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弱水微微顿了顿,“你应该不知道,也没有几人知道,一直以来,微生花辞都想毁了深渊秘境,十年前,他和温馨两人进入深渊秘境历练,不知道在里面遇到了什么危险,温馨死在了里面,一直以来,微生花辞都是极其风流的,可是,在他心里,温馨是非常特殊的,温馨无父无母,被微生家收养,是花辞的贴身侍女,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照顾着他,温馨为人性格直爽,与花辞之间的感情不同寻常。”
“因此,花辞极其讨厌深渊秘境,花辞看似风流多情,实则他在他不自知时,就已经喜欢上了温馨,直到温馨死去,他才明白,可是一切都已经晚了,温馨的死亡,令花辞这些年更加荒唐风流,他身边的女人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不过,却没有为任何人停留。”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大抵就是如此,如果你想攀高枝的话,凭着你这张脸,倒是可以接近花辞,毕竟,花辞可是喜欢极了他的白月光。”
弱水说着,嗤笑出声,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傅安乔,想到了那个红裙似火的少女。
傅安乔眼眸闪了闪,似乎想到什么,语气带着遗憾。
“看来,那个温馨真的和我很像呀,如果有机会的话,我真想看看,那个人与我到底有多相像!”
“我家里倒是还有她的照片,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倒是可以带你去看看,虽然你们相貌相似,可是,性格却截然不同呢!!”
弱水说着,她的眼眸微微深了深。
傅安乔眼眸亮了亮,立刻点了点头,“我当然愿意了,这也是缘分啊,这世上竟然有一个和我这般相似的人,若非我没有其他兄弟姐妹,我恐怕都会怀疑,她会不会与我傅家有关系!”
“那我就不知道了!”
弱水说着,挑了挑眉头,猜到傅安乔要打什么算盘,不过,她也根本不在乎,她能够凭着那张脸影响到花辞,那也是她的本事。
她在乎的人只有溪风一人。
“走吧,既然你那么好奇,我带你去我家看看她,顺便和你说说,我知道的关于温馨和花辞的一些事情,相信你会很感兴趣吧。”
傅安乔点了点头,没有拒绝,跟在弱水旁边。
——
夜色沉寂。
天空暗淡深沉,万里无云。
窗外,树梢被狂风吹拂,刷刷作响。
棠糖睁开眼睛。
黑暗的房间里似乎有什么在响。
砰的一声。
噼里啪啦。
似乎是玻璃破碎的声音。
幽暗的夜色里显得极为诡异,陌生的脚步声,在夜晚十分清晰。
棠糖挑了挑眉头,眼神里没有任何恐惧和害怕,十分淡定从容的打开灯。
黑暗的房间里顿时明亮起来。
不知从何处传来的风,令窗帘微微荡漾。
踩在光滑冰冷的地板上,棠糖往刚刚听到动静的方向走去。
客厅的灯被打开。
十分明亮。
干净整理的客厅看起来毫无异常,棠糖走到窗户旁边,被窗帘遮住的靠着窗户地面,玻璃碎了一地。
而在破碎的玻璃渣里,混淆着几滴刺目的鲜血。
棠糖看了一眼被打破的窗户,嘴角微微抽了抽。
目光嫌弃的看了一眼地面,往后退了几步。
“出来!”
淡淡的语气带着命令。
空气里泛着淡淡的血腥味。
陌生的气息令她极其敏锐。
客厅里没有任何动静。
棠糖几乎气笑了,瞥了一眼被打碎的窗户。
声音冷漠,“我再说一句,出来,不管你是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情,私自闯入我家,破坏了我的窗户,还想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躲躲藏藏,以为我找不到你,就不能把你怎么样?”
棠糖说着,抬步往里面走去。
里面的人顿了顿,终于从黑暗中爬出来。
剑眉星目,男人面容俊逸,微微抿着薄唇,眼神冷漠,即使此时有些狼狈,他也依旧面不改色,陌生的面孔,却又令棠糖有些熟悉,似乎曾在哪儿见过,棠糖却有些不记得。
棠糖没有多想,目光落到他腿上,还有手上的伤口处,伤口被布条随意的包扎了几下。
“抱歉,事态紧急,所以我才没有经过你的同意进来的,我没有想到要打扰到你的。”
棠糖有些无语。
“这不是打扰不打扰的问题好不好,这是你私自闯入我的家里,不仅如此,你看看窗户,赔钱!”
棠糖朝男人摊出手。
男人顿了顿,脸色带着一抹羞赧。
“我没有带钱。”
“没有带钱?没有带钱那就以身抵债!”
棠糖气鼓鼓道,她是真的特别生气。
自己睡觉睡得好好的,突然有人闯进来,弄破她家玻璃不说,还打扰她睡觉。
“怎么?不愿意?我告诉你,没有钱,你就得用你自己抵债,呵呵,一个大男人,出门竟然不带钱,私自闯入我家,你难道没有想过我不会害怕吗?我可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少女插着腰,鼓着腮帮子,一双空灵澄澈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可爱的不得了。
男人幽幽的打量了下她。
嘀咕道,“弱女子?可是你并不害怕啊,还特别淡定,如果我是坏人,你现在应该尖叫起来了!”
棠糖脸色变了变,“那你是坏人吗?”
“坏人脸上可没有刻坏人两个字!”
男人摇了摇头,“你太没有安全意识了,说起来,你应该是一个人住的吧,你这样,还不如回家去住,一个人住在这里,真遇到什么事情,可没有人来得及帮你!”
棠糖目光打量着男人,眼神诡异。
“所以,你是我什么人?是我爸吗?这么教训我,我爸都不会管我,和你说这么多干嘛,你到底赔不赔钱!”
男人顿时没话说了,“我现在没钱,要不,我先回去,明天给你拿来?对了,你家有治愈药剂吗?我出来的时候忘记带了……”
说着,男人声音越来越笑,脸上的表情讪讪的。
棠糖翻了个白眼。
“没有,我家什么都没有,我穷的叮当响,哪儿有什么治愈药剂,反正你不赔钱,今天就不能走。”
男人突然想到刚刚棠糖说的以身抵债,警惕的看着她,立马护住自己。