,经常说自己的父母对她有多不好,明明是池曼自己讨厌某个同学,说那个同学坏话,她还当着那个同学的面前,背着原主,说成是原主讨厌那个同学,说那个同学的坏话。
因此,原主不知道替池曼背了多少次黑锅。
也因为这个,她在班上受人排斥忽视,被人孤立。
池曼听到棠糖这话,脸色更加难看,充满嫉妒的眼神极为阴沉。
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傅安心,我是宽容,可是,我不是圣母,对,我说的就是你,勾引别人未婚夫的狐狸精,我还听说,你将你妈都气病在医院了,你有什么资格待在我们班上,待在灵武,我要向你挑战,这次武能考试,你如果能够赢过我,那我就离开灵武,反之,则是你离开。”
棠糖还没有说话。
池曼嗤笑出声,“怎么,不说话了?你不会是不敢了吧?我就知道,就你这样心胸狭窄,心理阴暗的废物——”
“不。”棠糖打断池曼的话。
“我同意你的挑战,只是,单纯的离开灵武,这个惩罚,也太简单了吧,即使挑战,那么就要赌大一点,谁要是输了,不但要离开灵武,还要向对方道歉,当众承认自己是废物,小人,并且发誓,永远不许再踏入这个城市半步。”
棠糖的话令池曼有一瞬间惊讶,不过,她却毫不畏惧,她是知道的,傅安心从来没有参加过武能考试,谁都知道她是一个灵武废柴。
“好,你都这样说了,我怎么能不成全你,三天之后,学校挑战台见,希望你到时候不会临场退缩!”
池曼眼神嘲讽,目光得意的看了一眼棠糖,似乎看见她当众向她低头道歉,狼狈的离开灵武的样子。
所有的挑战,都要去学校设置的挑战台,挑战之前需要签订挑战协议,输了的话是必须要根据协议所做的,学校有设计部门有专门的人维持的这一块。
池曼下了挑战之后,丢给棠糖一个挑衅不屑的目光,就回到了座位。
棠糖看着池曼的背影,大抵猜到了什么。
池曼今天能够提出挑战她,恐怕并不是她突然的想法,这些天一直恨不得压低自己的存在感,现在却突然这么嚣张,恐怕她的背后是有人指使。
至于这人是谁,棠糖并没有多想,无论是谁,最后都会暴露出来。
这个挑战倒是下的及时,刚好,她想试试,不动用自己本源的力量,只是凭她这些天的练习,她能不能打败池曼。
——
“安乔,你知道吗?庚桑会长和青青会长两个要结婚了,婚期都定下了,还有你那个妹妹,傅安心,可有手段了,勾引的溪风殿下,让溪风殿下每天都会去她教室外面找她,也不知道两个人去哪儿了。”
女生阴阳怪气,语气里带着酸涩和嫉妒。
傅安乔眼神沉了沉,挂了电话之后,猛地将床上的枕头砸向窗户。
眼神阴鸷而又狠厉。
表情狰狞而又疯狂。
“傅安心,傅安心,当初我应该直接杀了你!”
雄鹰破空而来,在窗户外面啄了啄玻璃。
它的叫声打断了傅安乔的思绪,令她心里下意识有些畏惧和害怕,抖了抖身体,看着风云。
眼神恐惧的同时无比的厌恶和鄙视。
“一个畜、、生,竟然还有名字,淮幽真的是疯了!”
雄鹰本身就拥有特异能力,它似玻璃与无物,直接穿过玻璃,落到傅安乔屋子面前的书桌上。
巨大的雄鹰突然的接近令她身体颤抖起来,脸色有些惨白。
眼眶微微发红,她下意识将桌子上的笔筒扔了过去,谁知道雄鹰竟然躲都没有躲。
被笔筒砸中,只是哀叫了一声,幽深懵懂的眼神令她想起来棠糖。
一时间,傅安乔恨意凛然,看到雄鹰没有躲开,也没有攻击她,顿时猜到了什么。
傅安乔并不知道淮幽让风云保护她,认她为主人的意义。
风云就算敏锐地察觉到新主人不喜它,它还是听淮幽的话保护她,因为是主人所以用石头砸它也得受着,不过它还是会伤心难过的,新主人不喜欢看到它,甚至是害怕它,所以它飞得远远的不让新主人看见。
只是,这次它看到主人情绪有些不对劲,这才进来的。
只是没有想到傅安乔会砸它。
风云很是委屈。
看着这样的风云,傅安乔并不觉得可怜,反而胆从心生,恶从中来,想到了前世她被雄鹰撕碎时,死亡的痛苦。
眼中燃起了熊熊烈火与恨意,目光阴鸷,手指凝聚出一道道冰刃,朝它刺去。
一阵寒意避来,它顿时感觉到了什么。
如果凭着风云自身的能力,傅安乔是打不过它的,只是因为淮幽的话,所以,它始终没有还手。
傅安乔阴狠的笑着,看着那只蠢鸟躲也不会躲,硬生生的挨了她这一下,顿时,它哀嚎一声,翅膀上鲜血淋漓。
这下,风云是异兽,它有一些低级的智商,傅安乔的行为让它知道了,面前的新主人恐怕要杀了它。
风云没有攻击傅安乔,只是迅速穿过玻璃,速度极快,瞬间消失了。
傅安乔并没有感到惊慌,更没有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